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俗语“三九四九冰上走”,这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光。可今年冬季却不寒冷。有一周没有下雪了,今天见到雪花,我似有久违的感觉,也多了些许亲热,倚在窗前的我,静静地看漫天的雪花。
雪花,绽放在天际,绽放在枝丫,绽放在我心里。是因为来自遥远的天幕,它散落枝头淡然无语;还是因为经历无数磨砺,它不炫耀,不骄傲,只是像精灵一样静静飘落,覆盖万物。
我与雪结缘。记得母亲曾对我说过,我出生的那天晚上下鹅毛大雪,气温在零下二十度,母亲生我时不很顺利,又是在家里生的。那时孩子多,条件好些的,肚子一疼才赶紧去医院生娃,不像现在还要留院观察一天。条件差的家庭,大多就请来卫生员(赤脚医生)在家里生娃。我就是其一,见母亲疼得厉害,在一旁急得团团转的父亲一遍遍念叨着“坚持住,坚持”,而负责接生的张医生只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我的出生过程,终于看见我的哇哇落地,母亲却因贫血晕过去了,张医生又是掐人中穴,又嘱咐父亲赶紧找车上医院,此时醒来的母亲说啥也不愿去医院,按照医生的叮嘱,母亲静养休息,父亲毅然承担了“照顾”我的重任。好在我不哭不闹,不挑不捡,吃饱了就睡,父亲说起那时的情景,唏嘘不已。那晚雪下了整整一个晚上,父亲还说,本想给我起个雪儿、小雪的名儿,留个记忆,可终究执拗不过奶奶事先起好的名字。
即景生情,看着窗外的雪静静地飘落,不禁想起父亲母亲的含辛茹苦,他们无怨无悔地白天劳作,照顾我们姐弟五人,晚上还要在炉火旁、煤灯下静静地缝补衣裳,缝制衣袜(我们小时候的棉袜都是父亲用羊毛捻线做的),相比现在的生活可谓是“天壤之别”。如今,父母到了古稀之年,该尽享天伦之乐了,可年轻时超负荷的劳作,生活压力等种种原因,使得他们身体落下病根,每天都要和药见面。好在我们姊妹能时常去看两老,做些或买些爸妈爱吃的、能吃的食品,聊些他们爱听的话,让他们每天开开心心的,不再为住房、饮食和子女的幸福担惊受怕。
雪花,是冬的色彩,是冬的心事,是冬的烂漫,是冬的情怀,更是我心中一首温暖、玲珑、唯美的心曲,永远让我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