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茶的散文
茶的甜比蜜更甜。
小时候,我很喜欢吃蜜。吃早饭的时候拌点,出去玩时带点,吃面包时涂点以前我的生活离不开蜜,但随着岁月的点点滴滴和年龄的增长,我淡忘了蜜,因为我觉得蜜总是这个味道:没有辛苦,只有无忧无虑。没有探索,只是现成的甜。这种甜总有一天会腻的。但茶却不同,蜜的甜只能满足味口,而茶的甜却能满足心。
我第一次喝茶时,觉得味好苦,好苦,但我第二次喝茶时,觉得茶有点甜了,还有点香淳的感觉。茶的味道不同,也会使人的心情改变。越苦的茶,品到最后,你会觉得越香越淳,让人觉得很满足;淡单的呢?它的香也是淡淡的,令人回味无穷。
有付出,就有回报。茶就是这个味道,一开始你会觉得很苦,但喝到后来,你会觉得越来越香。人有时候也是这样,你付出的越多,得到的也越多,这就叫做先苦后甜。你得到的会比付出的多一千倍一万倍。
人的一生只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先苦后甜,另一种是先甜后苦。甜也会有不同,一种是不劳而获的甜,就像蜜一样。还有一种是探索出来的甜,先苦后甜的甜,就像茶一样。你究竟想要哪种甜,就要靠你自己去选择。
泰国茶俗:
历史悠久的泰国,在风俗习惯和礼仪上也呈现出独特的民族性。
泰国北部地区、缅甸和云南地区相似,这里的人们有喜欢吃“腌茶”的风俗,其法与出自中国云南少数民族的制作腌茶一样,通常在雨季腌制。
腌茶,其实是一道菜。将生茶腌制成酸味制品,时拌入食盐、生姜、花生之类,吃时将它和香料拌和后,放进嘴里细嚼。因为这里气候炎热,空气潮湿,吃腌菜又香又凉,所以,腌茶成了当地世代相传的一道家常菜。
印度茶俗:
印度人饮茶方式很特别,他们把茶倒在盘子里用舌头舔饮。另外,在印度如果用左手递送茶具,就会被看作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因为印度人认为左手是用来洗澡和上厕所的。他们喝奶茶,也爱喝一种加入姜或小豆蒄的“萨马拉茶”。
斯里兰卡:
斯里兰卡的居民酷爱喝浓茶,茶叶又苦又涩,他们却觉得津津有味。该国红茶畅销世界各地,在首都科伦坡有经销茶叶的大商行,设有试茶部,由专家凭舌试味,再核定等级和价格。
西亚地区的土耳其人,不论大人小孩都喜欢红茶,城乡茶馆普遍,出门饮茶也方便。
伊朗和伊拉克人更是餐餐不离浓味红茶,用沸水冲泡,再在茶汤中添加糖、奶或柠檬共饮。
第一章
杨花雪,
如往日般凄美,
如往日般近,
仍旧辗转徘徊在每一寸熟悉的土地上,
却早已不见了良人的踪影。
屋里,女子身着浅绿色水衫端坐在椅上。细看,她有着精致的五官,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他,走了有六个月了吧。”女子眼里划过的是我见犹怜的哀愁。把手中的针线放在了桌上的篮子里,篮子里则是已织好的小袜子和小帽子。女子摸了摸已略凸显的肚子,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孩儿,你又欺负娘呢,真是调皮。”虽是责骂的话语,但充斥着的是满满的温馨。将手撑着桌子,用了点小力,便站了起来。走至窗边。
窗外,依旧杨花雪飞舞。
不知道站了多久,站到女子腿都麻了,正欲转身,身后传来了稳重的脚步声。女子停住了身子,嘴巴在颤抖着,身子也在颤抖着。是他吗?是他回来了吗?
