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一个挚友,一个诤友,此生足矣。
儿时打闹的朋友,为你的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学习过程中的诤友,使你在学习道路上少走了许多弯路;工作时的挚友,使你的每一天都充满阳光。当你伤心时,她会想方设法让你开心起来;当你快乐时,她又会默默地祝福你,与你一起分享快乐。这就是朋友。
人生路上多磨难,那里磨破一点皮,这里蹭出一个洞,大风大浪也时刻会接踵而至,而没有朋友在一旁地默默支持与鼓励,想要一人独自走完这一段艰辛的路程,那是不大可能的。朋友是你可以倾诉苦痛的对象,朋友是你可以稍作休息的港湾,在那里,你可以无拘无束,放开心胸,展现出一个完全的自我。
没有人不需要一个朋友,没有人没有一个朋友,除非他是自我封闭,与世隔绝。李白说得好:“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受到朋友如此真情的款待,虽然没有万家酒店,但酒不醉人人已有醉了,面对朋友这番心意,李白还能说什么呢?
一声“朋友”,沟通了人与人之间那根早已段了的线;一声“朋友”,使四方之人的心都融合在了一起,整个华夏民族,正因为有了“朋友”之声显得更加蒸蒸日上。
《朋友》一歌中唱到:朋友多了路好走。朋友间的心灵之线如同一张巨网,覆盖了祖国大地,虽隔了十万八千里,但两人的心还是相通的。
我不会因为朋友的一次过错而放弃她,我相信你也不会,她也不会。人与人之间是坦诚相对的,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你会原谅朋友,朋友也会原谅你,两人之间的默契是谁也无法体会到的。
朋友是天空,而自己是星星,天空包容了星星的一切,而星星点缀了天空,如此使得星空更加美丽,星星更加灿烂夺目。
朋友是树,自己是小鸟。树为鸟提供了栖身之所,使鸟免受日晒雨淋;小鸟为树带来了更多的生机。唧唧喳喳地啼叫,轻快的身影在树叶的缝隙之间忽隐忽现,这一幕是令人如此之神往。
朋友啊朋友,我的命中注定少不了你,你将是我一生的伴侣,我确定。
近乎兰房,远乎鲍肆
何为朋友?管鲍之交是朋友,酒肉朋友是朋友,八拜之交是朋友,狐朋是朋友,生死之交是朋友,总角之交是朋友,高山流水是朋友,沆瀣一气亦为朋友。古人云:与善人交,如入兰芝之房,久而自芳,与恶人往,如入鲍鱼之肆,久而自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诚然。
耳鬓厮磨亲密无间的昵友,不卑不亢直言是非的是诤友,酒肉相交见利忘义的是贼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是义友。“海内存知己,天涯如比邻”的是朋友,“渭北春天树,江东日暮云”的是朋友,“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的是朋友,“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的是朋友,“暗风吹雨入寒窗”的是朋友,“共君一醉一陶然”的是朋友,“谈琴赋诗,啸咏终日”的是朋友,“饮醇自醉,金友玉昆”的是朋友,“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是朋友,“四海之内皆兄弟”亦是朋友。不错,朋友无时无刻不在你的身边。朋友,果然“放之四海而皆准”。
《庄子。山木》有云: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此言甚善。如今的婆娑世界,可谓龙蛇混杂。初出茅庐之人,未经沧海,难免不分青红皂白,三言两语便以兄弟相称。于是不过数日,便“如入鲍鱼之肆,久而自臭”。以致遭遇飞来横祸,恰如火中取栗而不自觉,受人利用纵有千般不愿却已成替醉羔羊,方才噬脐莫及,呜呼唉哉!
自然亦有人兢兢业业,处处小心,时时在意,远遁其声色犬马斗鸡走狗呼卢喝雉之徒,亲近其高山仰行,景行行止不愧屋陋之士,最终仰之弥高钻之弥坚,耳濡目染潜移默化,成为“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的闲人,纵然作不得流芳百世也不至于遗臭万年吧!
故哲人告戒:交友须谨慎。害人之心决不可有,然防人之心亦断不可无。正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能以其貌而断其质也。又云“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相处多日,方可以其行而断其质。若发现自己所交游者乃狐群狗党,须悬崖勒马,及时醒悟。不然,“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他日骑虎难下,一错再错,则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矣!
