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刑满后,她和我爸爸复婚,生下弟弟。当时妈妈已经34岁,爸爸46岁,爸爸留场劳动,没有收入,妈妈她就拖儿带女,负重跋涉。为爸爸申诉奔走,只是为儿女的政治前程,为爸爸喊冤叫屈,只是为了历史的公正。唯独没有想到她自己,从来没有懊悔流逝的二十几年的大好青春;从来没有感到嫁“错”了男人;她真的是一个奇特的傻女人。
爸爸平反后,我们有了一个安逸温暖的家;二十多年的漂泊流浪,二十多年的风风雨雨,因为有了母亲,我们这个风雨飘摇家,所以完整,所以圆满,所以幸运,所以幸福。爸爸是个老文艺工作者,妈妈就支持他,重操旧业,写歌练琴;爸爸是个生活简单的人,妈妈就要他提升品位,丰富新生活。我总是在想:肯定是我们家祖上修行得好,修来了这样一个有德,有才,有情,有意的好女子,让我们有了这样的好母亲。让我爸爸有了这样一个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的好老伴啊!
妈妈比爸爸正好小一旬,爸爸的年事高了,妈妈的负担也重了。称离不开砣,公离不开婆,而在爸爸有病的时候,开始老俩口子都不相信,老爸身体一直棒,一直到被我们押着住进医院,还不让人扶着,口口声声的说:“我没事”!妈妈可能也是不想相信吧,她总是想像,肯定是医生弄错了,老伴肯定会活到100岁没问题吧。然也,无情的疾病还是夺去了爸爸宝贵的生命。
落叶在空中盘旋,谱写着一曲感恩的乐章,那是大树对滋养它的大地的感恩。白云在蔚蓝的天空飘荡,绘画着一幅幅美丽的图卷,那是白云对哺育它的蓝天的感恩。“落花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花瓣把美丽献给泥土,馈赠泥土对它的养育之恩。因为感恩,才会有这个多彩的世界;因为感恩,才让我们懂得的生命的真谛!在母亲节到来之际,对于我这个在特殊环境下成长的女儿来说,对母亲更加有深深的感激之情,祝福之心。
从婴儿的“呱呱”坠地到哺育长大成人,母亲花去了多少的心血与汗水,操劳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从小学到初中,乃至工作,又像老师一样为孩子呕心沥血,走向社会,当我们在生活、工作中倍感无助的时候,是母亲伸出了温暖的手,让我们领略到人生的一切美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母亲为我们付出的不仅仅是一滴水,而是一片汪洋大海。
母亲你一定很累,节日里我要为你送上一杯香茶;递上一张贺卡;奉上一番问候与安慰。这是女儿爱你的心,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豪言壮语,只有一份深深的祝愿,祝您母亲节快乐!祝您健康长寿!
母亲啊,你的付出比山高、比海深。正是你对爸爸的爱孕育了流芳千古的《数鸭蛋》等那么多的高邮民歌,正是你对爸爸的爱,让我们的家庭完好无损,和谐温馨。
感谢母亲,给了我这宝贵的生命,让我能来到这个世界走一回。
感谢母亲,教给了我做人的道理,让我从幼稚走向成熟。
感谢母亲,教给了我生活的知识,让我的生命旅程更加充实和精彩。
感谢母亲,教给了我懂得了坚强,让我在遇到烦恼和失败时变得勇敢。
感谢母亲,教给了我永远追求,自强不息,让我不断完善自己,不断朝前进步……
“等到有一天你慢慢长大,也许我的枝干早已干枯。”
“我会在你身旁把你搀扶,就像当初,你带着我,走出人生第一步。”
——题记
夜微凉,沉寂,风吹过,侵入柔软心底。岁月悠悠,看朱成碧,原来转眼间,母亲已陪我度过人生十七载光阴。
“我是你的手臂,你是我的掌心。”耳畔响起年少时母亲的低声耳语,眼前浮现的,却是长大后的暑假前,母亲蹒跚的背影。
又是一年两度的放假日,七月份的酷暑天气早已把树叶打蔫,空气中浮动的热让人头晕目眩,我站在窗台旁迎风处,看着母亲利落地收拾我的行李,将铺盖卷起打包。
“爸爸去开车了,东西这么多可能要搬两次。”母亲抬手擦掉即将滴落的汗珠,试探地开口问道。空气的热度不断搅动着人的心绪。“搬两次?”我烦躁地开口,“车离宿舍那么远,搬两次会热死人的!”“可是一次搬不过来啊……”母亲还想说什么,却被我粗暴地打断,“我们两个人,每个人多拿点不就成了吗?别废话了快走吧,这鬼地方热死了……”我一边嘟囔着一边提起一半的东西出了门,母亲没再说什么,默默地扛起了铺盖卷,又拿上剩下的东西跟在了我的身后。
将至正午,烈日毫不留情地在人的头顶曝晒着,地面上也散出股股热流。甬道两旁的树荫小得可怜,树上的蝉倒是径自叫得欢快,而这蝉鸣对于已热的乏力的我来说更如魔音灌耳,让人更加烦躁,也更加疲累。脚步渐渐慢了下来。不知何时走到我前面的母亲似是感受到了我的迟滞,不时回头看看我,步伐渐渐放缓了。本就不短的路在酷暑之下显得愈发漫长。我埋头默默走着,已是热得连句抱怨的话都懒得说了。
不知何时,手上忽的一轻,我抬头,母亲已从我手中结果一个看起来不大的提包,继续往前走着。少了一个包袱,我顿觉轻快了不少。终于走到车旁,我卸下手中的东西,手臂一阵酸痛,便上车坐着轻轻揉着。不经意间望向前座的母亲,发现母亲也在用手揉着手臂,而她手揉的地方——我心中一颤,那是一道紫红色的勒痕,狰狞可怖。那些小的细节就这么被放大,放大——母亲停下脚步,走到我跟前,看了看,然后伸手拿过我手中一个看似不大的提包,我顿觉一轻。而那提包,不正是满满的一袋书,最沉重的一袋书吗?眼中泛起泪光,心里无声激荡。
“妈—”我轻声唤着前座的母亲。“怎么了?”母亲问,悄悄把勒红的手臂放到身后。“没事。”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耳畔响起幼时母亲的耳语“我是你的手臂,你是我的掌心。”手臂,遮风挡雨,扛负重担,总是伤痕累累;而掌心,是手中最柔软的地方,总是被细心呵护着。可是我在长大,母亲也在变老。脑海中浮现母亲扛着行李蹒跚的背影。手臂渐渐年迈,掌心却已成熟,那么,就换我来做你的手臂,你来做我的掌心。
我是你的手臂,你是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