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办公室里,听见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秋风吹动杨树叶的沙沙声,秋天来了!这个意识才跳进脑海,虽然气温早已下降,自己也添加了衣服。却是这秋的声音提醒我她的到来。
思绪随着树叶的响声飘动,画面定格在十多年前一个秋天的午后的学校操场上,顺着窗户向教室内看去,整齐的课桌椅,孩子们端端正正的坐在上面。阵阵朗朗的读书声从教室里传出,
秋天来了,树叶黄了,一群大雁往南飞,一会儿排成个人字,一会儿排成个一字。
你想知道秋天的声音吗?秋天的声音是很美很美的,不信我带你们去走一走。秋天大雁拍成一字形飞向南方。好像在说,我们现在飞到南方过冬,等到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们会在飞回来。一阵秋风把树上的叶子从树妈妈的怀里接过来,落叶仿佛在说:我飘。落到地上。美丽的菊花在说:你们看我开放得多美啊!给我们照张相带回家留做纪念吧。秋天还有很多美丽的声音,粗心的小朋友却找不到她。
听听,秋的声音,一阵阵秋风吹来“呼呼”,是和天空告别的话音。听听,秋的声音,一只只小燕子向南飞去,“叽叽”,是和北方告别的歌韵。听听,秋的声音,一片片叶子落下,“哗哗”,是和大树告别的话音。听听,秋的声音,菊花慢慢绽开笑脸,“呵呵”,是与秋天亲吻的话语。听听,秋的声音,果实你挤我碰,“碰碰”,是和大树告别的话音。听听,秋的声音,从远方匆匆的来,向远方匆匆的去,听听,我们听到了秋的声音。
无法想象,秋天到来的时刻。那时候,只有农民知道它来了,为什么呢?因为田地里的果实成熟啦!
从春天,到秋天,要有多少个节日,多少个月份?农民伯伯经历了多少天?现在,收获的时候到了,一股浓浓的果菜香味,飘到了我们的眼前。没有经历过苦难的我们,不知道它真正的香味。
秋天,天上的太阳不一样,不会那么热。说到太阳,当然也有月亮,它也不一样,反射来的光很亮。
秋天的声音就是不一样,他是我们在春夏冬天听不到的声音,这也说明,秋天是秋天,跟别的不一样。
在森林里,也会听到秋天的声音。一片片黄色的秋叶,铺在光光的草地上,轻轻的踏上去,好像在踩着软软的床一样舒服,这也说明,秋天再说,我来了!
我听见风柔柔地压倒麦子,田地里闪耀着金黄的声音,我听见向日葵在阳光下承受不住过度的爱而硬生生折断的声音,我听见深邃的天空中星星闪烁的声音,我听见秋天的声音……
秋天,凉爽的季节,人人都喜欢它,它那不平常的季节……
秋天,小朋友们最喜欢在河岸上坐着聊天,因为秋风慢慢地吹来了,凉快的风舒服极了!
秋天,它无声无息的来了,也莫明奇妙的走了,那秋天的声音……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到了秋天。
我喜欢阅览秋天的景色。更喜欢倾听秋天的声音。
只要你仔细一听,就能听见许多你不知道的声音。比如青蛙刨土做窝的声音,表示它要去冬眠了。
听,麦田上,拖拉机的隆隆声,一捆捆麦子随着这隆隆声送向远方;一捆捆希望随着这隆隆声送向远方;一捆捆理想随着这隆隆声送向远方。农民们在田地说笑着。
听,果园里,一车又一车的苹果运出了村庄,一车又一车的葡萄运出了村庄。农妇们一边打着水果,一边说说笑笑。
听,天空中,小鸟在嬉戏,大雁在南飞,老鹰时隐时现,还不时发出叫声。
听,树林里,熊在沙沙吃着东西,以便冬眠时不被饿死;松鼠也在忙碌着,它们在准备过冬的'食物,还不时发出“叽、叽”的叫声来。树上树下,树叶沙沙落地,好象在说:“树妈妈,谢谢您把我养大,明年春天再见。”
听,秋天的声音,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天上,地下,水里,以及人们居住的村庄里。
秋天的声音是美妙的,是高亢的,但是,同时又有低沉的音乐衬托着。一首首动听的小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秋天的赞歌。
啊,秋天的声音,我喜欢,我赞美!它使这个金黄的、忙碌的、丰收的世界显得更富有生机。
啊,我喜欢秋天,我更喜欢秋天的声音!
海南的秋是来的晚而去得早的,你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眉目,冬就已经逼得你裹上厚厚的衣服。但秋的特点也是鲜明的,她可以是漫山遍野望不透的红叶,可以是香脆可口的苹果梨子,可以是街上烤红薯的阵阵甜香,但秋听起来是什么样呢?
想必那大雁的鸣叫是很能配得上秋天的景色的。秋日是候鸟南迁的季节,或给人以那种“晴空一鹤排云上”的洒脱,抑或是“孤雁不饮啄,飞鸣声念群”的那种忧伤。我是极憧憬这样的感觉的,却没有过亲身感受的机会,这难免令我遗憾。
中秋家人们团聚时的欢声笑语也可能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在这个节奏愈发加快,人们愈发追求物质享受而非精神慰藉的年代,这恐怕也偏离了秋天声音的意义。更不要提那媚俗的晚会,只得算入不了耳的噪音。
大概秋天就应当是安静的吧,不会有什么秋天特别的声音了。这么说我自己都不能接受,肯定是我观察得还不够仔细,我于是漫步在秋天的校园,竖着耳朵留意着只属于秋的声音。
“哧”
一点细微的声音在我脚边响起,细看原来是刚飘下的树叶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我环视周围的地面,并未看见其他落叶。我拾起那一小片叶子,发现它还没落到干枯的地步,叶脉尚清晰。这样还算健康的叶子怎么落下了呢?我不解。
“哗啦”
又一阵秋风吹过,又落下了些同样绿油油的叶子。抬起头看看那树,还是葱郁的样子,我依然不解。
我又听到一种树叶划过地面的声音,眼睛追过去发现居然是叶子在“跑”向树根。忽然我明白了,这秋天最先落下的叶子,是最心急归根的那片。它腐烂在土地里,帮助大树度过接下来的寒冬。
这小叶子还挺懂义气的,我这样想。大概龚自珍的诗最好地诠释了这秋天的声音——“落‘叶’不是无情物,化作‘泥土’更护花‘根’。”
我撒手任叶子飘落,果然,秋风又将它送回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