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厚厚的窗玻璃我趴在中铺的床上,静静的看着窗外的火车站,耳边是乘客们经过床位时传来的轻声细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火车上特有的气味,挺好闻的但是我却有些头晕,估计是不太习惯这种气味。窗外有人拖着黑色的皮箱子在铁轨之间的站点行走,偶有工作人员在站点行走看样子是遇上了很急的事,火车渐渐开始运行,我趴在窗玻璃上看着缓缓向后行动的事物,渐渐的火车开始提速,吱呀——一种金属与金属摩擦产生的令人牙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一种在电视剧中常出现的声音出现了,那是火车的特有的声音,火车伴随着这声音有规律的摇动,很轻很轻,甚至如果你不刻意去感受这种震动你根本就不知道火车运行会有震动产生。
我躺在床上感觉很无聊,在你生命的长河中总有那么几个夜晚会很漫长,很寂静,不知名的呼噜声传来,我微微转头看向被窗帘虚掩着的窗玻璃,火车快速移动着,窗外的景物在我看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为近景这通常会过去的很快,几乎是转眼即逝;而还有一部分呢,则是远景这通常要等到近景过去好一会才晃晃悠悠的过去。偶尔有几盏明亮的路灯照耀着铁路像是孤冷路途唯一的光芒,但却也仅仅在我视线中停留了一秒便迅速离去,像是一团光影在眼前划过又像是一把寒芒显露的利刃冰冷之极的刀芒几乎快要让你窒息,就这么在漫无边际的黑夜中划了过去,仿佛要切开黑夜的边际。
我趴在床上看了一会夜景,便顺手打开床头的阅读灯,反转过身抓起一直被我压在下面的小说,开始看了起来,我平时很少看书的基本上是实在没事做了才会拿起书来看,但如果你要我在打游戏的时候突然来看书我是绝对看不进去的,基本上是看了一会就神游去了:脑子里想的全是有没有打完呀,这局我们这边的经济发展的如何了呀,有没有被对面反超呀等等一系列,而且我看的书基本上是我姐寄过来的,大多数是杂志,比如说:萌芽、意林;之类的,再剩下的基本就是国外的一些经典名著了,比如说海底两万里呀,培根随笔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