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献给我最最最要好的姐妹——培、娜、婕。——题记
夜,寂静的夜空……我躺在草坪上,看着空中璀璨的星星,突然,似乎在那遥远的天边看见了你们的笑容,培、娜、婕,小妮想你们了,你们好吗?
记得曾经的校园里,有我们的嬉戏,有我们的追逐,有我们的笑容……但是,我们毕业了,我离开了你们,对不起,虽然曾经发誓我们四姐妹要永远在一起的……我,违背了我们间的诺言……
大姐,培,还记得你是一个超爱做公主梦的supergirl,还经常和我们讨论理想中的“王子”,我就开玩笑地说“大姐在等‘frog prince’?我和二姐四妹去帮你挑青蛙吧?”“哈哈。”这个时候,二姐和四妹会善意地大笑,而你呢?气得脸都青了,然后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死丫头,开你大姐的玩笑,不想活了?!”“哎哟,大姐,你三妹我哪敢哟,不是见你急着嫁出去,我关心一下嘛~”我毫无畏惧地继续看玩笑。二姐和四妹笑得更凶了。“死丫头!!!我看以后谁要你这个小坏蛋!!!”你更生气了,脸由青变紫。“唉,不瞒您说,大姐”我故意装作伤心“我……”这时,大姐你露出得意的微笑,期待我的下文。“我不急,你还没出嫁呢,我急什么?”又是调戳,大姐爆发了,脸由青变紫由紫变白,长长的辫子一甩,双手环胸“小丫头片子,耍到大姐我头上了?好啊,哼哼,”我、二姐和四妹立刻紧张起来,四妹小声对我说:“三姐,玩笑开过头了。”“大姐,我知道错了,你,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放了你?可以啊。不过~”这时,我们三个已经松了口气,因为,蚂蚁也知道大姐的下文,你听——“下星期,你的作业借我抄。”呼呼,我们的大姐呀,人漂亮,就是作业烂得一塌糊涂~o(∩_∩)o…于是,我像八爪鱼一样趴在培的身上,狂吻着大姐:“遵命,我的大姐,你真是太善良了,太伟大了,太美丽了,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省略几百万字的美言)“好了好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呵呵~”“哈哈~”“嘿嘿~”“嘻嘻~”我们的笑声冲上了云霄……
这就是大姐,永远优雅,永远不会过分生气……
二姐,娜,还记得每节下课,全校都可以看到你追着我满学校的跑,为什么呢?唉,甭说了,定是我惹毛你了。记得那次,我和你借笔记本,你再三提醒我别把本子上“裂口”撕开,可我偏偏和你对着干,“嘶——”笔记本就“game over”了。这时,二姐你就会以800分贝的声音对我大吼“ⅩⅩ妮!!!你—死—定—了!!!”“哇呀呀,二姐饶命!”说着,我就冲出了教室门,而你呢?二姐,当然是拿着把扫帚,追着我满校园地打,然后,就是我的惨叫啦……可是,二姐你又是最最最疼我的,你知道我英语不好,就常常帮我补习。二姐,5555~太感动了~
这就是二姐,老是对我河东狮吼,老是追着我打,却最疼我的好娜娜~
四妹,婕,还记得每节下课,你总是拿着本数学练习本跑到我这里,嗲嗲地说“三姐,这道方程怎么解啊?还有这道应用题怎么列式?”每当这时,已早早做完作业正在打盹的我睁开朦胧睡眼,打着哈欠说“你还没交数学作业啊?真快”“三姐~你知道我数学不好,教教我吧~三姐~”“去问大姐吧,或者二姐还有老鼠都行啊,干嘛找我啊。”“三姐~”这时,你两眼泪汪汪“三姐是不是不要婕了?5555~”你大哭起来,我就不得不硬着头皮,顶着倦意,给你讲提了。唉,有时候,我会问你:“这么大了,还和我们撒娇?”你笑嘻嘻地回答“谁叫你和大姐二姐这么疼我?”
这就是四妹,一个纯洁,惹人喜爱,长不大的“小孩”。
大姐,二姐,四妹,妮想你们了,你们好吗?马上就要开学了,作业做完了吗?暑假去哪里玩了?开心吗?有想我吗?
大姐,少看看那些言情小说,多做做作业,妮我没办法再给你作业抄了,你要加油喽~
二姐,我真是太崇拜你了,英语这么好,还经常和我一起惩罚男生,如果说我是以速度战败男生,你就是以力量取胜,将来,我们一起建立一个帮派,怎么样?
四妹,你真是太太太单纯了,总是受人欺负,以后我不在了,谁替你撑腰?替你把欺负你的bad boy打一顿?
