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愿望,盼望长大,长大以后就可以不读书,自由自在的玩了。就可以摆脱父母的唠叨。但并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事情发生在一个下雨天,我离开家来到读书的地方。
那天我走了,我不住的回头看站在家门口的父母,当是我才体会到离开父母的感受,走之前我哭了。妈妈说:“你不可能永远在我身边,你现在才读初中,还有高中,大学,你去读书总不可能我天天跟你在一起吧?”妈妈的话让我想到了许多事。是啊!我总不可能依赖父母一辈子吧?总会有自己出去创造美好明天得时候。总会有长大得时候。在那时我认为长大只是生理的变化,但是经过了妈妈的一番话,让我真的明白了什麽才是长大,只有读书,有了知识才能走进社会,自己生存。而不是我以前的那种想法。到了初中我住校,只有星期六才回“家。”每次爸爸从重庆来看我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昨天爸爸又来了,他陪了我半天晚上吃了饭又走了,我看着爸爸渐渐消失的身影,我流泪了,多么希望爸爸能回头看看我呀!可是他始终没回头,再那一刻,我在想爸爸是什么感受:他在哭吗?这次爸爸走不像往常一样,什么也没说。我觉的在那一刻我长大了,懂得了坚强,懂得了关心他人。每次看见爸爸工作了疲惫得样子,我的心真得很痛,父母辛辛苦苦的找饯供我读书,我却依赖他们,永远长不大,那种心情是无法说出来的。但是我真的感受到长大的心情是如何的复杂。
我要大声的告诉他们:我长大了,不再是以前不懂事得小孩子了。
童年的纯真与快乐依然陪伴着我们成长,不知要经历多少风风雨雨,我们才能长大。
虽然我已经读初一了,但在大人眼里我还是一个与读小学无异的孩子,我终没有长大的一天,还是需要别人无微不至的照顾。
我的妹妹才刚刚上小学,站在我的身边五笔的渺小,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如此高大,有能力保护别人,至少,我在她心中也算是个能够依赖的人,像父母一样可以保护自己的人。
一天下午,妈妈和姑姑去shopping了,妹妹被带到我家,由我看管,她还买了副新的羽毛拍,要我和她一起玩,我还是持有她上次的水准用同样的力量打,没有想到,她力气变大了,我一不注意,有被得分了,我开始有了警戒心,开始试探她进步了多少。
打了会儿我去家里拿饮料,一出来就看到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一问才知道他们只有读四年级,虽然有3个人,但不成任何问题,要知道,我打起人来可是。
我还是先让他们向妹妹道歉再走,可他们很狂妄地说了句,就凭你。我听了马上动手,几秒钟全部趴在地上了。
我突然意味到我能保护人了,我长大了,能够不只是被人保护,也能保护别人了,也不再是没长大的小孩了。
成长,是一段幸福的旅程,在我们成长时,有一个人,为我们付出了许多许多——母亲!
——题记
从咿呀学语,到蹒跚学步,再步入校园,这里都有我们成长的足迹,然而,年少的我们还没有真正的长大,或者说是还没有感受到自己已经长大。但是,在那一刻,我发现,我已经长大了……
那是一个夏天,那天天气不太好,天空中乌云密布,没有看到太阳的影子。和妈妈待在家中的我突然嚷着要吃薯片,可是家中已经没有了,妈妈对我说:“乖,家里已经没有了,明天再去买,好吗?”我哪有那么好商量,仍吵着要吃,妈妈看了看窗外阴暗的天空,咬咬牙,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空中下起了雨,起初是毛毛细雨,最后倾盆直泻,我心中充满了忧虑,虽然任性,但也很担心妈妈没有带伞,心中经过一番斟酌,决定去接妈妈。我撑着伞跑向车站,但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我立刻踏着一路泥泞奔向了超市,发现一个瘦弱的身影,一手提着装满零食的袋子,一手无力地挡在头上,一会儿跑向这个屋檐下,一会儿奔到那个门面前,是那么的让人感到辛酸。我赶紧跑过去,妈妈一看见我,就忙着要帮我打伞,我没有同意,继续撑着伞走着,这时,我才发现,我比妈妈竟然高了,我的身子长高长大了,越来越充满活力了,但她的头上却长起了白发,我不禁将伞慢慢移向了妈妈那边,妈妈看着我,笑了起来,眼角溢出了泪珠,仿佛我已经是她的依靠。那一刻,我真的长大了。
从小,我们就是妈妈的挚爱,她永远无原则地爱我们,可以无限地包容我们的任何错误,为我们付出,可我们却总不能给予她同等的回报。现在,我们长大了,妈妈老了,却仍是那样的为我们奉献。而我们,难道不应该用我们的身躯去保护她,成为她的依靠吗?去回报她感谢她对我们长大成人的辛勤培育吗?
记得冰心的那句话:“母亲啊,你是荷叶,我是红莲,心中的雨点来了,除了你,谁是我无遮拦天空下的荫蔽?”
母亲啊,现在我长高了,长大了,就让我成为您的荷叶,您的依靠,回报您对我的爱吧!
父亲又一如既往地开着那一辆后视镜上系着红飘带的小车回家过年,红飘带在空中跳舞。
爷爷和奶奶为了图个清静就住在了一个偏僻的小山区。“哇!终于到家了”奶奶跑出来双手欢迎,但爷爷和爸爸很少讲话,所以爷爷便在屋里抽烟斗。
夜晚,因为习俗,每一年都要换一条红飘带,这样开车的人就可以平平安安。奶奶带着微笑轻轻将红飘带解了下来,又轻轻地系上了新的一条。我跑出去看烟花了,又笑又跳的。突然一个矮矮瘦瘦的身影钻入我的视线,后来看见那个人白发苍苍,一步步地走向爸爸的车前,颤颤微微地在雪地中走。我刚想过去,但我依然想看一看这人是谁,我刚一躲,发现是爷爷。爷爷想把车上的红飘带解下来,我心想:难道这些年看到的红飘带是爷爷系的吗?后来爷爷将红飘带解了下来,又将手伸入口袋,将红飘带像珍宝一样轻轻地拿出来,又小心翼翼地系上去,但爷爷又摇摇头,好像说:“唉!我系的红飘带或许会保不住他的平安。”爷爷又将自己系的取了下来,将奶奶系的又系了上去。
印象中的爷爷和爸爸并不像一对父子,他们很少问好,也很少说话。虽然如此,但爷爷很爱我,经常抚摸我的头。
爷爷又走了回去,轻轻地将红飘带取下,放入口袋,拿出了新的红飘带,系了上去。我震惊了,心想:难道这些年看到的红飘带真的是爷爷系的,以前看似不像父子的爷爷和父亲竟是这样的。此刻,我长大了。
“快上车,我公司还有许多事情!”爸爸说。我和爷爷奶奶再见后上了车。车越开越远,爷爷的身影远去,空中的月亮被遮住了,但空中的烟花依然灿烂,红飘带跳起了舞蹈。我领悟到了什么才是父爱,原来父亲以前对我和爷爷对父亲一样表面严厉,实则是浓浓的父爱,我还知道了看事不可看表面,主要是看事物的本质。那一刻,我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