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校已经足足一周,回到重庆那天,兄弟来接我,同时知道弟妹正好临盆,心里突然发现,兄弟已是承担着家庭责任的父亲了。而后到小味精的住处,听她和汪洋电话,忽近忽远的才感觉,在这里我们有太多逝去的年华,一轮一轮不再回归,只是心中有着牵挂,剪不断的牵挂,最终让我们再次相聚在这个城市。
几年前,每当要离开重庆回到成都,我就会欣喜不已,而今,能回到重庆,听听川话,却已然是那般幸福。记得才见小味精那几天,总也就是突然会说普通话,打趣说我“呀!一口东北腔!真受不了!”于是相互逗乐着,嘲笑彼此的生活也感叹和抱怨着彼此,似乎从来不曾离别。小味精买了两条鱼给熬了白白的一锅汤,米饭折腾了一大锅,我只吃了小半碗,汤却被喝掉了三分之二,唧唧歪歪的骂她炒菜难看,味道只将就,汤最好喝,以后就当汤嫂。买一大堆吃的,扎在床头,看男人帮,看快乐大本营,稀里哗啦的抱怨着血液科的鬼魅生活,抱怨着东北的思乡情。而后去园博园晃悠,看看轻轨上变化的城市;去嫂子家,看看久违的亲人。有责备,有关切,有饭香,半点滋味,各种道来。我突突的不明白当初离开重庆时的心态了,如下我的第二故乡啊,却在那样多的风雨桑田中越发的美丽华贵起来。唯一遗憾的是,离开重庆时候没有看到小华哥和宝宝,没有看到老乡,老戴和琼。似乎这还得多年后吧,我们或许有缘,再相见,再相聚,再相谈。只是抱着心中的半点滋味,一丝遗憾和十分祝福,愿可爱的人们啊,生活都好起来。
两天后从重庆回到母校。早上熙熙妹妹就来电话,“姐,几点车,到哪里,来接你?到我家住?”一大堆问号,才让我想起,离开母校已经两个春秋,这两年,似乎飞一般的快,转头看看,好似自己没有多大的成就,唯一学会的只有调整,调整着有一颗坚强的心。和熙熙认识至今已近七载,从她高考到现今工作,似乎我们天生就该有这段缘分要来继续。她的父母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而正是这样一家人,给了我多年来的照顾,让我深深感激上苍。晚上到他家吃饭,郎叔叔蒸煮了一大桌的菜肴,依旧那样熟悉的家的味道,简单,善良而浓情依依。郎叔腿部有些残疾,但却坚持运动,我的乒乓球即是真传于他,那样不方便却矫健的身形和开朗的笑声总是给我太多的感染和尊敬。阿姨是极度善良的妇女,讲不出半点华丽的言辞,却总是热情的用双手努力的改善生活,侍奉老人。而今,妹妹在公安局当文员,还没有正式入编,不停的考试考试考试,真心的祝愿她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