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的爱情故事(3)

时间:2021-08-31

  前面已经说过,郭沫若当时对安娜十分感激,他把他们夫妻“爱的联系”视为“骨肉的联系”,视为“宇宙中的自然的枢机”,总之看得无比重要和神圣。他一再说安娜是他永远的惟一的爱人。他把译作《浮士德》献给永远的恋人安娜。所有这些都是真实的,都是郭沫若真心真情的流露,并无半点虚假。不过有一个细节不能忽略:他献给安娜的《浮士德》,其中一首诗《我的心儿不宁》,实际上是郭沫若给安琳的一篇献词,安琳使得他的身心不宁,而他愿意向安琳献出全部的心肝。郭沫若说没有安琳他绝对译不出这首诗来;虽说是译诗,完全是借了件歌德的衣裳,来表现郭沫若自己的情绪。彼时彼刻,宛若“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诗人的情感世界里漾起了矛盾的微波:安娜在身旁,安琳在心上;安娜在心上,安琳去何方?郭沫若尽管身心不宁,还是和安娜去了日本。看来安琳并没有对郭沫若和安娜的夫妻关系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她留给郭沫若的只是一段难忘的温馨而又浪漫的回忆。所谓“惟其爱才不结婚”,表现了对安琳的尊重与爱护,他不愿使她处在“第三者”的尴尬地位;这也表明了对安娜的敬重与依恋,他无意改变他和她夫妻关系的现实。

  郭沫若在亡命日本的后期,结识了天津《大公报》驻东京的女记者于立忱,并一度与之过从甚密。于立忱毕业于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曾经因为参加政治活动而被捕入狱,获释后为大公报社社长张季鸾聘任。不久她得了肺病,靠着《大公报》的津贴到日本边养病边工作。郭沫若和于立忱结识后,两人情意笃厚。在郭沫若眼里,于立忱就像一株大山朴,其叶如枇杷而更滑泽,其花如白莲而更芬芳。1936年12月16日的晚上,郭沫若曾约来东京作短期逗留的郁达夫一同去涩谷看望于立忱,于立忱和郭沫若当时互有诗作唱和。于立忱的一首七绝题为《咏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