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一个晴朗的早晨,小红到家后面的小山坡上散步,她走着走着看到了一头母牛正用舌头舔一头小牛,忽然小红想到了一个词语“老牛舐犊”。只见小牛轻松的趴在地上,脸上不时发射出幸福的笑容,母牛的脸上充满慈爱,温柔的舔小牛的头。
小红看了这个场面,心里很感动,她对小牛说:“小牛,你真幸福哟!小牛,你有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母爱!小牛,你要珍惜母亲的爱,长大了要好好孝顺它啊。”
风和日丽的晴天,温哥华街头迎来了几位不同寻常的“路人”—— 一群憨态可掬的小鸭子。它们在鸭妈妈的带领下,在繁华的街道上摇摇摆摆地漫步,许多路人都驻足观望。
鸭妈妈正领着小鸭子们走着,突然它听到了“扑通!扑通!”的声音,便回头一看,只见几只小鸭子不小心相继跌入了路旁的下水道里,正在下水道里拼命挣扎,慌张地“嘎嘎”叫做着,水流得很急,再不把小鸭子们救上来,就会被冲走了。
千钧一发之际,鸭妈妈非常慌张,顿时六神无主。但它很快冷静下来想办法,它把嘴伸进下水道试图把小鸭子叼起来,可根本够不着。于是鸭妈妈又继续想别的办法,这时,鸭妈妈看见了不远处的巡警,它沉思了一下,突然“嘎!”地叫了一声,立刻摇晃着跑到巡警身边,用嘴咬着他的裤脚,着急地“嘎嘎”叫着。巡警看到了它,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见鸭妈妈叫几声,就用嘴指向下水道,这样重复了几次,然后慌慌张张地向下水道跑去,跑两步还回头一下,似乎在让巡警跟它过去。于是巡警便一头雾水地跟着鸭妈妈过去看个究竟?
巡警走到下水道旁,看见了正在下水道里扑腾的小鸭子们,顿时恍然大悟。巡警环顾一下四周,快速到附近的一家卖观赏鱼的店里借来了一把长长的捞勺,然后迅速跑回来,把捞勺小心地伸进下水道里,巡警趴下身子,把捞勺使劲往里伸,巡警使劲的捞着,可下水道太深了,够不着。突然,巡警起身又朝那家店里跑去,到店里又借了一把长长的捞勺和一条结实的绳子。他把两把捞勺的杆相接绑在了一起,捞勺一下子变长了许多,巡警又趴在下水道旁,把更长的捞勺伸进了下水道里,他的整只胳膊几乎都伸进去了,使劲地捞了半天,终于够到了一只小鸭子了。他用捞勺将小鸭子捞住,然后艰难地把倾斜的身子直起来,把捞勺伸出来,巡警放好小鸭子,又拿起捞勺,陆续将其它几只小鸭子艰难地都捞了起来。
捞起了小鸭子,巡警不嫌脏,用外套将小鸭子们擦干净。鸭妈妈感激地望着巡警,它对巡警点点头,又“嘎嘎”叫了几声,像是在向巡警表示真挚的感谢。然后又带着小鸭子们摇摇晃晃地上路了。当它们横穿马路时,开车的司机们纷纷停下车来,让这支摇摇摆摆的小队伍先走过去。
这个画面是多么温暖人心啊!我们一定要与动物和谐共处,这样,动物也会回报我们,世界上将永远有这样温暖的画面。
温暖有很多种,或是肌肤上的那抹暖意,或是心中的那份感动,远方的夕阳还在焕发着她那洒向人间的缥缈的色彩,但心中的那份炙热已忘却一切。
真正的朋友总是为你挡风遮雪,如果你在远处承受着风霜,而我无能为力,我也会祈祷,让那些风霜,降临在我的身上。真正的朋友不会在你辉煌之时同享光辉,只会在你落魄时与你共同奋斗。我从未想到我的身边真的会有这样的一个人。
