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趣事作文(汇编15篇)
无论是身处学校还是步入社会,许多人都写过作文吧,借助作文人们可以实现文化交流的目的。那么你有了解过作文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课堂趣事作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平时上语文课,我都是认认真真地听姜老师讲知识的,生怕一不认真就被发现而扣贴纸。可这次我却被一个小东西吸引住,半节课都没有听课。
课上到一半时,姜老师要学生们打开课本做练习。我正要拿起书时,发现课桌右上角挂着一条棕色的细线,好像还在动。我心生一丝恐惧,不会是大虫子吧?突然,又有两根一样的细线慢慢爬上了桌脚,吓了我一跳,此时,我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答案---蜈蚣?
为了看清它的庐山真面目,我三下五除二做完了练习,紧紧盯着它一动不动,这时,一团棕色的小毛线出现了,我定睛一看,啊哈!原来是一只小蜘蛛啊,只有半个小葡萄大小,它有四大四小八只眼,身上长满了绒毛,每一只脚上有三节。它在我桌上跑来跑去,一下看看这儿,一会瞅瞅那边,我仔细观察着,不禁笑出了声。完了!我该不会被姜老师发现了吧。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赶紧望望四周,姜老师正在专心弄课件,“吓死我了,幸亏没发现,真是虚惊一场。“我小声嘀咕着。
我一回头,“啊!小蜘蛛不见了。“我偷偷在桌子四周找一个遍,连个影子也没看到。正当我泄气将视线移回桌面时,小蜘蛛又呆在了桌子右上角。哈哈,我继续盯着它看,这时,小蜘蛛八足收紧,眼视前方,靠近桌沿,用尽力气跳了下去,而且来来回回重复这个动作,没有停下来。我脑子里顿时冒出几个问号,这是在干什么?表演杂技?难道想尝试跳到对面桌子上去吗?我仔细端详着它每一次跳跃的轨迹,发现有丝丝亮亮的,银色的细丝,原来,它是在结网。我没有再干扰它,让它好好完成这件艺术品,下课时好让同学们来欣赏。
下课了,我正准备发布“新闻“时,张洪宾从后面飞快地跑到了我桌子前找我,不小心把蛛网撞破了,我双手捂住嘴,一副惊恐的表情:”你破坏了一件艺术品,小蜘蛛结的网,你赔我。“
“看把你紧张得,又不是你结的网。“张洪宾笑了,我也笑了。
一只小蜘蛛,毁了我半节课,值不值?
今天,貌美如花的徐老师愁眉苦脸地走进教室,严厉地说:“最近有许多树长虫子了,需要啄木鸟们治”。我很好奇。只见徐老师拿起白板笔,将一棵“生病的大树”请上了白板。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白板,白板上写着“我妈有一身乌黑的长发”。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笑声把教室淹没了,快要把屋顶掀翻了,我笑得快爬上墙了,站都站不住,心想:“这个人是猿猴吗”?王璐瑶大声起哄:“这是贞子吧!”徐宁远也大声起哄:“这是恐怖奶奶的女儿吧!”这可是典型的用词不当啊,其实只要把“一身”改成“一头”就可以了!
