余秋雨 “苦旅”中的文化行者(3)

时间:2021-08-31

  境界,让人生充满韵味

  从《文化苦旅》到《借我一生》,余秋雨的书一直在畅销,他的身影经常在一些公共活动中出现,他也一直被媒体所包围。有人说余秋雨是“文革余孽”,还有人说他“拒不认错”,甚至有人说他是“文化骗子”。余秋雨则简单的回应说自己是个自由人,“我没参加作协,没参加文联,除开我自己写的文章外,和任何单位都没有关系,完全脱离所谓的文化圈。以后连文章也不写,也不再住在上海和深圳,到一个冷僻的地方,让他们继续骂去吧。”

  曾经有一位患了绝症的社会学教授给学生上最后一门课,每星期一次,时间是星期二。这门课讲授了十四个星期,最后一堂则是葬礼。老师谢世后,学生把听课笔记整理了一下交付出版,题目就叫《相约星期二》,这本书引起了全美国的轰动,连续四十四周名列美国图书畅销排行榜。

  1998年10月,余秋雨在四川成都府南河畔为《相约星期二》写了序,序的开头,就设置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什么样的人谈人生才合适。现在的九零后,动笔会写“生活的风帆啊”之类的句子;还有街头的老大娘,开口会发“人这一辈子啊”之类的感叹。兼有人生阅历和思考水平的人,一般就不谈人生了,余秋雨说,“大多数智者躲避这个问题,是因为领悟到自己缺少谈论的资格。再大的专家也不能说自己是人生领域的专家,一时的感悟又怎能保证适合今后、适合别人?一个人在事业上的成功远不是人生上的成功,一个领导者可以在诸多方面训斥下属却必须除开人生。”

  人人都在苦恼人生,但谁也不愿意多谈人生。身在人生而蒙昧于人生,大多数浅陋而造作的小故事,发几句评述,吐一点感慨,好像一谈人生,作者和读者都必须一起返回到极幼稚的年岁。越有教养越明白这些道理,因此就越少谈论。余秋雨认为这是一种身心的自我洗涤,洗去一切原先自认为合理却不符合关爱他人,奉献社会的大原则的各种污浊,哪怕这种污浊隐藏在最后一道人生缝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