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电影《战马》有感
十二月二十二日是星期天,下午我们全家看了电影《战马》。
托电视坏了的福,我们买了一台新电视,可以插U盘,于是就在网上下载了《战马》。
记得在一年前,女儿去影城看了《战马》。回来以后,给我复述了影片的主要内容和情节,她哽咽着、流着泪给我讲述着,我心里也是颇为感动,很想去看。但是影城票价太贵了,所以一直没有如愿。
周天,就在周天下午,我完完整整地看了电影《战马》。一匹刚生下来的小马驹,一连串离奇的遭遇,一段段感人的瞬间都给我留下了深刻地印象。影片风景之美,人与动物之间,动物与动物之间的真挚情感,以及爱好和平的人们都不愿意打仗的美好愿望都在影片中反映出来。
社会不管如何发展,如何进步,人们都希望安居乐业,都愿意守在自己的家里过太平的日子。所有看过《战马》的人,都会有这种想法吧。
我很幸运,有幸看到这部影片;我很欣慰,我有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儿;我很高兴,爱好和平的人民都不要战争。
和平,让战争走开。不论是何种理由引起的战争,都会受到人民的谴责,受到社会的谴责,受到历史的谴责。
温暖、阳光、草绿、花香,这才是我们心中的向往。
电影《战马》观后感
这匹额头带白色星芒斑、四蹄雪白的骏马名字叫Joey,我却想叫它Joy,它能活下来和它的主人团聚,实在是太好了。战火浮生,它所经历过的形形色色的人,英国人,德国人,法国人,养大它的农场小伙子Albert,骑着它冲锋陷阵的北萨默塞特义勇骑兵队上尉Nicholls,照顾它的Gunther和Michael兄弟,捡到它、想教它跨栏的法国小姑娘Emilie,剪断铁刺网联手救下它的英德士兵……这些人中有的死了,有的幸存,战火带给各国人民的苦难,谁也不比谁受得少,历尽艰辛伤痛后的重聚,毕竟是令人欣慰的。只要亲爱的还在一起,生活就还能继续,正如璀璨的晚霞与黑暗的长夜过后,总会有拂晓到来。
吸引我看这部影片的,不是斯皮尔伯格的名头,也不是参演的演员们,而是难得的一战题材,和昙花一现的关于北萨默塞特义勇骑兵队(North Somerset Yeomanry)的片断。
北萨默塞特义勇骑兵队是随英国地方自卫队(Territorial Force )的建制而组建的,最初隶属于第1西南骑兵旅,总部在巴斯,下辖A、B、C、D四支骑兵中队,其中A中队驻巴斯,训练营在巴斯安普敦、法姆博罗、弗洛姆、梅尔斯和罗德。梅尔斯的霍纳家族继承人Edward William Horner在大战爆发之初应募的便是这支骑兵中队,后来他转调第18玛丽女王所属轻骑兵队,1917年在康布雷战役中阵亡。
一战爆发后NSY扩编为三个团,其中1/1st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线作战部队。1914年8月份它随西南骑兵旅转移到苏塞克斯,随后被命令单独前往法国,11月3日登陆,13日被编入第3骑兵师第6骑兵旅,1915年5月这个团在伊普尔Bellewaarde附近抵抗德军的进攻中损失惨重,1918年3月离开师部,最初计划改组为步兵,两日后改为与莱斯特郡义勇骑兵队合并组建一个机枪营,最终因为德军的春季攻势而搁置,该团仍保留为骑兵团,4月份解编,以中队为单位并入第6骑兵旅各个营(第1龙骑兵,第3近卫龙骑兵,第10轻骑兵)。影片中出现的这支NSY部队毫无疑问属于1/1st NSY。
