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

时间:2021-08-31

外婆

外婆1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花一样优美的童谣声中,我又回到了久别的外婆桥。

  因为父母的关系,从小我就住在外婆家。外婆是乡下人,独守着一小块田地。阿公,在怒江边捕鱼,早在我始还小时,就被大水冲走了……

  地不大,每逢秋收,外婆便会背个竹篓下地。我则光着脚丫小跑着跟在后面。“呀,外婆,这是什么?”外婆便搂着我说:“这是土地公公的孩子。”当然,现在我知道是蚯蚓,想那时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回土地,都觉得好笑。

  农村家里没有空调,电扇。外婆便会牵着我,端张椅子在核桃树下乘凉。晚上乡下的虫声此起彼伏。外婆拿着小扇子,就在我身边,“扑赤扑赤”的扇啊扇,忽忽地把我扇进梦乡。

  老家是传统的傈僳寨,过年免不了做小米粑粑和放炮仗,把平常寂静的小山村闹腾得格外热闹。记得有一次,大人们都来和外婆拜年,表哥和表弟则在院场上放炮仗。我就站边边上看着。后来,玩兴起了,表哥不小心把点燃的炮扔到了我脚下,突然感觉有双手把我的脸捂住。“嘭!”结果我毫发无伤,而外婆的手背却被炸掉了一大块皮。

  还记得有一年,我已上小学。外婆家旁边种了棵“漆树”。我好奇的爬上爬下,结果,可能因为过敏,全身都起小红包,又痒又痛。外婆发现后不顾年老体衰,第二天就挂着拐杖上山采药。那些药,有些在村附近,有的在很远的山上,有的在山坳里,有的在岩石上。熟识老路的外婆,奔波了五、六天才把药采齐。做好后,轻轻抹在我身上,粗糙的手略过的地方,都有一阵阵外婆的宠爱。

  外婆的爱赛过价值连城的珍宝,也赛过豪华舒适的住宅,因为她有一颗恒温的心。外婆的爱是细心的指引,轻轻的搀扶,是一抹真诚的微笑,一颗宽容的心。

  有一种感情看似平常,却很温暖。有一种感情看似无言,却最真切。有一种感情十分清澈,但最长久——那就是外婆的爱。

  沿着小溪,仿佛我又荡回了外婆桥……

外婆2

  当我每一次回到家乡时,在家早就盼着我们回来的人之中的一个,就是我的外婆。 外婆今年七十多岁了,个子不高,眉慈目善,耳朵有一点儿背,脸上、额头上满是皱纹,外婆的身体很好,但是有时也会出些小毛病,我十分……

  当我每一次回到家乡时,在家早就盼着我们回来的人之中的一个,就是我的外婆。

  外婆今年七十多岁了,个子不高,眉慈目善,耳朵有一点儿背,脸上、额头上满是皱纹,外婆的身体很好,但是有时也会出些小毛病,我十分尊敬外婆。

  提到我对外婆的尊敬,理由多了,外婆做的,让我觉得敬佩的事,那也多了,而让我印象最深,也是最近才发生的,就只有这件了。

  虽说我的家乡地处平原,几乎没有山,所以外婆从未登过山,但是今年暑假我、爸爸妈妈带外公和生着肠炎的外婆去新乡南太行山系中的九莲山登山时,外婆表现得好得出乎我们的意料

  我们分两天登山,上午12时的山脚下十分炎热,山脚下树木极少,我们没有带伞,并且上山的坡道特别陡峭。我们在山脚下匆匆吃完午饭,就开始登山了。在这天上山的过程中,外婆热的满头都是汗,时不时坐在一块石头上擦一把汗,喘几口气,但外婆从没说过一个“累”字,最后,我们到了半山腰的村庄,找了个旅店休息了一晚,准备明天继续登山。

  第二天,早上五时才下过雨,半山腰到山顶的路上因为有很多树,太阳晒不到,所以上山的泥土路和石阶上存了许多水,走在上面老是打滑,甚至有时候还要踩着布满青苔的大石块上走过从山顶流下来的水汇成的小溪,外婆跟着我们走了很远,遇到陡峭的石阶时还手脚并用地扶着上面的石阶和泥土路前进,并且没有休息半分钟,也不觉得累。直到我们登上了山顶上的的后台,外婆才在树旁的长凳上坐了一会儿,我们就下山了。外婆还就地取材地在附近找了一根长木棍当手杖使。

  虽然年纪大了,但仍然坚持不懈,相信自己的能力并且勇于挑战自己,这就是我的外婆。

外婆3

  “晚风轻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外婆的澎湖湾……”。

  外婆不在那遥远的,听上去很唯美的澎湖湾,她住在离澎湖湾千里之外的一座小镇上。那里没有沙滩,没有海风,没有那拥有轻巧身影的海鸥,只有一大片的黄土地,和那种在土地里的庄稼。

  外婆她似乎从未对生活满意过,她似乎每天都在抱怨。她抱怨地里庄稼生长不好,她抱怨偷吃的麻雀太多,她抱怨家里的小狗太顽皮,她抱怨邻居的鸭子总爱跑到菜地里去,她抱怨我学习不努力,她抱怨……

  在我心中,外婆很罗嗦。外婆的嘴从一起床开始就没有停过。她劳作时在嘀咕;她吃饭时在抱怨;甚至在睡觉前一分钟都还在评论电视节目好不好看。

  在家里时我总爱和她唱反调。她让我别在吃饭时看电视,我偏要那时看;她让我多看书少看电视,我偏要盯着节目看个够,她让我……所以我总是把她气得直跳脚。

  我一直一直以为,以为她从来不关心我,只关心她的庄稼,因为她的庄稼,她总是忘记在家饿着肚子的我。

  但……

  那次,我和一个同学跑出去玩,到了傍晚,同学让我在她家同她一起睡,我当时心想,反正外婆也不关心我,反正回去又要吵架,那还不如明天再回去。于是我就“心安理得”的夜不归宿了,却不知因为我的任性,外婆寝食难安,四处奔波的寻找我。

  到了第二天,我愁眉苦脸的回家去了,在心里慢慢盘算着应付外婆的方法。可一回到家,就看见外婆被秋天露水打湿后的白发贴在那黝黑苍老的面颊上,看见外婆因为整夜没合眼而布满血丝的浑浊的双眼时,我就知道我错了,无言以对,内心充满了愧疚,感到难过极了。可外婆没有责骂我,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以后不要不打招呼就夜不归宿,她会担心。

  从那以后,我们还是“征战不断”,但不再是“针尖对麦芒”了,我也渐渐的开始听她的话,帮她干活。

  外婆没有唯美的澎湖湾,没有她能依靠的澎湖湾,但她却是我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