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佳节来临了,晚饭后家家赏月。
夜幕降临,一轮圆月冉冉升起,金黄色的月光笼罩着整个城市。路灯闪烁,高楼大厦的窗户里也亮出了一缕缕灯光,在苍茫的夜色中,与天上的繁星争辉。
夜深了,月亮渐渐升高了,原来金黄色的面孔变得一片洁白。
几缕浮云在天上缓缓飘过,犹如给月亮围上了薄薄的轻纱。月亮把一片银光泻向大地,把地面打扮成银装素裹的世界。原来在暮色中显得朦胧的树木、高楼,又显出它的清晰的轮廓,窗玻璃的反光在闪耀。树叶上的露水在月光下反光,放眼望去,就像是夕阳西下时波光粼粼的水面。灯光、月光交相辉映,这是多么美好的夜景啊!
我站在阳台上,面对着一片银白的世界。月亮在浮云的烘托下,似乎在缓缓地行驶,我不禁想起嫦娥奔月的传说,也产生了飘飘欲仙的感觉。
一阵风吹过,我无比欢畅,不由想起了泰戈尔的诗:“我由衷欢畅,吹过的风带着清香……”
我被月景吸引住了,直到妈妈打开电视,我才离开了凉台。
中秋节到了,每到这个传统的节日,我都会想起苏轼的一首词《水调歌头》,这首词描写了离别思念之情,也符合我现在思念亲人的心情。
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年农历十六的月亮要比农历十五的月亮距离地球近四千一百千米,所以十六的月亮更圆、更大。
晚上,我和妈妈坐在阳台上赏月。夜空很晴朗,只飘着几丝白云,月亮皎洁明亮,像一个白玉盘挂在天空中,它的周围散发着迷人的金色光晕。传说月亮上的桂花树,其实是一座高大的环形山,我真想飞到月亮上看一看呀!
中秋节是和家人团圆的节日,可我和他们却相隔千山万水,只有看着月亮思念他们。现在我的心情很复杂,有些思念亲人的伤感。夜色真美呀!我的思绪随着天上丝丝白云飘荡在无尽的夜空中。
今天是中秋节,夜幕降临,我们全家坐在阳台上赏月。凉风送爽,月亮悄悄地爬上了房顶。如雾如烟的月色笼罩了整个城市,远处的房屋定格在溶溶的月色中,显得格外宁静宜人。
如盘的圆月犹如一个脱水而出的玉轮冰盘,不染纤尘,那么清洁,明亮。恐怕再好的画家也调不出这种颜色。它温柔,安详地注视着大地,在星星的衬托下,轻轻地向我们微笑,祝福。多少个明月当空时,在外的亲人不顾千里迢迢赶回家中与家人团聚,让家人感到一家团圆的温暖与幸福。
妈妈也沉醉在这迷人的月色中,她告诉了我许多有关月亮的诗句。有思念亲人的“月是故乡明”表达相聚别离的“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还有表达爱情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我想月亮就象一个美丽纯洁的天使,给黑暗的夜晚带来了无私的光明。
“月亮为什么有时圆有时缺呢?”我望着那轮皎洁的明月好奇地问妈妈。”因为月亮本身不发光,它反射太阳的光,当月亮全部照亮的那一面面向我们时,我们就看到一轮圆月,当月亮没有被全部照亮的时候,我们看到的就是象被咬了一口的月饼一样啊“。妈妈笑着回答。”真奇妙呀,月亮上到底是什么样子呢“我陷入了沉思。
皓月当空,月亮是那么神秘,美轮美奂,月光下的夜色让人如痴如醉,流连忘返。月儿呀,明年的中秋,我们还在此相见!
时间对待所有的人,都是十分的公平的。它总是匀速运动的的客观实在。可是,时间在高尔基的眼中,却不是这样的。他曾经说过:时间是最快,却又是最慢,最长却又是最短的······我也这么觉得,就好像中秋佳节,没来的时候,我们总是盼望着,期待着,可时间总是缓慢而漫长的。待到转眼间,中秋节就已经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并且,不知不觉中就离开了,那时的我们总是,希望时间眷顾,可以让中秋节的这一天可以慢一点消逝。
今天又是中秋佳节,春节的姊妹篇,团圆的好日子,可是成年的我不曾有过一次中秋团圆。中秋佳节勿需铺张扬厉,只要举家围坐,沐浴月光,酒菜乃至月饼都是不必考究的,因为团圆已然好过一切,然而少小离家的游子是无福消受的。十六岁的我被命运的巨掌抛向了上海滩,冬夏时节才有心灵的返航——哦,父母的怀抱是永恒的港湾。
望日的月亮都是圆的,却只在三秋恰半之夜,金风荐爽,玉露生凉,丹桂飘香,银蟾光满。是这样的良夜美景,为什么不团圆?只缘父母远在千里外。二十岁的我奉命来到泉的圣地,中秋之夜一样的皓月当空,可是头上也还是异乡的月亮,我的目光也实在穿不透那空间的桎梏。于是,“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账本越摞越厚,这中秋的欠债怕是今生今世不得还,好在债权人是我的双亲。账外账也是有的:自然的节律早已融进我的生命,化作我的脉搏,中秋的思念浓不可化。
其实,欠债早在我小的时候——大约五、六岁吧——就发生过了。那年临近中秋,一位朋友送给父亲一包月饼,被母亲藏在炕前的一口大缸里,上面盖着几块木板。缸里盛的是玉米或者小麦,小半缸的样子,总之是不在小孩子的兴趣之列的。顽皮的我碰掉了其中一块木板,千不该万不该,还下意识地往缸内窥视了一眼。可以想见,在那样的民生凋敝的年代,如果把那包月饼比作几条鲜鱼,那么我就是一只饥饿的猫。
不记得怀了怎样忐忑的一颗心,我偷吃了半块,慌乱之中没有忘记把包装复原。第二天依然风平浪静,于是我的胆量便渐次升级了。我想母亲是太过忙碌,也太相信自己的孩子了。终于有一天,母亲要拿这月饼去派礼尚往来的用场了,可是她老人家看到的只是一张油渍的纸。一声喝问之下我如实招供,同时恐惧也如电流一般让我颤栗了。我爬上炕,跳窗未遂,很快被逼到墙角,手面上结结实实挨了不下十记鞋底。
我大声地哭叫,随后默不作声,不晓得是痛感在递减,还是内心在默认?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打我,这可是今生今世头一遭,也铁定是最后一次。母亲说过,她最后悔的就是背着不满周岁的我,在隆冬的季节,去那滑溜溜的井台打水。我问她:“有一回我偷月饼吃,你拿鞋底子打我,这你不后悔呀?”母亲笑道:“那可是该打,又打不坏你。你小不知道,我是劲儿越打越小呀。”我说:“妈,其实你就该使劲儿打。
后来总是买最好的点心给父母吃,也曾邮寄过月饼。从邮局回来,才意识到落下了什么——是我的热爱和思念,柔软似水而又坚硬如铁,沉重无比而又无影无踪,再大的包裹也盛它不下。年复一年地膨胀,这热爱和思念快要窒息我的呼吸。
我望着天上的月亮,不禁说道:月亮啊,你慢些走,千百年来,月亮一直是遥寄相思情意最好的信鸽。这一刻的你,可愿意帮我,将我的热爱与思念捎回我的故乡,告知我的父母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