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一年的美文

时间:2021-08-31

  “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节气的轮回,季节的更替真的是太快了。时间就像水推船,不经意间,皱纹爬上额头,白发插了一圈,时光老人告诉我:你已经步入不惑之年。时间的飞逝让人感到害怕,总感觉去年鞭炮的火药味儿还未散尽,又是一年。吃过年夜饭躺在卧室的床上,双手举着智能手机,拨拉着屏幕,浏览着晒满“祝福”和“年饭”的朋友圈,不由得忆起过去的每个大年……

  小时候最盼过年了。那种盼是真的盼——一盼吃,二盼穿,三盼挣点儿压岁钱。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刚开始,联产承包刚到户,经济水平落后,物资条件匮乏,吃饱穿暖当然就是人们最期盼的。

  那个年代,除了过年,平日里就算孩子也是穿不上新衣裳的,一件衣裳一穿就是好几年,穿烂了补,补好了再穿。不知从那年的腊月开始,村里房前屋后的几个妇女开始盘着母亲上县,开启了年前的“疯狂”购物模式,说“疯狂”,主要是前所未有。大人们舍不得穿,每年只为我们姊妹两扯上几尺大纹哔叽、尼龙华达呢,赶制过年的新衣裳。那时,县里好像仅有一栋楼,名曰“狮子楼”,这“狮子楼”是商业楼,主要经营布匹。“狮子楼”是我从小向往的地方,就跟向往北京天安门差不多。我迫切地想搞清这“狮子楼”是否是狮子的模样。终于有一年,母亲带我上一次县,让我第一次看到了外面的世界,见到了那座神秘的狮子楼——跟狮子根本就沾不上边儿。那为何叫狮子楼呢?母亲是这样回答我的:狮子楼是楼的名字,就跟妈叫你“利平”一样。母亲的解释不涉及半点儿科学知识,通俗易懂。对于母亲的的答复,我很满意。这第一次远行让我懂得:房子上面再摞房子的建筑就是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