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于一九九七年,寒风刺骨的腊月,觅着黑夜的长路,将今生之情交于了我的母亲。
而她抱着这世间所有母亲都有的深深盼望和希望看着我,用双手怀抱住我,露出了一个微笑看着我。
就是这一眼,敲定了我们一生的羁绊。
也是这一眼,注定了一辈子需要不断的拥抱,不断的互相伤害,不断的哭泣,不断的深爱。让我甘心烫痛,都不想放手。
在这么多年的时光中,原谅我总是无法提笔去描述我的母亲。这位在我的狭隘人生中给予了生息,希望以及绝望的母亲。于我而言此生,她是我的光芒,我的门锁,我的生命和情感的来源。
其实时至今日我依旧不能将我对她的感情如流水般倾泄,因为一切太过庞大,太过的沉重,也因为她是我的珍藏于心。
她,就像是一首歌,唱尽了我的人生,我的爱。
有些时候,令人感到致命的伤害并非是他人给予的肉体疼痛。而是他一举击垮你的精神支柱,你信仰的上帝。我在看《沉默之丘》这部影片时,只记得女主角对另一个母亲说:“母亲是孩子眼中的上帝。”如果说父亲是我追逐的光明,那么母亲就是我的上帝。无论她是怜悯还是无情,我都永远以她为我生存的尺码,为我生命的衡量。
照片中母亲有及肩稍长的长发,小巧的嘴巴,圆嘟嘟的脸蛋,高挺的鼻梁,黑裙白衣。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显得干净而温暖,又如毛绒一般厚实令人安稳而眠。哦,那时的母亲真的好美。
然而这些,终究最后被现实磨去了。
如今她是一个十足的家庭妇女,每天在女儿和丈夫之间操劳,年轻的美貌也经过岁月的洗刷变成人们口中说的黄脸太婆,本来秀丽的黑发如今也参杂着丝丝白发。心疼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放在心里默默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