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过陡峭山顶上生长着的松树吗?当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时,心里充满了惊奇,更感慨于自然的顽强。当风吹遍山坡时,一粒种子不幸降落于最陡峭的地方,没有肥沃的泥土,没有充足的阳光和水分,然而它扎根了,而且长得很茁壮,这大概便是适应的结果吧!
“适应”,区区二字,却包含了无尽的挣扎与煎熬。适应的过程不言而喻。庞大的恐龙曾称霸地球,却因为环境变迁难以适应而灭绝。适应,便是生存发展;不适应,便是灭绝。自然的选择简单而残酷,然而,尽管艰难,大多数物种还是选择了适应,毕竟,生存是生物的一种本能吧。
选择了适应,就要等待,等待着真正与环境融为一体,有了这漫长的等待,猿变成了人;有了这漫长的等待,人类变成了地球的主宰。没有人能预料下~步的变化,只是有了太多的教训,在变化之前就选择了适应。明天,也许会沧海变桑田吧。自然界在不停地变化,选择适应者也在不停地适应。不能停步,这是自然界的法则。生存和发展,本身就是_体的,生存下了,才谈得上发展;而只有在发展之后,才具备更强的生存能力。也就是说,只有适应,才能进步。
站在天涯海角,静看风云变幻,这也许是一种洒脱,是一种超然。然而,这更是一种拒绝,是一种逃避。选择了适应,就决不会置身于“世”外。适应,不应该是被动的。选择了适应,就要敢于搏击长风,挑弄波涛,这才是真正的洒脱和超然。
其实,生活在现代的人们,都明白适应的道理,这也可能是社会对入的历练吧。然而从大自然的角度
看,人类社会里的适应只是一个自然的缩本。对个人来说,适应就是能活得更舒适、更有竞争力:对国家来说适应就能更繁荣、更强大:对人类来说,适应就能生存的更长久。
自然教给了我们选择适应,选择等待,选择生存,选择发展。适应,要求我们主动出击,邀约风云,创造未来。
我的老家,前面临河,后边靠山,河里有鱼,山上有花,风景美不胜收。
一次雨后,我们在院子里捏泥娃娃,因为湿泥巴是最好的材料,干了就浪费了。捏烦了,我们就昂头看天空,有人在看云,有人什么也不想,就在发呆,也没有动。
突然,有人叫了一声:“彩......”我们扭头看向她。我问:“彩什么?”她回答:“彩虹!”我们抬头一看,一道彩虹出现在云层之间,红橙黄绿青蓝紫,太漂亮了!因为光线吧,这彩虹又粗又长,也特别的好看。
我们这儿也有火烧云哦!一天傍晚,我正对着窗子发呆。但是,你猜我看见了什么?对,火烧云!虽然只有一片,但是,太壮观了!像火山爆发一样!暗红色的像火山的形状,上面还有几丝鲜红的线,好像爆发时的岩浆。岩浆变近了,也更清晰了。黄色的线把岩浆分成一块一块的,真像火山爆发的时候!
还有河水。河水清澈见底,青色的石头格外明显。石缝里有一些小小的鱼,我们经常去捉鱼,它给我们带来了快乐。
我爱我的家乡!
早晨,妈妈说带我去莲花山玩,七点钟我就起来了,拉开窗帘,太阳的光芒从窗外射进来,它温柔地抚摸着我,就像妈妈的手,真舒服!
三月,莲花山春暖花开、春回大地,树木从光秃秃变成绿油油的;花儿开了,有红的、黄的、紫的、橙的,五颜六色,真是百花齐放;小鸟们从这棵树上飞到那棵树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在唱“春天来了,春天来了,快乐的春天在这里!”真是百鸟争鸣!
莲花山东边有个风筝广场,很多人在放风筝,形状各异:有的像蝴蝶,有的像蜻蜓,有的像老鹰,它们在蓝天中飞翔,把风筝广场装扮得像画一样,美丽极了!
在山顶上,矗立着爷爷的雕像,他威风凛凛,面带慈祥地看着深圳今日发展的变化,欣赏着这莲花山的美景。
这就是深圳莲花山的春天,美吧?如果你有兴趣的话,那就去看看吧!
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
在南唐勾心斗角的宫廷中,是谁驾一叶小舟,独钓寒江,用清澈的眼眸看那雁字两行?他顾自陶然,醉心,醉酒,也最那与争斗、与尘嚣无一丝瓜葛的江南风光。
临春谁更飘香屑?醉拍栏杆情味切。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啼清夜月。
是谁醉心于指抚琵琶流年拨出的华贵,醉心于娥皇一曲霓裳中的魂梦相回?自古帝王极少获得爱情,而他却是个例外。家国飘摇又如何,风雨欲来又如何,只要心中的花常开不败,只要心中的那处风景还在,那么一切就都能化为甜蜜爱情的背景。荒烟蔓草的年头,一样可以开出绚烂的夏花。
金剑已沉埋,壮气蒿莱。晚凉天净月华开。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
汴梁的秋总是来得那么早呵,哀伤了又寂寥,寂寥了又哀伤。他独自一人在梧桐深院里彷徨,彳亍,检点那江南景物,都赋予,旧律新篇。看到旧时的明月——那雕栏玉砌应该还在吧,目遇满阶落花——那朱颜红袖大都已不光鲜如昨了。在那双温润而敏感的眸子里,汴梁是没有风景的,而昔日金陵的处处风光,都已被他细细的藏在了那一江春水里,滚滚东逝,亘古长流。
玉楼瑶殿枉回头,天上人间恨未休。不曾流泪寻旧谱,一江春水足千秋。
波光之上,是谁的寂寞临水而立,落叶翩然的琼枝玉树,凋落了谁的孤独,那七夕的潺潺细雨,又是为谁而流的.眼泪?一夜之间,荻花飘絮,白露为霜,他离开,带着他的赤子之心,带着他的诗人天性,带着他的翰墨情怀。如一枚响箭,遁入辽远的苍茫,又似蝶翅隐入斜阳,隐入自身的美丽与流浪。空蒙岁月在倒退,锦瑟年华在倒退,江南落尽的繁华和汴梁如钩的残月都在倒退。当整个世界都倒退为背景,他,便成了唐风宋雨里唯一的风景。
没错,他叫李煜。
“南唐国主”“词中之帝”“亡国囚徒”这些都不是我愿意对他的称呼。他是一处风景,一处任何语言在它面前都会被映衬得苍白无力的风景。
有人说他“便作词人秦柳上,如何偏属帝王家”,有人说他“一生是一场谁与火的交融诗人天性与国君之任相遇,只得了一缕青烟,一场空。”而我谓之不然。一个皇子能超然物外是风景,一位君王的浪漫爱情是风景,一个丢了家国的人对故土的深情凝望也是风景。即使他真的只成了一缕青烟,也一定会幻化成云朵,舒展成为天边最美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