紧接着,徐老师又将第二个病句请上台去:“雄兔子生了两个宝宝。”同学们看了,有的捧腹大笑,有的前俯后仰,有的手舞足蹈……陶钰泽大声起哄道:“要是雄兔子能生出兔子,我就能上天!”全班再次大爆炸,声音一阵高过一阵,很多同学眼泪都笑得流了出来。
这时徐老师捂着肚子,“艰难”地拿起笔,将第三位“生病的大树”请上讲台:“他那锐利的眼睛投向人群。”还没写两个字,王立恒就“咯咯……”地笑成了老母鸡,我大喊道:“他把眼睛扣下来了”。全班又陷入了疯狂,震耳欲聋的笑声似乎已经高过了120分贝。想想把一个人的眼珠子抠下来砸人,我就控制不住想笑,何况大家都在笑。我似乎听到徐老师也“噗嗤”一声笑了。
接着,沈炜博趁机乱讲话,徐老师一下子跑到沈炜博的前面,说:“再讲,再讲,就让你到黑板上站着。”大家又一次笑得前俯后仰,姿态各异。
趁老师等我们傻笑完时,我想了想,不注意准确用语竟然闹出了这么多的笑话,看来,我们得注意平时的言语了!这一节有趣的课,转瞬间就在不知不觉之中溜走了,可老师的教诲却牢牢地刻在我们上。
下午第一节是历史课,老师在课堂上讲得兴致勃勃。
来福同学却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老师十分生气,就把来福叫了起来。
老师问:“你说,王安石和欧阳修有什么共同点?”来福脱口而出:“他们都是宋朝人。”
老师接着问:“那你说说,他们和唐太宗、诸葛亮有什么共同点?”来福愣了,答道:“他们都是古代人。”课堂上一阵大笑,老师将错就错,干脆当个游戏玩下去,也算活跃课堂气氛。于是他问道:“那他们和孙中山、鲁迅有共同点吗?”来福想了想,说:“他们都是男人。”
老师接着又问:“如果加上李清照、慈禧呢?”来福急了:“他、他们都是中国人。”
老师笑了笑:“你再说说,拿破仑和恺撒有什么共同点?”“他们都当过皇帝。”
“他们和达尔文、希特勒有什么共同点?”来福这时已经摸到窍门了,他得意地回答:“他们都是外国人。”
老师又紧逼了一句:“那他们和我前面提到的这些人有什么共同点呢?”来福一竿子捅到底:“他们都是人。”
老师又问:“据我所知,这些人中诸葛亮养过鸡,慈禧、恺撒还养过狗,把这些动物都算上,他们和它们有什么共同点吗?”
老师这么一问,来福的头上开始冒汗了:“这个……这个……他(它)们都死了。”
“嗯,的确是。”老师点点头。
来福腿一软,坐了下来,心想:这下问题到头了吧?
不料老师又说:“你站起来,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假如现在他们和它们都还活着,能找出共同点吗?”
来福傻眼了,他想了足有五分钟,才哭丧着脸说:“如果不算时差的话,他(它)们应该都吃过午饭了!”
在日本的女子大学讲《媒体艺术论》,去年是春季,今年是秋季。不论季节如何,课堂讲义一直坚持手绘,而且也要求所有的学生提交报告时也必须手写,用电脑打出来的文稿一律不受理!
想一下现代社会,从便民店开始,到电脑有数的几个字体代码,不同的人敲出来的字竟然都是一个模样,这就像便民店把城市的风景也弄得雷同一样,是不是让人觉得乏味呢?
因为讲媒体艺术,所以从一开始就让学生进入角色比较好,先不说传播学上老拿美丽的鹅说事儿,已经变成了经典,我一直觉得用木偶打比喻更好。理由很简单,任何一个木偶的操作者都是人,所以会变成人解释人。其实,媒体艺术论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再明白不过了。
去年有个学生提交报告时用的是手绘图,把我课堂上说的主要内容全画了出来,图文并茂,蛮好玩的。看来,手绘能让学生集中精力听讲。因为想画得好,必须理解课堂的内容才行。
不过,日本女大学生上课也有滑稽的时候。一个阶梯教室坐了上百名的学生,等我说完今天就讲到这儿,几乎跟话音落下同一个瞬间,很多学生都拿出了化妆镜,对着自己的脸蛋儿紧个劲儿忙乎起来,描眉画眼,开始梳理秀发,这大概全是大学为了环保,热天也不让开空调惹得祸,弄得学生热也没辙。
我从讲台上看下去,那些花里胡哨的小化妆镜被室外的阳光直接照射,犹如海边一块块发亮的贝壳儿,她们的笑声也显得格外尖。
还有一回,我让学生看奥斯卡最佳科技奖得主坂口亮如何制作《20xx》的超真视觉,纪实录像描述了他的梯队幕后制作的过程,有的比大片还好玩。学生超员,阶梯教室爆满,一边看纪实录像一边做笔记。教室像影院,学生们都用手机当手电,结果一个个被底光打上来,活像一屋子的小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