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骨直发麻活象触电
两只手乱划拉装把兜翻
冷不丁触到了东西一件
哎,对了,我要是——
说点好话献点殷勤兴许能从宽
他娘,你看这是啥?
妻:这是糖!
夫:这可是乡长亲手交给我的喜糖!你看,你看吧?我一块也没舍得吃,你先尝尝。
妻:俺不吃,俺要钱!
夫:要钱?好说好说。(浑身摸索)怎么治的,我记得装到这里来。
妻:怎么治的,掉了?
夫:再不就是装漏了。
妻:衣服上的兜都好好的,怎么就漏了呢?
夫:俺不是喝了点酒吗?
妻:喝了点酒?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怎么看也不象那喝了酒的,是不是又想糊弄我?我得好好问问。(对夫他爹,人家乡长家的酒席置办
得咋样啊?
夫:哎呀,我算是开了眼咧,你是没见过,人家办的叫那个排场,好酒好菜,真是盖了帽了。
妻:那你说说都是些啥好菜啊?
夫:他娘,你听着——
(唱)头盘上的大蚂蚱
二盘上的靠对虾
三盘上的炸鱼翅
腥气气的是狗肉
四盘上的北京鸭
甜吧唧的酸黄瓜
雪里藏珠捂不住
生煸绿叶套荷花
他娘,还有一盘你也没见过——
妻:啥呀?
夫:绿豆眼、芝麻牙、四个爪、小脑瓜、膘肥肉嫩的、轮船往回运的——日本海里的大王八,进口的。
妻:你没白活,老了老了尝着王八啥滋味了
夫:那王八汤可真鲜亮啊,提神补气,舒筋活血,还滋阴壮阳呢。
妻:去·!这么好的酒席,陪客的都是有谁呀?
夫:你是不知道,都是些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