夏,在人们的心中总是热情洋溢的,可是我的心中总是带着丝丝凉意。人心的寒凉,友谊的虚无,承诺的失去,让我迷茫。昔日围绕在周围的所谓的好友呢,都装作视而不见。倔强的我愤然站起,却无法抵抗脚踝处的疼痛。算了算了,这又算些什么呢。求人不如求己。我极力想往教室里走,却实在是无能为力。身旁掠过了一个身影,是她。我并不奢望她会来帮我,我的目光从未投射到她的身上。她实在太默默无闻了,她没有朋友,也没有人愿意和她做朋友。她有一个令她自卑的身份---她是一个留级生。尽管如此,她的成绩依然处于班级的倒数一二名间。我记忆中的她总是一个人捧着一本知音漫客坐在位子上,很久都不曾翻过一页。只因她羡慕的目光始终投射在嬉笑着的同学身上。她是多么希望和大家一起玩耍呀。她擅长画漫画,笔下的人物总是精美绝伦。她多次向板报设计者推荐自己的手稿,却被人家打量一番后厌恶的拒绝了,那是她的眼中会蒙上一层水雾,离开了。她靠近了我,竟伸出手来想要扶我。我不知怎么的,会觉得接受她的帮助有失身份。她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说:“算了,我帮你拿书包,你慢慢的走吧。”
顿时两个硕大的书包压到了她瘦小的肩上。相较于那些忘恩负义的人,她正如一位天使。那时我感到了一种情感荡漾在了心上,有些羞愧,也有些感动。有友如此,有何伤悲……
暖,就在那瘦小的肩上,情,就在她为我背书包的一幕………
初三是个令人兴奋的日子,天还蒙蒙亮,我便洗漱完毕抓起衣服冲下了楼,只因这一天,我回姥姥家。由于离出发时间还早,所以便停下了步伐,欣赏这一年中第三个崭新的早晨。
淡蓝色的天空中笼罩着一层白雾,太阳还未来得及露出通红的脸庞,雪花却早它一步迎接了这新的一天:纷纷扬扬地下着,不大,却足以在一个早上把大地装点得银装素裹。一切是那么静而和谐,难得的休假,若不是急着回家的人,大概都还在家里享受被窝中的温暖吧?我心中暗想着。
“沙、沙沙;沙、沙沙……”几声轻快的扫帚声有节奏的从白雾中传来。是谁?我不禁为他打破了这片和谐而不满:这么早起来打扫卫生,是不是太勤劳了点?沿着声音方向寻去,只见一个弯曲的身影在缓慢着向我这边移动,时而弯腰,时而挺起身子,好似用手捶了捶背。我看着,心中的不满消失了一半。
那身影越来越近,不觉中已移到了我的身前,原来是一位年过中年的大娘。她再次起身,用手轻轻捶了几下背,又像发现了什么,向我这边看来,却恰好与我对视。看着那慈祥的眼光,我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片刻,又抬了起来,再次看向正在扫雪的她:“大娘过年好!”
“哎,过年好,”大娘慢慢地抬起了身子,冲我笑着,“怎么这么早起来了?没睡懒觉么?”
“今天回姥姥家,所以起得早。大娘,你怎么这么早起来打扫卫生啊?是物业规定的吗?”如果是,那物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过年还要打扫卫生也就罢了,还要这么早,而且还是下着雪。
大娘看着,愣了片刻,但又立刻恢复了刚才慈祥的笑容:“我不是业务上的,我只是在这里住罢了。年初不能打扫,如今鞭炮纸已经被风吹的满院子都是了,再不打扫,岂不难看?而且下了雪之后就更不好扫了,所以,我就起了个早。只是人年纪大了,干这点活都觉得吃力了。”说罢,叹了口气,又继续低头扫了起来。
我小声应了声哦,便不再说话,只是愣愣看着她一弯一起,吃力地扫着雨雪夹杂在一起的鞭炮纸。雪,依旧下,落在她带着几分沧桑的脸庞上,落在那一般干净的院落中……
“怎么站那儿傻了,还不过来提东西?”听了妈妈的呼唤,才发觉天已经大亮,急忙拿了东西,与妈妈一起向车站走去,恍惚中便上了车,而那位大娘的身影,却始终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的儿女呢?怎能允许她在雪中扫雪?想到这,却突然想起刚才只顾痴看,却忘了帮她一起扫;临走时,匆匆忙忙,也忘了与她说句再见;又想起起先的不满,不禁的感到一丝惭愧。一摸衣袖,发现已有些潮湿,也不知在那站了多久。那位大娘的衣袖是否也湿了,她还在那扫雪吗?我就这样被一位素不相识的大娘感动了一路。
那雪,湿了我的衣袖,也暖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