我的姐妹们,曾经那个校园里,曾经我们的背影,你们,还是否记得?我真的,想再一次和大姐撒依次娇,再一次被二姐满校园追着打,再一次宠宠四妹,再一次和你们一起笑,一起哭,一起……
现在,我唯一渴求的,就是——我要你们幸福,永远永远的幸福!因为你们是曾经带给我幸福的人,你们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培、娜和婕你们是小妮的幸福,所以,小妮我会永远,永远地默默守护你们的!等我……
By:你们活泼可爱,喜欢恶作剧,喜欢睡觉的小妮子。
小时侯,不管是玩捉迷藏还是过家家,都喜欢和自己最要好的人分在一组。稍大一点,明白了所谓最要好的人叫做朋友,心中也逐渐有了朋友的概念。初中时,每次考试都希望和自己的朋友分在一间考室,这会让我充满信心,当然遇到不会做的题时还可以互相传一下纸条。每次考试后都会编位置,成绩考得好的还可以自己选位置,当我选位置时,也往往是和我最和得来的人坐到一起。在操场打篮球时,也是和自己最要好人分在一组,即使对手实力很强,上去就被刷了下来,但朋友之间相视一笑,谁也没有埋怨谁。高一开学那天,我独自一人来到学校。由于刚上高中,谁也不认识谁,所以大部分人都是和自己以前的同学或是认识的人一起来上学,当然也不乏像我这样的独行侠。学校将分班情况打出来贴在墙上,大家一下子将这面墙围得水泄不通,里面还不时传出一句‘天呐,我们两分在一个班,真是太幸运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挤了进去,以一目十行的速度寻找这我的名字,但当看到一张印有七八十个名字的纸上只有一个我认识时,也不免有些失落。
小时侯,只要谁做游戏时听我的话,谁把他父亲从外地带回来的牛肉干分一点给我吃,我就认为谁是我的朋友。虽然朋友之间也经常为争玩具之类的小事打架,但不用担心,以为不对的一方给另一方一块饼干就解决问题了,也或许是因为第二天找不到人玩过家家就又握手言和了。初中时,班上分为了两大阵营,划分的界线就是学习成绩和对学习的态度。我虽然比较懒,学习态度也不太好,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依靠我天才般的智商,还是混进了第一阵营。一般两大阵营的人是不互相往来的,所以这个界线的划分使我在班上交友的范围缩小了一半。我不喜欢刻板、迂腐的书呆子,也不把那些自视甚高、狂傲自负的尖子生放在眼里,所以那些与我有共同爱好,共同语言,并互相欣赏的人就成了我的朋友。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渐渐明白了朋友之间一旦产生裂痕是很难恢复的,所以在说话做事时也就小心了。上了高中,初中时几个最好的朋友都去了更好的学校,这让我感到无比失落,也无比孤独,但我却不愿意把这个新集体里的任何人当作朋友,也许是相处时间太短,也有可能是我在刻意在封闭自己。晚上放学后以飞奔的速度回家,早晨上学时仍然是一个人穿梭在暗黄的路灯光里,偶尔在食堂和厕所也能看见我的背影,我将独行侠的角色扮演到了极至。这也让我处于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尴尬境地。
小时侯,朋友和敌人的界线是很明确的,完全是凭自己的主观感受,自己喜欢的人就是朋友,不喜欢的就是敌人。有一次,一个与我们家有矛盾的人到家里来,我很不高兴,恨不得拿着棒子赶他走,而父母不仅给他做饭吃,还留他在家住了一夜。我很生气,问父母为什么要这样做,爸爸只说了一句话:“做人要观大道”。我很不能理解。而现在,即使一个很不喜欢的人跟我谈一个我不感兴趣的话题,出于礼貌,我也会装作很认真的在听。只是我不知道这是我逐渐成熟了还是我变得虚伪了,我是该为我的成熟感到高兴还是为我的虚伪感到悲哀呢?“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等话语让交朋友变得功利,一次次的冲击着我原本纯洁的心灵,我虽极力挣扎也常常不能避免流于低俗。但流于低俗的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吗?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想一想谁是我真正的朋友。脑海中迅速浮现出我所认识的人,然后再减去这个,除去那个,这一减一再减一的简单运算却算得我头都晕了。等结果出来时,我猛然发现,站在数学的角度看,我犯了一个常识性错误。如果我要知道我有几朋友的话,只需要把自己认为是朋友的人挑出来,几十秒就搞定了,又何必这样大费周章的去一个一个的减呢?在笑自己愚蠢的同时,也不免感慨“相识满天下,相知能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