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陌生人作文【热】
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说到作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作文是由文字组成,经过人的思想考虑,通过语言组织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文体。写起作文来就毫无头绪?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熟悉的陌生人作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曾经那段最美记忆中的她,已经渐渐离我远去,轻轻揉揉双眼,只记得那模糊的背影。
她是外公的妈妈,我应该叫她太太。五岁之前,我是住在外公外婆家的,那个时候他们俩可忙了,忙着做衣服,一天到晚到处送什么线啊针啊,反正成天看不到人影。所以太太和我相处的时间就多了。小时候淘气,要到田里玩,那时候太太已经是耄耋之年,身体却不错,所以能成天跟在我后面,我在前面跑,她在后面走。有小伙伴到我家玩的时候,她总怕别人把我的玩具带走,就悄悄的把玩具藏起来。
可五岁之后,父母离异,我跟了爸爸,爷爷奶奶把我从外婆家接走了,当时最舍不得的就是太太,怎么都不肯走。时间是良药,我渐渐长大,在上了小学,学习任务也渐渐重了起来,去外婆家的机会也少了,太太年纪也大了出去也不方便,所以好长时间都见不到。记得有次周六,我让外公带我去他家玩,看见太太躺在床上,我问她怎么了,她说肚子疼的厉害,我说带你去医院,她摇了摇头说马上就好,不用浪费钱,说完她那额上饱经风霜的皱纹舒展开来,一双眼睛眯成了月牙苍老的嘴角露出一丝慈祥。她真的想笑吗,还是为了………
临走之前,太太拉着我手,颤颤微微的从兜子拿出来一块布,打开那块布,里面是钱,都是老古董,有五毛的一毛的纸币,她悄悄的把钱塞到我裤兜里,生怕被人看见,眼眶一湿,什么话也说不出。六年级的时候,我接到妈妈的电话,妈妈说太太走了,问我有没有时间过去,我愣住了,说了句好匆匆挂掉电话,关上房门,躲在被子里哭,哭了很久。到了外婆家时,看见一口大棺材摆在那里,妈妈说里面是太太,问我想不想看,我说我不敢。可我是多想再看一眼。曾经我熟悉的太太已经悄然逝去,可打开尘封的记忆,快乐还在那里。
太太我多想再见你,哪怕匆匆一眼就别离,还记路灯下泛黄的身影,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以前我和你走的林荫小道很长很长,现在却又无处可寻。或许一切都已云烟成雨,但只愿我能变成淤泥,再一次沾染你。现在才知道思念一个人滋味,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一滴一滴凝成热泪。愿您安好。
据一项统许,我仳一生会遇到8263563人,但是,能留在记忆中的,又能有多少呢?
——题记
“卖农家鸡蛋咯!五元钱一斤!”
呵,看来卖鸡蛋的老伯又来了。每周五回家的路上,我都会听到这熟悉的叫卖声。
从我搬到这儿来,都会看到这位老伯每周五来这里卖鸡蛋。他常穿着淡蓝色的衣衫和黑色的长裤坐在草地上,面前放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鸡蛋。虽说他已有六十岁的样子,可眉宇间透着精气神儿。
我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卖鸡蛋卖了多少年了,只知道养鸡、卖鸡蛋便是他生活的方式。
老伯待人很友好,生意做得也很实诚。他不会刻意地说自己的鸡蛋有多好,作为农家鸡蛋有多么地道,只是每每有人一脸质疑地问:“是不是真的农家鸡蛋啊?才几元钱一斤?”老伯都是一脸的实诚,憨憨地笑笑说:“当然咯,俺自个在村下养着的鸡生的。只是俺觉得这个价钱够生活了便好。人,总应懂得知足啊……”
这一刻,老人那背光的身影竟显得很稳健。
又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老人照常坐在草地上卖鸡蛋。握着手中的钱,虽然不多,却让这刚刚卖出四斤鸡蛋的老伯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
这时却出现了一位未曾见过的老乞丐。满头银发,一手拄拐杖,另一手拿着碗,在一身破旧黑衣的包裹下迈着蹒跚的脚步出现了。这位年龄与老伯差不了多少的老乞丐在黄昏的路上孤身走着,每每见到一位路人便上前乞讨——理会他的人却很少。老伯似乎看到了老乞丐眼中的孤独和乞求,攥了攥手中的钱,一咬牙便走向了老乞丐,把钱放入碗中。老乞丐一脸的感激。老伯说道:“唉,人还是要自力更生的啊。”老乞丐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老乞丐走了,老伯叹了一口气,坐在草地上,继续卖他的鸡蛋……
不知怎地,卖鸡蛋老伯的形象总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那形象是那样的陌生,又是那样的熟悉。
“阿姨,麻烦给我来份红烧肉!”“对对对,还有那个炖蛋!”每到中午,学校饭堂里便充斥交杂着学生们略显欢喜的呼喊。然而,这仅仅只是幸运儿,大部分学生仍在为中午的午饭“奔波”着。
我们的学校历来以伙食好享誉各个中学,为其他学校所望尘莫及。才刚刚入学,校长一番激情洋溢的演说“好吃是万恶之源”让我深以为然,但他又话锋一转,由衷赞叹我们学校的伙食,尤其是红烧肉。从此,我便对学校食堂充满了好奇。
开学第一天,我怀着愉快的心情迈着小步子不紧不慢的向食堂走,突然一抹浅蓝从身边擦过,留下原地一脸疑惑的我,接着,抬头便看见通往二楼室外楼梯一片蓝色的海洋(夏天校服是蓝色的),一涌一涌的往上。好不容易挤进食堂,排着蠕虫一般的长队,好不容易等到了我。
我满怀期待的看着阿姨,说道:“要炖蛋、鸡排还有······”“炖蛋没有了。”我的心裂开了一道缝儿。“鸡排也没了。”“那······”“只有红烧肉了。”说完,阿姨略带怜悯地看着我。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那能不能给我两份红烧肉?”阿姨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帮我打了两份红烧肉,我端着盘子高兴地像个二傻子,完全不在意旁边人震惊的目光。
经过长时间的实践,我摸清了二楼每一个窗口打菜的频率和分量,每次中午一打铃,教室里一阵骚动,等着老师一声下课便夺门而出。一阵狂奔之后,来到早已想好的窗口,看着上方的显示屏思考吃什么,每天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吃到嫩滑的炖蛋了,感受蛋在口中滑过时的美味,连带着周围一张张长满青春痘的脸都变得清秀。每天看着打饭阿姨(或小哥)的脸觉得愈发可爱顺眼,熟悉他们说话的方式和打饭的姿势,所幸我们学校是良心食堂,并未出现江湖流传的“手抖神功”。
尽管我并不认识那些可爱的人们,我们既熟悉又陌生,但任衷心感谢。春去秋来,在海中食堂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