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和她一直坐同桌,真是一种奇妙的缘分。下面是小编整理的一些同桌的作文,欢迎查阅,谢谢!
“那就再见了。”他打了个哈哈。从他这告别的语气中,我读出他能考上的那份自信。他笑着打开保温瓶,熟练地倒起茶来,我的记忆也顺着倾泻而下的茶水缓缓流出……
记得第一次和他坐同桌的时候,看着邋遢到扣子都扣错地方的他连声叹气,只觉得自己摊上了一个不爱干净而且公认是喋喋不休的麻烦同桌了。后来的一切果然证实了自己的这一担心。他不论上下课都是唠唠叨叨的,大眼睛贼溜溜地四处转动,嘴巴飞快地一张一合,哪怕是唾沫星子溅到了你身上也毫不顾忌。他的话题总是天南海北,偶尔上课突然想起什么,便会立刻倾盘而出,难免避不了老师对他“满满的关怀”。他也好起哄捧场,抄起双手,面条一般地舞动手腕,竟是会发出全场最是响亮的声音。看众人对他影响上课纪律的不满,他倒是自得其乐。
他每逢口渴必喝茶,喝的不外乎是红枣或枸杞。捏起茶壶,倒入杯中,便是捧起茶杯,待那水上细小翻腾的波浪散尽后,方才慢悠悠地微抿一小口,闻着茶香,感受着茶水打着转儿旋进了腹部,叹一句“真是好茶啊好茶”,再是捧起茶杯……如此反复之。见我一脸不屑,他叹了口气,明明比我要小却用老人训斥小孩的腔调:“唉,你们现在的这些年轻人啊,就是生活节奏太快了,来不及品味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应当是多看看沿途的风景。”我嘴角微抽,心里却是一番思考。
然而若是要真正挑剔他还是很难的。他懒散的外表下有一颗勤奋的心,人前总是位唯心主义的雄辩家。他的随意调侃,总会升级为我和他的整天斗嘴,而每个争吵的结尾总是他看见我黔驴技穷,委屈到差点要哭的时候却又会塞给我几张纸巾以示安慰。但他私下的学习十分刻苦,平时很爱看书,从历史书再到各种小说,也难怪他平日里讲话文绉绉且有自己的道理主张,虽然偶尔破坏班级的课堂纪律,但也是无伤大雅地活跃班级气氛。平心而论,他的雄辩术提高了我的辩论能力,他的淡定个性使我遇到挫折悠然面对,他学习上的追赶激励了我的进步。
晚上到家,妈妈告诉我我和他都被选上了。我扶着额感叹他常常说的“真是有缘啊有缘”,心下却是“果然不出所料”的得意。
那么好的,再见,同桌。
开学不久分层考试的突袭,硬生生是轰炸开了数对同桌,我与我同桌也不例外。消息一公布,我便匆忙拽上书包,刚准备走时,却停住了脚步,一回头,就看见了我同桌盈满热泪的眼眶,我强装笑颜,朝她挥挥手,说了一句再见,喉咙便像卡住了鱼刺般再也说不出来了,我咬住嘴唇,低头冲出了教室。分别,似乎不该是阳春三月的风格,但也只能轻轻话别。
我和她一直坐同桌,真是一种奇妙的缘分。三番五次的位置调动,唯有我与她之间始终牵系着这条线。不得不说,她是一个独特的女孩。
她丝毫没有女孩子独有的文静,为人豪爽正直。她向来看不惯以大欺小,对于那些欺负流浪猫流浪狗的同学很是反感,她认为,那些无家可归的动物们很是可怜,甚至去食堂里买一些东西喂给它们。在我同桌的帮助下,有一对猫顺利生产下几只小猫。有时候,我在班中被人欺负,她总是第一个挺身而出,不论对方与她是什么关系,她都会厉声斥责,替我摆平。我对她的正义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感激,当我表示感谢时,她便会大大咧咧地挥挥手说:“这有什么啊,应该做的嘛!”
但是她学习却有些不上心,懒于做一些费心思的事。每天早自修之前交作业,总能看见她半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拿着答案在作业本上潦草图画,左手撑着头,嘴里蹦出一些不文雅的话,从她紧皱的眉头间我似乎看出她巴不得将眼前的作业本撕个粉碎,再狠狠跺几脚;抄完作业后,再将本子向后随手一扔,每每听到本子掉落那令人心碎的“哗啦”声,她依旧是一副无精打采的神情,无所谓的态度将本子捡起。
前段日子临近期末考时,每一节课都显得格外珍贵和重要,我深刻记得,有一次思政课,同学们正听得津津有味,只见她的眼睛一点一点闭上,头渐渐向下垂,然后轻轻“咚”的一声,倒在了桌子上,头偏向一侧,双手搭在桌边。她睡得很香,神色平静,甚至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看着她嘴巴咂巴了几下。我将她推醒,只见她揉着惺忪的眼睛,一副恼怒的神色,瞪着眼睛看着我,似乎在埋怨我打搅了她的美梦。还在上课呢,我低声提醒。她便生气地白了我一眼,恶狠狠地看着她空白的书。看着她长长的斜刘海慢慢遮住她的眼睛,我感到痛心。
她家境不是很好,父母为维持生计总奔波于温州与外地,为支付学费已经是足够为难了,我曾见过她父亲的皱纹和掩藏不住的白发,每次想起这些,心中就会荡漾着同情与可怜。我也曾看见,老师给她写了满满一封信,那鼓起的信封中饱含着对她的期望。但是,家人与老师的苦口婆心,仍使她尚未意识到,是否要为学习负责,为自己负责。
如今告别,我目睹着杨柳依依,鸟语花香,心中无限感慨,望下次能再见她的直爽,也愿她能趁此早些复苏,将来能够重新见到不一样的她。
再见,同桌。
现在的W,正在六楼的“阿加班”攥着笔头与竞赛题搏斗,马不停蹄即将进攻九上。现在的我,正在一楼的提高班里绞着头发听尖子生c组讲解,只有我一人觉得好像是听天书。
两个人,两个班,六层楼,一天基本一面不见。见面也无话可说。甚至尴尬地想聊聊学习这个话题时,一开口才发现我们提及的内容早已差之千里。真的好尴尬。
我跟W,七上的时候,机缘巧合成了同桌。
两个刚进初中的毛头小孩,从未淋过什么骤雨,我们口出狂言却称之为“放眼未来”。那时的我们真的是很闲,语文课上比较上半身长度。管它黑板上什么“乱花渐欲迷人眼”,满腔热忱的我们,沉湎在关于上半身长度的输赢争夺里,不亦乐乎。那时的快乐像廉价的空气,只是呼吸,都可以满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