“瑶儿…”
身后传来男子浑厚的声音。女子被提的高高的心也刹那间落了下来。
不是他。转身,女子的眼中已再没有原先的哀愁:“棠生,你知道,我们已经不可能了。阿尧,他已经在我心里扎了根,深深地扎了根,我不可能再去想其他人了。你,放手吧。”
“瑶儿…我知道,但是,我不能没有你,真的!我不能没有你!”男子的语气中充满了恳求,那俊朗的面容上附上了两行清泪,“瑶儿,我求你,就算你不爱我,就让我陪在你身边直到他回来。他一回来,我就走!我林棠生说话算话!求求你,瑶儿。”
白桉瑶的心微微地晃了晃,坚定的眼神却已消失不见。
“瑶儿……”
“好,但是他一回来你就得走,走得远远的,再不要回来这里。”白桉瑶说罢便急欲转身回屋。
“嗯,我答应你。瑶儿,这些日子,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男子坚定地语气透过房门敲在了女子的心上,也许,女子还不知道。
第二章
一晃眼,便又是两个月过去了。
这两个月里,白桉瑶已不再排斥林棠生的存在。有的时候,林棠生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白桉瑶,一起静静地度过一个下午。他觉得自己很幸福,可以看着她高兴,看着她笑,她笑,他也笑。可是偶尔当她想起那不归人的时候,看她紧缩着眉头的样子,真真是令他郁闷好一阵子。但他仍会使出浑身解数逗她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会不忍心看他为自己忙进忙出,忙来忙去的样子。罢了,人初本善。谁都没必要为了另一个人而忙到忘了照顾自己,而他,就是这样傻,只为博她一笑。就算她说他傻,她说他不值得,她说了那么多伤害他的话,但他仍然这样做着。(:)
是夜,白桉瑶已经睡下了。而林棠生却从白桉瑶的房间出来后一直站在门外,他的眼眸里充斥着忧思。毕竟,他今年十七了,也已到了适婚的年纪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看到白桉瑶的第一眼便再也移不开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般待她,她都有了孩子了,只不过孩子的父亲是个负心郎,而自己,为何偏偏眼里只有她,想要放弃,却好难。屋里,传来轻轻的呢喃声。林棠生欲离开,他不想知道。但却移不开步子,只得呆呆地站在房外。“阿尧…瑶儿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她的话语间充斥着哀怨夹杂着丝丝啜泣声,“你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还不回来…”过了一会儿,屋里便静了。林棠生深吸了一口气,便悄然离去。她到底要怎样的隐忍,怎样的坚强,才熬过了这样的八个月。
八个月,不长不短。白桉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仍是禁不住流出了两行清泪。她毕竟也是个女人,一个需要被保护的女人,一个脆弱的女人,她的脆弱却只能在黑夜展露给自己看,她的诉说,良人却不闻。她记起来了,是她忘了问,她忘记了问他的归期。
但,到底是她没有问,还是他本无心告诉她。
毕竟,她只是个无父无母的青楼女子。只是因他给了她那一夜温暖,她便认定了他,不疑其他。交予他所有的信任,而他,却没有吧。
第三章
瞧这天,也定是暮春时节,不然怎么能见到漫天的杨花雪。
远远传来了孩童的嬉戏声,近了。
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娃子。看穿着,定是穷人家的.孩子。但细看那小女娃,是粉红的脸蛋,月牙的笑眼。她的笑容开得大大的,嘴角旁两个小酒窝随着笑容凹了进去,那小男娃,也是由于跑的太快而红通通的脸,加上那自小就清秀的面容,真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明天,我要走了。”那男娃已没有了嬉戏时的调皮语气,换上了深沉的愁绪。
女娃看着一边的男娃那严肃的脸,不禁也隐去了笑容,许是那时年纪小,什么都不懂:
“走?走哪儿去?为什么要走呀小哥哥?”
男娃亲昵地摸了摸女娃的头,然后笑了:
“我的家不在这里,我的母亲要带我回家去。”
女娃好像懂了什么,瘪了瘪小嘴,抬头的时候便落下了几颗小晶莹。她站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小男娃,拍了拍小手,便跑开了。男娃的脸上露出了受伤的神情,但眼睛却未朝女娃离去的地方看一眼,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杨花树。
“我不想走,但不得不走。”男娃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这样的沉重不适合他,真的不适合。
平铺天际的云层缓缓移动着,那时,正是春光融融。
次日清晨。
村头仍是昨日的两个小娃子,只是多了一辆马车与一位妇人。
“我走了,我会回来的,等我。”男娃看着女娃定定地说,那眼里是不可否认的坚毅。
女娃点点头,瘪了瘪嘴,便又要哭。
“不许哭,你哭我就不回来了。”男孩替女孩抹去已不小心溢出来的晶莹。
女娃点点头,擦了擦眼睛,带着红红的鼻子和眼眶:“小哥哥,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哦!你一定要回来!”
男娃坐上了车,女娃只能远远看着男娃远去,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忍住眼泪。
她告诉我,她没有父母,没有姓名。
我想我只是可怜她罢,我并没有告诉她我的姓名,只是默默地给予她我所有的温暖。
但是,我想我不会再回来了。
第四章
是夜,在寂寂的屋里,她寂寂地醒来。起身走至门外看着屋外的波光粼粼,她有些愣了。
她不敢想起那个梦。在梦里,梦里她的尧已然拥有了荣华富贵,却不认他的孩儿和她。她皱了皱眉头,除却心满溢着无限的愁绪之外,还有浓浓的不安和恐惧。
“尧他,不会的。”白桉瑶自嘲似的笑了笑,摸了摸肚子,眼里荡起无限柔情,“宝宝会和娘亲一起等着爹爹回来的。”
晃神间,一件外衣便被轻轻地披在了身上。
“夜里凉,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孩子。”
转身对上的是林棠生浅浅的笑颜,报之一笑。
“似乎很久没有这么和你肩并着肩一起赏月了呢,就你和我,我们两个。”
白桉瑶眨眨眼不作声,把头轻轻靠在了林棠生的肩上。
“棠生,你回去吧。”
“我不!瑶儿你不要再赶我走了!”
“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天注定我们有缘无分。所以…”
林棠生紧皱着眉头打断了白桉瑶的话。
“瑶儿!也许在你的心里我根本算不上什么,但是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天上的那一轮明月。那么皎洁,那么明亮。只要看着你,我就能找到我的方向,我就…唉,瑶儿,我爱你我喜欢你我想娶你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我种下的苦果,我自己吃。好了,不早了,快睡吧。”
不待白桉瑶回话,林棠生便捂住耳朵跑回了屋里。
“棠生,这辈子我心已有所属不会再变。我们,下辈子吧”
在心里说完了这句话,白桉瑶珊珊回了屋。
这一夜,无人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