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连雨,落满潮湿的空气,不见光线的温度,院子里的单调,一种声音的滋扰,唰唰的滴落。
总算停了,却在午夜,闹表的声音开始炫耀,闭着眼睛,无法入睡。
坐在幽静的葡萄藤下,听着风声掠过树叶的感觉,是一种享受。静静地看着徐徐升起的晨曦,感觉着阳光将一片夜色抹去,那种暖暖而温馨的感觉,那渐渐明亮的露珠就像闪烁着曼妙的心跳,似乎在点燃着一种即将实现愿望的火花,就是这一点点的灵气虚浮着心中渺渺如烟的希望,激动的感伤默默的问着那一句不经意的誓言,她是否真的听见,是否停放在心上。
犹豫成为心结。
有一种需要诚实的对白,就是自己的真诚,不要虚无缥缈。有一种谁也无法替代的感觉,就是来自对方的灵犀,不要自己愚弄自己。这样的道理却无法让停留在梦里的人清晰,反而更加的云里雾里。
越是这样,就越不清晰。
有点乱,想不出头绪的乱,更多的是自欺欺人的乱。
想找到一种安慰,一种看得见的释放。
不习惯地点燃一支香烟,那难闻的味道,是怎样协助那些踌躇满志的人思考,也许那只是一种习惯的借口,一种松弛的暗示,一种不可以言传的掩饰,一抹像烟的颜色一样淡淡的无聊,淡淡转换的牵强。
其实,吸烟也糊涂,不吸烟也糊涂,只是心里觉得找到了一个无声的朋友。它不懂得愁和不愁,也不懂得情和爱情的砝码,更不知道谁在想什么。那种感觉就像一缕古韵的味道,残香无缘遇见养花人。
玲花遇雨,千草倾斜随风去,却不见尘土飘来,只有一片荒凉碧野,空空对着长夜静默。
知道白思量,无人知道,仅是自己伤,就回到淡雅悠闲的书房,放一首古筝的音律,追逐着自然音韵的玄妙,却有几个音符想像她的模样,浅浅的忧伤,淡漠的一身轻盈的儒雅,浮现在眼前的模样,无法避免的再受一次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