诸君当慎思之。
小时侯,不管是玩捉迷藏还是过家家,都喜欢和自己最要好的人分在一组。稍大一点,明白了所谓最要好的人叫做朋友,心中也逐渐有了朋友的概念。初中时,每次考试都希望和自己的朋友分在一间考室,这会让我充满信心,当然遇到不会做的题时还可以互相传一下纸条。每次考试后都会编位置,成绩考得好的还可以自己选位置,当我选位置时,也往往是和我最和得来的人坐到一起。在操场打篮球时,也是和自己最要好人分在一组,即使对手实力很强,上去就被刷了下来,但朋友之间相视一笑,谁也没有埋怨谁。高一开学那天,我独自一人来到学校。由于刚上高中,谁也不认识谁,所以大部分人都是和自己以前的同学或是认识的人一起来上学,当然也不乏像我这样的独行侠。学校将分班情况打出来贴在墙上,大家一下子将这面墙围得水泄不通,里面还不时传出一句‘天呐,我们两分在一个班,真是太幸运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挤了进去,以一目十行的速度寻找这我的名字,但当看到一张印有七八十个名字的纸上只有一个我认识时,也不免有些失落。
小时侯,只要谁做游戏时听我的话,谁把他父亲从外地带回来的牛肉干分一点给我吃,我就认为谁是我的朋友。虽然朋友之间也经常为争玩具之类的小事打架,但不用担心,以为不对的一方给另一方一块饼干就解决问题了,也或许是因为第二天找不到人玩过家家就又握手言和了。初中时,班上分为了两大阵营,划分的界线就是学习成绩和对学习的态度。我虽然比较懒,学习态度也不太好,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依靠我天才般的智商,还是混进了第一阵营。一般两大阵营的人是不互相往来的,所以这个界线的划分使我在班上交友的范围缩小了一半。我不喜欢刻板、迂腐的书呆子,也不把那些自视甚高、狂傲自负的尖子生放在眼里,所以那些与我有共同爱好,共同语言,并互相欣赏的人就成了我的朋友。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渐渐明白了朋友之间一旦产生裂痕是很难恢复的,所以在说话做事时也就小心了。上了高中,初中时几个最好的朋友都去了更好的学校,这让我感到无比失落,也无比孤独,但我却不愿意把这个新集体里的任何人当作朋友,也许是相处时间太短,也有可能是我在刻意在封闭自己。晚上放学后以飞奔的速度回家,早晨上学时仍然是一个人穿梭在暗黄的路灯光里,偶尔在食堂和厕所也能看见我的背影,我将独行侠的角色扮演到了极至。这也让我处于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尴尬境地。
小时侯,朋友和敌人的界线是很明确的,完全是凭自己的主观感受,自己喜欢的人就是朋友,不喜欢的就是敌人。有一次,一个与我们家有矛盾的人到家里来,我很不高兴,恨不得拿着棒子赶他走,而父母不仅给他做饭吃,还留他在家住了一夜。我很生气,问父母为什么要这样做,爸爸只说了一句话:“做人要观大道”。我很不能理解。而现在,即使一个很不喜欢的人跟我谈一个我不感兴趣的话题,出于礼貌,我也会装作很认真的在听。只是我不知道这是我逐渐成熟了还是我变得虚伪了,我是该为我的成熟感到高兴还是为我的虚伪感到悲哀呢?“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等话语让交朋友变得功利,一次次的冲击着我原本纯洁的心灵,我虽极力挣扎也常常不能避免流于低俗。但流于低俗的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吗?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想一想谁是我真正的朋友。脑海中迅速浮现出我所认识的人,然后再减去这个,除去那个,这一减一再减一的简单运算却算得我头都晕了。等结果出来时,我猛然发现,站在数学的角度看,我犯了一个常识性错误。如果我要知道我有几朋友的话,只需要把自己认为是朋友的人挑出来,几十秒就搞定了,又何必这样大费周章的去一个一个的减呢?在笑自己愚蠢的同时,也不免感慨“相识满天下,相知能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