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满分作文(通用10篇)
无论在学习、工作或是生活中,大家最不陌生的就是作文了吧,借助作文人们可以反映客观事物、表达思想感情、传递知识信息。一篇什么样的作文才能称之为优秀作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高考满分作文(通用10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那些被蜜泡过的山楂,愈发香甜。——题记
小时候住在外婆家,那里的人都称那叫“沟子里”,因为实在太偏僻了。像别的农村孩子一样,小时候的我也常赤脚遍山的跑。
和伙伴们最爱做的事,便是在树林里,找陈山楂。
现在已经都找不到陈山楂了,那和别的山楂果儿不一样,陈山楂的味道是又苦又甜的,生活的味道。
树林里枯桠很多,那后面常常有陈山楂,稚嫩的皮肤常常被划破很多口子。但依然想摘,那红滴滴的陈山楂,伙伴们喜欢捡地上的,那种熟透了的,薄薄的果皮有些蔫了的,因为那样的果儿比较不苦。而我,喜欢把手伸进枝桠的最里处,摘那些鲜红饱满的陈山楂,那样的果儿才甜,才苦。
我并不是喜欢尝这苦,而是外婆的手能把这苦,变得愈发香甜。
我和外婆住在一间小瓦房里,房间很小,只有简单的家具,和一个神奇的灶台,让陈山楂变得香甜的灶台。
我看外婆炒过陈山楂。她先用刀片把果皮刮掉,然后小心地去籽。然后用蜜泡一段时间就可以炒了,边炒的时候边放糖水,直到糖水变成稠稠的糖浆就可以吃了。
那大概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吧。神奇的灶台把苦涩的陈山楂变得香甜,伴着蜜的滋润和外婆的爱,我的小时候,愈发香甜。
长大后回到城里,再也没吃到陈山楂。外婆有次来看我,带来了。我无意中发现,外婆皱纹满布的手上有一道道的割伤,我知道,她是到林子里,到枯桠之间,帮我带来的,这香甜。外婆说,陈山楂变少了,难找啊,外婆笑着,我却哭了。陈山楂的味道没变,我知道,外婆的爱也从来没变。
外婆去世的那天,我又进了那间小瓦房,一样的摆设,只是那个灶台上布满了灰,泡陈山楂的小铁桶也生了锈。看着墙角挂着的一瓶蜂蜜,原来在很久以前,外婆就教会了我人生的道理。
人生,不就像陈山楂那样吗?
山楂果儿很甜,可是,陈山楂是很苦的。但它比普通的山楂果儿香,很香很香,便觉得甜了。
城市里找不到陈山楂,我想现在的“沟子里”也早没了吧。就算有,少了外婆的爱,也没办法变得香甜了吧。
人生,是一段很漫长的旅程,也许像陈山楂那样,苦多于甜。但人生也没什么畏惧的,因为泡过蜜的陈山楂,很香甜。
也许果汁很甜,但我相信,香不过陈山楂。
我们的人生如陈山楂般,在枝桠的最里处发光。总要受点伤,才能显露那鲜艳。也正是有父母亲爱的浸泡,才让我们愈发香甜。
人生的路上我不再觉得苦涩,因为外婆一直活在我的心里,滋润着我。
愿能在山间的小道寻到那陈山楂,童年里最让我愉悦的果儿。
多加点糖块咖啡便不苦了。
多加点糖水矿泉水也甜了。
多加点爱,人生便不苦了。
愈发香甜的陈山楂,因为在外婆的爱里浸泡过,便不苦了。——尾记
小时候,每次考试都感觉甚为儿戏,我从不是刻苦的人,上了快十年的学也始终没改过来,老师的谆谆教诲,家里人皱成疙瘩的眉头都看得惯了,有时也下决心,却还是在不久以后看着柜子里新添的各种闲书缴械投降,妈妈有次翻我的课本,时值初三最紧张的时段,我每周末还是抱着一本《忆林撷草》或是《山居笔记》看到十二点,她扫了眼课文,一脸无可奈何地戳着书页:“你真是该学学孔乙己。”吐下舌头,我还是照旧趴床上看书。
时隔半年,再回忆起来,居然惊叹于母亲的说法,高一的学习已经很紧张,尤其是从未把“学习”范围放到课本以外的我,每次考试都近乎折磨,而今我简直就是像孔乙己一样死记硬背每一个单词用法和公式,可惜似乎我的神经细胞并不如我般明白这一行为的重要性,屡屡与我作对。有时考完一场,就敲着脑子咒骂自己为何没有孔乙己的记性能记住“茴”字四种写法。打电话和初中语文老师闲聊,她笑称,以我那性子,至多可学作老是慢悠悠算帐的掌柜,惟独考运可能真像孔乙己——假使我照这般下去,把原话转告邵老师,这位曾一手把我的语文从及格边缘拉上去的老太太不由得叹气,“以孔乙己为榜样的人就你一个了。”
她那里的孩子已全是三四年级的小家伙了,我这一批如周晓菲,冯晶,偶尔回去拜访,都颇有感慨——一列列桌椅,阅读书方方正正一摞螺摆在作文本边,笔记本干净整齐,家长问的都是考试走向,黑板上也一条条列着《孔乙己》《故乡》的主旨中心人物性格,小孩子都埋头做练习,忆及当初,圆桌小椅,沙发茶几,一帮五六年级的孩子唧唧喳喳坐成几堆,笔记本上红绿贴纸,彩笔痕迹比笔记多出何止一倍,作业和试卷时交时不交,空白多过字迹,背记的内容从未真正扎根脑中,真叫一个天差地别。读到一个小妹妹的诗,韵脚工整,“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
看来背的比我熟不知几倍,只是课上全然没有我们那时的活力,和周晓菲再去过几次就失了兴趣,每每去接弟弟时都想,他学的未必有我那时快乐,虽然他成绩比我好,考分比我高。邵老师说,我想成孔乙己,而这些孩子从来都是被当成孔乙己来培养的,五六年级的班已教得毫无灵气,这个更小的班看来也不行了。她的教室恰好租用的是我小学时代的母校,每次路过,我都在想,它们,这些学校和教室,和我在西安,北京看过的古建筑,那些科场太学有多少相似有多少相同?里面走出的人,又有多少相似与不同呢?成蝶须先有蛹,成材须先历经考试的洗礼,而今的我们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接受最高教育的权利,所以通过考试来减少和筛选,我想大约如此。
可是我也想,比起比我还小的一些孩子,我在蛹中时候,至少还有做毛毛虫时的记忆可以回想,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