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游别散文随笔(2)

时间:2021-08-31

  今天,借着志摩逝世86周年纪念日,我是要为这样一位伟大诗人来鸣不平的。

  世人只知志摩抛妻弃子,与发妻张幼仪离婚;却不知道这是诗人对于自由坚贞的追求,离婚恰恰是对妻子的负责。正如他《雪花的快乐》里所写,假如我是一朵雪花,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飞扬,飞扬,飞扬…,作为中国近代离婚第一人,徐志摩与张幼仪的离婚开启了婚姻自由之风,更是对旧式包办婚姻的有力回击,也正是在他之后,才有了溥仪与妃子文秀的中国第一大宫廷离婚案。

  况且,诗人离婚后与前妻的通信更密,感情更好。当他的小儿子彼得不幸夭折,志摩含泪写下那篇《我的彼得》,里面是一个父亲对于失去儿子撕裂心扉的痛,对于她们,志摩是有爱的,这份爱是亲人间无私的爱。同样,面对一生挚爱,他情愿于茫茫人海寻访唯一之灵魂伴侣,虽不得,却仍在心中留有那一份美好,不然,就不会写下《偶然》中“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更不会为听林徽因的一场演讲而着急搭乘邮政飞机命丧济南。面对红颜,他宁愿终生受之牵绊。就如《爱眉小札》中流露出的炽热情感,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爱情火焰,宁可灼伤自己,也如飞蛾扑火一般勇敢追求。

  说志摩用情不专,倒不如说他活的很“真”。在他的人生信条中只有三个大字,一个是爱,一个是自由,另一个是美。他短暂的一生中,都是在追逐三者的结合,这是他单纯的信仰。

  林徽因曾评价说;“志摩认真的诗情,绝不含有丝毫矫伪。”面对当时已在文坛极富盛名的诗人郭沫若,徐志摩在对待诗歌上是丝毫不留情面的。对郭沫若先生的《女神》非常推崇,便将其发表在《晨报副刊》上大加赞赏,尽管郭沫若是在《创造社》的阵营里;对郭沫若的另一篇《重过旧居》一诗中“泪浪滔滔”的说法表示不能苟同,认为其言过其实,是一种“伪诗”,便引发文学大论战,去伪存真。对于诗,他永远都保持着敬畏之心,在他的眼里,那容不得半点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