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活着,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可是,我始终没哟找到答案。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朵已经凋谢的花一样,被空气蒸腾干了所有水分,剩下的只是一具没有思想的肉一体。
和往常一样,走出教室的时候,我已满身疲惫。一阵风迎面吹来,竟然让我感受到了一些清爽。当我抬起头,想辨别出这阵风是从哪儿吹来的时候,一朵淡淡的紫色从我的眼前划过,带着些许不舍又带着几分执着,就那样落了下来,一低头才发现,几乎校园的每个角落,都有话的存在,有的含苞待放,有的一片蓬勃,还有的依然凋谢。
一
对那些蓬蓬勃勃的樱花,我实在是喜欢不起来,许是因为狭隘民族主义的缘故吧。每次看到枝头的堆积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在东洋的某个国度,那是一个民族的象征,而一想到那个民族,我又会想起那些历史的画面,想起我们的这个国度永远的伤痕。于是,对于那朵朵的娇一艳,我打心眼里面拒绝,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学校的樱花是嫁接的,根本是一颗樱桃树,在人力的作用下,这棵樱桃树就成了一个产业头车尾的怪胎——一棵树上面,半边樱桃,半边樱花,樱桃花硬着早春的寒意开放的时候,属于樱花的那边却是死一般的沉睡,因为他们拒绝早春的寒冷;而每年樱桃花开过,枝头上出现细小的青色果粒的时候,樱花才姗姗来迟。
仿佛是在一一夜之间,樱花都开了,它们挨挨挤挤的,争先恐后的,向人们炫耀着自己的存在。每次面对那树樱花的时候,大家都会禁不住地发出一声赞叹:“好美!”可是,每次我经过那棵树的时候,我的心里都会特别的疼,特别我看到绽放的樱花旁边的樱桃树的时候,这种疼痛更是上升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