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挂的作文(集锦10篇)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对作文都再熟悉不过了吧,作文是人们把记忆中所存储的有关知识、经验和思想用书面形式表达出来的记叙方式。一篇什么样的作文才能称之为优秀作文呢?下面是小编整理的牵挂的作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牵挂是海,是世界上最深的情海;牵挂是丝,是史上最长的情丝;牵挂是结,是世上最密的心结。
——题记
孤独攀附月色,带来久远的回忆。倾听着泣血的琵琶曲,遥望断肠的古址,回首灯火处的阑珊,牵挂借助着一双鹅黄的月翼,滑向那决堤的泪痕……
小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牵挂,只觉得那是家人之间因长时间不见面而产生的一种情感。但随着自己不断的长大,才知道牵挂就是思念,是对亲人最真切的亲情表达。
我第一次尝到牵挂的滋味是在那次父母离开我几天之后。那时,家里很穷,父母为了让我能过上幸福开心的生活,而不得不到外地去打工。我只好被送到了爷爷奶奶家。本来应该难过的事,而我却开心得手舞足蹈,因为我以为爸爸妈妈出去打工,我可以像离开笼子的小鸟那样,尽情地嬉戏玩耍,无拘无束。
在父母离开后的第一天,我和邻居小伙伴们在一起玩捉迷藏、老鹰捉小鸡等,玩得兴高采烈、欢呼雀跃。时间飞逝,一转眼天黑了,月亮公公慢悠悠地爬上来,小星星也眨着眼睛,向我们微笑。我们也都一涌而散,各回各的家。
我刚回到爷爷奶奶家不久,只听爷爷的手机响了,我赶快接了电话,是爸爸妈妈打来的,只听妈妈亲切地问我:“在爷爷家过得怎么样?想我们了吗?有没有惹爷爷奶奶生气?”我高兴的说“我在这里很开心,也很听话,不用为我担心,你们也要注意身体。”爸爸妈妈满意的笑着说:“恩,我们过得很好,时间也不早啦,早点吃吃饭睡吧。”
第二天,我总觉得父母不在身边少啦什么,一直是闷闷不乐,愁眉苦脸。而别的伙伴们依然是欢天喜地,眉开眼笑。到了晚上,我用爷爷的手机给父母打电话,可是没有接通。我想可能是他们还在忙着吧,就没再打了。夜里,我做梦梦到了我和父母一起在餐桌上,父母争着给我夹东西吃,吃着妈妈做的丰盛的食物,幸福一下流进了心窝,我们说着笑着吃着,高兴极了。
第三天醒来,我才发现原来这全都只是一场梦。顿时,泪水又充满了眼眶,我多么想念我的父母啊。我没心情出去玩,没心情吃饭,趴在床上大哭起来,爷爷奶奶怎么也哄不住。到了中午,父母回了电话,我一听见,立刻停止了哭声,鼻涕和眼泪都没来得及擦干,就飞也似的跑去接电话。我哭着喊着:“爸爸妈妈我想你们啦,你们快回来吧,我离开你们吃不下,睡不着,过不好,就像鱼儿离开水一样,求求你们回来吧!”妈妈听后,忽然也哭起来了,安慰我:“乖,别哭了,我们一天到晚也都想着你,我们明天就回去陪你,我们再也不出去打工了。”我抽咽着答应了。
此后,父母在当地找了工作,为了不让我牵挂他们,也为了自己不再牵挂我。
牵挂,是人与人之间—种珍贵的情感。它没有虚伪的杂质,也没有功利的色彩。牵挂,是慷慨的给予与无私的奉献,是深深的祝福和默默的祈祷。牵挂,不是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真真切切的情感。
狂风伴着暴雨,正袭击着美丽的双峰县城,它为我们驱赶了酷热,带来了清凉和农业丰收的喜悦。看着豆大的雨滴,心里感叹着,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然而远在乡里的朱从义老人那搭在田间的“家”,不知道怎么样了?是否经得住这样的大风?又是否抵御得了如此大的雨呢?想着想着,望着大风大雨的肆掠,不禁为朱从义老人和他的“家”担忧了,于是我冒雨驱车赶到朱老的“家”。
在今年全县开展“二对一”帮扶大行动中,我的帮扶对象是井字镇同乐村的朱从义老人。第一次看到他搭在田间的“家”,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朱老的“家”就是搭在田间的一个棚子,仅仅是用树挂起的“半张床”而已,简陋到和农村里平常用来守西瓜而临时搭建的棚子没有两样,让人看着就心酸。
今年68岁的朱老,老婆孩子二十二年前离家出走后,便杳无音讯,只剩下朱老一人到处流浪。抱着叶落归根的愿望,朱老去年结束了流浪生涯回到了家乡。可回到家乡后却无法体会到家庭的温暖。因为多年在外,又加上没有亲戚、亲行,仍是孤身寡人,无依无靠。无奈中只好在田间找块空地搭建了个临时避风遮雨的“家”。
说句心里话,当我第一次走访时,发现我的帮扶对象是这样的情况时,潜意识里就觉得自己不能做出太多的承诺,要是惹上麻烦怎么办?所以,我第一次去朱老家走访时,除了解一些基本情况,送去一点微薄的“心意”外,并没有更多地思考该怎么去帮扶,也没有做出什么承诺。
接下来,按照纪委对委局干部每个月至少去对象家走访一次的要求,我又去了第二次。这次带上了水果、米之类的小礼物,他总是反复不断地在嘴里念叨:“只怪我没有用,又麻烦你了,怎么受得起啊!”当我提到他这样无依无靠,孤苦一人,何不申请“五保”时,他断然拒绝我说:“我现在还“动得”(意思是还能够干活),不需要政府来养。”听着听着,我脸红了,为当初我的“顾虑”感到羞愧……朱老虽然苦,可是从没有来找过我,朱老虽然穷,但内心很坚强,也没有为政府添负担。当时我便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为这位可怜又可敬的朱老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后来,我多次与镇、村衔接,解决了朱老的米、种子、化肥等问题。因朱老在外流浪了二十几年,至去年才回来,所以没有参与村上低保的评选,经两次与村支部书记交流协商,村支书表示,年底的时候一定让他在村上享受低保。第三次去时,我把这些他应该得到而没有享受到的党的温暖,一一告诉朱老时,他哭了……
雨还继续下着,可我却没有开始的兴奋了,倒是希望这雨早点停,因为朱老的“家”是经不起它折腾的。朱老的房子问题,该怎么解决呢?又有一团阴云堆积在我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