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总说雕刻是门很有趣的艺术,可是,雕刻的艺术究竟在哪里?
我终于抗拒不了它艺术魅力的召唤,面对雕刻毫无感觉的我竟也在姥爷的帮助下拿起刻笔,去享受它所独有的艺术乐趣。
在那个初春的早晨,我第一次走进了姥爷得雕刻房,在一张干净的白纸上照葫芦画瓢的妙处了一个带有字样的苹果,姥爷说:“初次雕刻,不用太难,直到你也可不了太精致。”一个已有苹果雏样的木块摆在我面前,心里暗笑,一个苹果有什么好难得,小菜一碟。老爷看了看我拿着刻刀的手笑了笑,我一点也没理会,一下一下的可着木块希望将其刻的圆滑些,可没想到,这可恶的木块,每刻一下都会有新的棱角出现,我气得恨不得扔掉刻刀,摔掉木块,可我还是吸了一口气,继续着我艰难的雕刻体验,哪有做事不遇困难的阿!姥爷慢悠悠地走过来了“刻不好了吧!”尽管有着太多的不愿,却还是扭捏的嗯了一声,姥爷一边笑着一边拿过我手中的刻刀,那长满老茧的手,将刻刀全部握到了手里,不想我干什么都用一副握笔的姿势,刀似乎不再是刀了,仿佛化作了姥爷手的一部分,一个个棱角北修的直反光,原本渐渐变小的木块,已经基本上固定了大小,三下五除二,苹果已经成型。
姥爷也算是个民间雕刻家,家里曾摆有一对檀木椅,那是姥爷最得意的作品,他用那微逗的手为我写了个倒“学”字,指了指说:“试试看,能刻出来不?”我尽量像姥爷那样握住刻笔在灯光下一笔一画的刻着,再耐心的陪伴下,汗水的低落声中,一个镂空的学呈现在眼前,不算精致,不算完美,可它包含了我辛勤劳动的汗水。
原来每一个雕刻者都要有一个这样漫长的经历才能在无数个日日夜夜后得到他们辛勤汗水的结晶,夜已深在微弱的灯光下,我仿佛看到姥爷在精雕细琢的雕刻着他的得意作品,我仅仅市感受到了雕刻乐趣的开端。真正的雕刻乐趣的开端。
真正的雕刻艺术享受者们那些为雕刻而辛勤付出的人们,姥爷说得没错,雕刻是一门有趣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