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母亲节,我祝福全天下的母亲,节日快乐!与此同时我也在这个特别的节日,在心灵深处默默地祝福我的母亲节日快乐!敞开自己的心腹向在天堂里的母亲倾诉,我的思念和感激之情。
妈妈您已走了13年多了,这13年里我没有忘记您,在我的心灵深处一直眷恋您依赖着您!也没有因时光的流逝岁月的蹉跎而消弱对您的眷恋和依赖。梦里梦外都有您的身影,您的思想指挥着我。
妈妈我感谢您!妈妈我感谢您赐给了我生命;感谢您含辛茹苦的养育;感谢您给予一个快乐的童年;感谢您轻轻地哼着夜曲伴我入眠;感谢您在我放学后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感谢您给我一个温暖的家;感谢您教我学会做人的道理。纵然心中有千万个感谢也说不尽我对您的感激和思念。
在今天这个母亲节到来之际,我为您摘一束美丽的百合花,请风儿代我送去这花儿淡雅的清香;请云儿捎去我心中无言的祝福“妈妈节日快乐!妈妈我永远爱您!”。妈妈,我此时此刻看到了云儿在飘、树叶儿在摇,是不是您已收到了我的礼物和祝福?那您一定来看看窗台上的那束百合花和我吧!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无限的思念寄生心底。
妈妈我想您!妈妈,我想依偎在您的怀里,听您讲“三叶菜“的故事;想让您再次为我扎起高高的羊角辫,用红纸为我摸个红红的脸蛋儿;想吃清明节您做的又香又甜的“油炸糕”;还想让您在我生日那天,偷偷地放到我书包里两个煮鸡蛋,使我惊喜倍感快乐。常言说“儿生日娘苦日”,我想那两个煮鸡蛋应该是给您吃。每每回忆起这些,幸福的感觉从心底涌动。
在人的一生中,有许多人、许多事、许多经历在转身间便会忘记,但我相信在每个人的心里永远不会忘记的就是自己家,自己的母亲,一个拥有幸福快乐的避风港湾,成长的摇篮。尽管外面风吹雨打、大雨滂沱淋磨着我,我不怕!因为我有家,家不论什么时候都是和煦的阳光普照着我。妈妈总是把缕缕温暖及时输送给我,让我在纷杂的尘世中拥有那份做人的品性*,不失那份人之初的纯真。在妈妈温馨的抚爱下,我慢慢地长大,变得坚强勇往直前。妈妈我相信我所说的,我所的,您都会知道,因为您就在我心中。
妈妈如果有来事,我还要做您的女儿,我要牵着您的手和您一起走……
再次祝全天下的母亲节日快乐!身体健康!最后也祝我的祖国母亲繁荣昌盛!健康向上!
当年唐山大地震,有一位年轻的母亲正在织毛衣,一边用脚踩着摇篮逗她近五个月的宝贝女儿。
天崩地裂的一刹那,母女一起坠入黑暗无边的废墟。所幸的是母女被压在坍塌下来的两块相互支立起来的空心板下面,身体没有受到伤害,而受惊的孩子在母亲怀里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醒来的孩子啼哭不止。母亲知道她是饿了,忙开怀喂奶。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的母亲奶水枯竭,孩子的哭声也越来越弱,绝望的母亲这时触摸到毛衣针,心里猛地一动:用毛衣针刺破手指,塞进嘴里。
一周以后,人们发现母女,孩子一息尚存,小嘴仍吮着母亲的手指头,母亲气绝。人们惊奇地发现:母亲的十个手指头都有一个小洞,脸像雪一样洁白。年轻的母亲为了孩子流尽了最后一滴血奶!
XX年9月5日8时,新的热浪又一次包围了某市一家机械厂的厂房,此时,一位有六个月身孕的二十四岁女工和往常一样,启动自己的机床,认真操作起来。正当她专心工作时,机床马达突然不动了,她侧身想着个究竟,不想马达又突然转动起来,恰在这时,窗外的风将她的一头秀发吹起,一下子就被卷进了机床。就在她对生命感到绝望的瞬间,忽然感觉到腹内的宝宝一阵胎动,她的头脑“轰”的一下被激发出难以言状的兴奋感,“不行,为了小宝宝,我一定得挺祝”她开始努力提醒自己,然后拼尽全力与怒吼的机床进行殊死较量。其间,一次次的胎动,使她积蓄了更大的意志:宁可被机床拉掉头皮,也要保住宝宝的性命!随着阵阵撕裂的声响,她的头皮与颅骨彻底分离!
