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笑起来有个圆圆的,浅浅的小酒窝。她就是我的同学--李阳。
李阳她乐于助人,常常帮助别人。有一次张程页的笔不见了,李阳就把笔借给他。我记得还有一次,我要在食堂留下来打扫卫生,李阳主动帮我一起打扫卫生,我从心里感谢她。我每天都坐李阳家的车回家,她有许多鬼故事,有一次,她和我在坐车回家的路上,她给我讲了一个鬼故事,幸好我胆子大,可听完后我觉得这故事并不是她自己编的,原来她是从电视上看到的。我们有时也会装成小猫玩过家家,我是姐姐,她是妹妹。
李阳是书迷,但她是“脑筋急转弯”的书迷。她有时也很容易被逗笑,有一次,我给她讲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我讲的时候,她脸上有个小酒窝,笑起来很可爱,她很喜欢画画,她画画得到了美术老师好几次表扬,几乎每次都得奖。
李阳,一个爱画画又乐于助人的人,我为有这样的朋友而感到骄傲。
今天我们班来了一名新同学,他姓石名叫巍,看来他要和作家魏巍齐名呢。他的头圆圆的,眼睛也不怎么大,个子也不怎高,大概和我差不多,当然也和我一样瘦,不过人挺有意思的。
他最喜欢挠脚心了。有时,正在上课,石巍就跑到桌子底下,偷偷地挠谢天睿的脚,他挠了一下,谢天睿假装不知道,石巍还不罢休,他又挠了一下,谢天睿发火了,他用力地踢了一下石巍,把石巍踢得四脚朝天。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挠脚心了。
他还喜欢耍人。有一次,他骗王铄说:“那里有只蝴蝶”。 王铄就朝窗外去看,此时的石巍连忙用纸团砸王砾,砸完之后还装作若无其事,可聪明的王铄一眼就看明白,然后就送石巍一个礼物——重重的一拳。真是自作自受啊!他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爱作弄人的坏毛病啊!
难以置信的是:别看他这样淘气,但他和我一样,也是个书呆子呢。只要作业做完或者老师讲完课后,他就拿起课外书看,连下课铃声也叫不醒他。除非有五人以上的同学来叫他玩,他才会恋恋不舍地离开座位,跟同学到外面去玩。
瞧!这就是我的新同学,一个淘气又有个性的新同学。
她是一位漂亮的女孩。她有着苗条的身段,高挑的个头,还有那微黑的皮肤,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反而增添了些秀色。她的眼睛是那样好看:黑亮亮的眼珠,像两粒闪闪发光的黑珍珠,又似一对黑玻璃球浸在清水里。转动到眼眶的任何部位都显得灵动俏媚。再配上一副淡紫边框的眼镜,俨然一个“小博士”。她有时又用素色头花将一头柔顺飘逸的秀发束在脑后,的羊角辫,又似一位“小淑女”。她就是范佳薇。
范佳薇是一位乐于助人的好姑娘。有一次,我和范佳薇正在玩“木头人”的游戏。忽然,一位小女孩不小心绊倒了,大概摔的很厉害,一时半会儿起不来。她正想去扶,我拦住她,说:“又不是咱们班的,管他呢,她爱起不起,我们接着玩吧,别浪费时间。”哪知,她眉毛拧成了两条蚯蚓,生气地对我说:“别的班的你就不管了,是不是?她也是我们学校的一分子。你想想,你摔成这样,没人扶你,你的心里是什么滋味!”说着,径自走到小女孩面前,把她扶起来,又安慰了小女孩几句,小女孩一拐一拐的回班里去了。我的脸腾的红了。多么好的同学呀!多么善良的同学呀,和她比起来,我是多么自私呀!她是一位乐于助人的好女孩,而我却……
一次美术课,我因忘带水彩笔而无法画图。她见了,毫不犹豫地把水彩笔借给了我,她却挨了批评。我愧疚的走到他跟前,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自私……”而她却说:“知道就好,好好改吧!”从此,我改掉了自私的毛玻
这便是我乐于助人的好友。
读书多年,从中也结识了好多同学、好朋友。其中有一位是个“大嘴婆”,他常常在别人面前胡说一些无中生有的事,闹几个小玩笑,也偶尔会发些小脾气,还爱耍小聪明!他叫张林东。这个外号是我和几个好朋友替他起的。因为我们都受过他的“欺负”。
记得有一次,我看书正看得津津有味,便心生一记,悄悄走到我后面,大喊一声:“你妈妈来了。”我便“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四处张望,可是看了半天,连妈妈的影子也没看见。后来才从同学那里得知这是张林东“大嘴婆”捣蛋。我随即去找他,他看见我气势汹汹的来找他,忙强装出一幅笑脸说:“请问有什么事情,大小姐?”我大声答道:“你为什么戏弄我?”他说:“我哪年哪月哪时哪分戏弄你了?”我红着脸,大骂道:“你还挺能,你在今年今月今日今时今秒戏弄我了!”他说:“刚才那叫声我是为了试验多大声音才能把你从书的海洋里拉出来,我现在知道多大的声音能叫醒你了,所以不会打扰你了,你安心到书的海洋去睡觉吧!”我被他这翻话弄得哭笑不得!你说,这“仇” 还能报成吗?
我们可真是一对生死冤家啊!
大头其实是个爱热闹的人。只是那总是下垂的嘴角和半眯的丹凤眼,一直给人享受孤寂的感觉。
他说他很寂寞,依稀记得他的名字叫“戴义忍”,可在班上,大家只管17号17号的叫他,或许是,只是单纯的认为,号码比他的名字更亲切吧。大头坐在由同学所围起的圈圈外,斜倚着头,永远都是这副模样,静止在下课里,犹如一座无趣的,丝毫不起眼的雕像,像是空气般,存在着,却总是被遗忘在某一个显眼的角落。
那天大头对我说了句话,里头的字句早已记不大清楚,但却一直忘不了那双微微上勾的丹凤眼,有些犀利狠麻的盯着找眉旁的痣,像是厌恶或恶心的表情。
当时一直以为被讨厌了。可直到三年后的某一晚,在翻相本的.那个时候,一个小小的影子慢慢的爬出照片的角落,仍然是那凶狠的嘴脸,却一次也没看向镜头,像是害羞。
那时的冬天,以前的班长办了场同学会,在美术街的一个小餐馆里。大家坐在一块儿,聊着许多现在的、过去的芝麻小事,明明不熟悉的同学们,却彼此用着市侩大人般,热络却陌生的语气,说着自己的丰功伟业,聊着自己对以前有多想念。
却明明怎么也记不起大家的本名,只管“喂!喂!”的叫。
“17号。”班长拿着红茶,像是醉了般的手舞足蹈着,他睁大着眼,以一种老大哥的样子搭上了我的肩,“你知道17号跟我同班吗?”
17号呀,还是跟以前一样,在班上被大家孤立着,啧啧,这人孤僻就算了,成绩还很烂。但是就算被讨厌,他还是一付高傲自大的样子,看了就恶心。
我点点头,也喝了口红茶。
以前在班上流行着个游戏,比赛谁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把同学们的名字背出来,可是每次一到17号,大家总会微微一顿,再艰难苦涩的吐出那三个字——戴义忍。那时,大头会莫名的僵住了身体,小心的回过头偷看我们。然后又以几乎看不见的轻轻一笑。
其实,我一直很想跟你们玩,那天,他似乎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