想必许多女性观众是冲着Tom Hiddleston、Benedict Cumberbatch去的,他们两位在影片中都扮演了NSY的军官,BC是少校Jamie Stewart,TH是上尉Nicholls,《剑桥风云》里Julian Bell的扮演者Patrick Kennedy是他们的同僚,中尉Charlie Waverly,这不是Patrick第一次演一战军官了。这三位难兄难弟在一次对敌营发动的突袭中一死二俘,马尸与人尸混杂,僵卧战场的情状,虽不血腥,却足以令人思之悯然。尤其是当我联想到Edward在1915年的那次重伤,1917年在康布雷的阵亡,也可能是这样悲壮的冲锋陷阵时。以前关注的多为一战中英军死难者,看《战马》这个片段时,第一次认真考虑了俘虏的问题,令人腆颜的是,尽管这是个很明显的问题,以前忽略它却是因为觉得战俘不够光荣尊严之缘故。Waverly被从马上掀翻下来,Stewart在包围中将佩刀重重刺入土中,又有何不尊严之处?一战本来就是消耗人生命的无价值之战,不值得那么多青年为它殉葬。然而Stewart在战前动员演讲时的那句for fallen comrades还是感动了我。for fallen comrades,对于身在泥泞和炮火中的士兵们,要比for the King来得实在得多吧。
反战主题无处不在。Albert瘸腿又酗酒的父亲Ted原是帝国义勇骑兵队老兵,参加了第二次布尔战争,在南非服役,负过重伤,拿过DCM(优异作战勋章,和DSO对应,DSO授予委任军官,DCM授予非委任军官),但Ted对自己在战争中的作为一无骄傲,他扔掉了自己的团三角旗和勋章,妻子Rose却暗地里保存并藏了起来。后来Rose把这些给Albert看。那面猩红的三角旗就此成了影片的一个符号,随着Albert的手系到了变为战马的Joy的辔上,然后穿越战火,落到那对法国爷孙手里,又在最后回归了Albert之手。
当Nicholls阵亡后,坐骑Joy被德军俘获,它被交给两个年轻的后勤士兵Gunther和Michael,然而随着战局的演变,Michael被调入现役,Gunther害怕年纪太小的Michael会在战场上死去,他会背弃自己许诺要照顾好弟弟的誓言,他在半路上骑着Joy截走了Michael,当了逃兵。影片没有给人安慰的结局,这对兄弟一如我担忧的那样,被抓到枪毙了。
然后来到了法国爷孙家里,孙女的父母死于战争,孙女指责爷爷懦弱,而爷爷说,there are different ways to be brave。孙女捡到了Gunther和Michael留下的Joy和它的黑马朋友。她训练Joy,想让它学会跨栏,可这样田园式的宁静生活只是瞬息,Joy很快被来到的德军部队带走,为了顶替衰颓的小黑,它自愿被发配去拉超重型榴弹炮(那是Dicke Bertha?对一战重炮没有研究,求指教),从战马降格成了苦力。
高爆弹的火光照亮了英军堑壕,堑壕里出现了Albert的脸,原来他也已经从戎,到了法国。时间流逝,1918年索姆河,一场小型堑壕攻防战正激烈展开。在机枪的扫射前,英军不断仆倒,Albert冲锋到德军堑壕前沿,用一枚手雷干掉了德军机枪手,夺取堑壕的短暂兴奋很快被突如其来的毒气冲散。另一边,小黑终于因力竭而倒毙行军途中,失伴的Joy在逼近的坦克前左冲右突,最后几尽疯狂,在两军对峙的疆场上狂奔,不幸陷入铁刺网的牢笼。为了救出Joy,英德士兵各举白旗暂时休战,两个本源是兄弟,却成为仇敌的年轻人一边用铁钳剪断Joy身上的铁刺,一边用英语流利地交谈。大战中许多英德士兵兼有两国血统,他们面临阵营选择的煎熬,他们面临许多困难,他们面临拿起枪屠杀自己手足的悲剧。然而这就是战争。
被毒气薰伤眼睛的Albert在急救站里与面目全非的Joy重逢,当年的誓言,“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要找到你”,犹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