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国一个宁静的山村旁,有森林,有草地,有湍急的瀑布。奇特的溶洞。当然,也有一个小女孩和一只野狐狸。
她们,只一次路上的相遇,便从此结下了缘分。
小女孩一直在寻找那只小狐狸。甚至冬天,在追寻狐狸脚印时,遇上了狼;在逃跑时扭伤了脚。她经常到那棵老树旁等候。她们很快交上了朋友,小女孩给狐狸取了一个名字——提图。
小女孩总是想着整天和提图在一起,按照自己的意愿驯养它,永远没有离开和告别。但女孩似乎并不明白,狐狸属于那片森林,它在那里飞奔。驰骋,任凭野性的支配,不受任何人的束缚,它很自由。
人类的感情越来越深,就越发会占有某样东西,女孩还是把提图逮到了自己的家,并关上了房门。狐狸上蹿下跳,惊慌失措,对这个陌生狭小的世界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它想回到那个自由的天地中去。终于,它孤注一掷,从二楼跳窗而逃。故事走到了尾声。狐狸狡猾地装死,离开了女孩,后来女孩又见到了提图,但她们已经形同陌路,狐狸也只是跑开了。
“我只是将爱和占有混淆了。”女孩说。
那个象征驯养的项圈,也从那只狐狸的脖子上解下了。它不会在受到束缚和强迫,它得到了自由。人类总是把自己美其名曰”绿色环保主义者”,总是把自己当作可笑的救世主,但又有哪些人不是像小女孩一样把爱和占有混淆了呢?
常常会想起那些动物园里,关在笼子里,得不到自由的野兽们,所谓的”野兽”,就像一只只慵懒的大猫一样一动不动地趴在笼子里,早就失去了它们本身的野性。而人类呢,还在高调得宣传那是我们的朋友。又有谁问过它们愿不愿意呢?
人类总是想征服自然,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我们以对人类有害或有益来区分动物。我们曾经一度保护益虫益鸟,消灭害虫。我们将生物存在的价值定义在农业生产、织造业的贡献中,或是旅游业当中。对于可以驯养、有较高情感的动物,我们经常自豪地说:”那是我家的。”但是我们是否想过,人类对它是益是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