等到工友们终于发现她时,巳被剧烈的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她,断断续续说的一番话是:“快……快找我那片被撕掉的头皮……看医生能不能给我缝上,过几个月我就要生孩子了……我不想吓着他……”说完这些话,她便昏过去了。
在一家权威医院的急救室里,医生们惊呆了,从医多年来,从未见过如此特殊的病例和如此顽强的女子。如果没有强大的信念与力量做后盾,病人恐怕早就命悬一线了。由于失血过多,几经死亡边缘的她醒来后,看到医生的第一句话仍然是:“快,快救救我的孩子……”精诚所至,天地动容!
十三小时的艰难手术,不但换回了她的性命,而且还如她所愿,成功地移植了头皮!手术的第二天,渐渐苏醒的她,又一次感到了腹中的胎动,她满含眼泪,激动地拉着亲人的手说:“是小宝宝给了我支撑,是她救了我的命,我要用一头秀发来迎接好的到来。”
“等到有一天你慢慢长大,也许我的枝干早已干枯。”
“我会在你身旁把你搀扶,就像当初,你带着我,走出人生第一步。”
——题记
夜微凉,沉寂,风吹过,侵入柔软心底。岁月悠悠,看朱成碧,原来转眼间,母亲已陪我度过人生十七载光阴。
“我是你的手臂,你是我的掌心。”耳畔响起年少时母亲的低声耳语,眼前浮现的,却是长大后的暑假前,母亲蹒跚的背影。
又是一年两度的放假日,七月份的酷暑天气早已把树叶打蔫,空气中浮动的热让人头晕目眩,我站在窗台旁迎风处,看着母亲利落地收拾我的行李,将铺盖卷起打包。
“爸爸去开车了,东西这么多可能要搬两次。”母亲抬手擦掉即将滴落的汗珠,试探地开口问道。空气的热度不断搅动着人的心绪。“搬两次?”我烦躁地开口,“车离宿舍那么远,搬两次会热死人的!”“可是一次搬不过来啊……”母亲还想说什么,却被我粗暴地打断,“我们两个人,每个人多拿点不就成了吗?别废话了快走吧,这鬼地方热死了……”我一边嘟囔着一边提起一半的东西出了门,母亲没再说什么,默默地扛起了铺盖卷,又拿上剩下的东西跟在了我的身后。
将至正午,烈日毫不留情地在人的头顶曝晒着,地面上也散出股股热流。甬道两旁的树荫小得可怜,树上的蝉倒是径自叫得欢快,而这蝉鸣对于已热的乏力的我来说更如魔音灌耳,让人更加烦躁,也更加疲累。脚步渐渐慢了下来。不知何时走到我前面的母亲似是感受到了我的迟滞,不时回头看看我,步伐渐渐放缓了。本就不短的路在酷暑之下显得愈发漫长。我埋头默默走着,已是热得连句抱怨的话都懒得说了。
不知何时,手上忽的一轻,我抬头,母亲已从我手中结果一个看起来不大的提包,继续往前走着。少了一个包袱,我顿觉轻快了不少。终于走到车旁,我卸下手中的东西,手臂一阵酸痛,便上车坐着轻轻揉着。不经意间望向前座的母亲,发现母亲也在用手揉着手臂,而她手揉的地方——我心中一颤,那是一道紫红色的勒痕,狰狞可怖。那些小的细节就这么被放大,放大——母亲停下脚步,走到我跟前,看了看,然后伸手拿过我手中一个看似不大的提包,我顿觉一轻。而那提包,不正是满满的一袋书,最沉重的一袋书吗?眼中泛起泪光,心里无声激荡。
“妈—”我轻声唤着前座的母亲。“怎么了?”母亲问,悄悄把勒红的手臂放到身后。“没事。”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耳畔响起幼时母亲的耳语“我是你的手臂,你是我的掌心。”手臂,遮风挡雨,扛负重担,总是伤痕累累;而掌心,是手中最柔软的地方,总是被细心呵护着。可是我在长大,母亲也在变老。脑海中浮现母亲扛着行李蹒跚的背影。手臂渐渐年迈,掌心却已成熟,那么,就换我来做你的手臂,你来做我的掌心。
我是你的手臂,你是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