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游别散文随笔(4)

时间:2021-08-31

  新文学运动的开始始于新诗,新诗的旗手便是徐志摩,中国有徐志摩正如英国有雪莱。

  杨君文和张露薇先生曾对志摩的诗给出过不中肯的评价。他们认为志摩诗的发展没有登峰造极源于志摩身边的朋友;更言之志摩写诗,情诗写的最好。这样对志摩本人,志摩的诗不负责任的评价实在是有失偏颇,志摩的诗有没有登峰造极这点自有公论,两位尚不具资格来评价,中国的诗坛自志摩之后,便再无顶峰,这是个不争的事实。说志摩情诗最好,那《再别康桥》又当何论?

  我哀叹,不仅是痛惜志摩的英年早逝,更哀叹志摩的死是新诗的死。后来,虽不乏有顾城,海子,舒婷这样伟大的近代诗人。然而就新诗的长远发展来看,随着徐诗的落幕,中国诗坛的前景便已黯淡无光了。

  志摩留给我们的,是仁爱的心,是喜悦的诗,和他追求真善美的精神,是灵魂的自由解放。诗人天生就是一种痴鸟,一种从不落地的无脚鸟,它用尽毕生气力,挣扎着向上,那泣着血的歌声里藏着另一个世界的愉快,而世人又怎能发现,在自由的蓝空里,它的每一次展翅,在阳光交会时,互放出的光亮。

  诗哲云游而去,再不必思索“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达文謇曾说:“这人形的鸟会有一天试他的第一次飞行,给这世界惊骇,使所有的著作赞美,给他所从来的栖息处永久的光荣。”想必,这就是诗人最好的归宿。

  我眼中的志摩,始于爱情,陷于才华,忠于理想。套用董必武先生的一句诗。诗哲自有千秋在,舞文弄墨总徒劳。只愿那些围绕志摩的争论和攻击可以停止,让诗人在没有烦杂的天际间快乐云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