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妈妈给我买了一本书,是《父与子》(全集、彩图版),它是德国的埃·奥·卜劳恩的漫画作品,它又搞笑又好看。主人公就是父亲和儿子,讲述的就是他们日常生活中发生的故事,其实很多故事都来自于卜劳恩和儿子克里斯蒂安的真实写照,所以我读起来觉得它很真切。比如其中有一个故事,名叫“航空信带来的惩罚”。
故事是这样的:有一天,父亲在看报纸,儿子不知在写什么,手里还拿了三个汽球,儿子写完后,把三个汽球绑在信上,让汽球带着信飞走了,这时父亲还不知道。过了一会儿,父亲带儿子去野外郊游,他们坐在一节木头上休息的时候,父亲突然看见天上有三个汽球带着一张纸在飞,父亲很奇怪,拿下来一看,上面写着:“谁看信,谁就是疯子。”
下面署名是儿子。爸爸看信时,儿子很紧张地站在一旁看着他父亲,这回父亲火冒三丈,一把拉过儿子,就开始狠狠地打他的屁股。父亲手里拿的烟斗和儿子背的那个小老鼠形状的口袋都掉在了地上,那个袋子立着,就像小老鼠正在观看父亲打儿子一样。这本书中还有其它很多这样有趣、好玩、搞笑的故事呢,我很喜欢书中的父亲和儿子,因为父亲很幽默,儿子很淘气,但是他们互相又爱对方,所以才发生了那么多有趣的故事。
书中的父子是一对快乐的父子,是一对犹如兄弟的父子,是一对搞笑幽默的父子。
暑假里,我看了《父与子》这部漫画书,作品中一个个生动、幽默、滑稽的小故事都是来自于漫画家卡劳思与儿子克里斯蒂安在生活中的真实写照。
这本书讲的是长着刺猬头、调皮、可爱、喜欢搞恶作剧的儿子与长着大胡子,善良,经常被人嘲笑的父亲,他们演出了一场场生动又好玩的画面,看后使我哈哈大笑,回味无穷。
漫画《父与子》这本书非常有趣,处处显示父子之间深深的爱。《父与子》中我最喜欢的画面是《父亲帮忙》这幅画面。这个小故事主要讲述了这样一件事:儿子在写家庭作业的时候,父亲看孩子非常的为难,一时糊涂的父亲心疼儿子,就替儿子写起作业来,儿子非常高兴。第二天,老师检查作业时,发现儿子的作业跟平常的笔记不一样,经过老师三番五次的审问后,最终儿子承认是父亲替自己做的作业。于是,放学后,老师一起和孩子回家,要家访,进到家里,就对孩子的父亲说:“既然你愿意帮孩子做”好事“,也帮孩子接受惩罚吧!”于是就出现了老师打爸爸屁股的这幅滑稽的画面。
从这幅画漫中,我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能依赖家长,作业对于自己非常重要。这位父亲对孩子的爱是不对的,这是溺爱孩子。
《父与子》是屠格涅夫晚期的作品,主要塑造了巴扎罗夫这一复杂的形象。巴扎罗夫同周围的人——同学和信徒阿尔卡季、父辈、爱人以及平民的互动共同构成了小说的情节。故事主要发生在三处农庄:阿尔卡季及其父辈在马利因诺的农庄、安娜·谢尔盖耶夫娜·奥金佐娃在尼科利斯科耶的农庄、以及巴扎罗夫自己的位于一个小村的农庄。
巴扎罗夫出身平民,是莫斯科大学的毕业生,从事科学工作,崇尚“虚无主义”。贵族知识分子帕维尔之侄阿尔卡季是他的同学和信徒。故事从两人毕业回到马利因诺开始写起。巴扎罗夫同帕维尔在观念和信仰上的诸多差异使得二人起了口角冲突。阿尔卡季同巴扎罗夫替父辈赴约进城,通过商人之子西斯尼科夫认识了伪社会主义者和女性主义者库克什娜,他们又通过后者结识了孀居的贵族安娜·谢尔盖耶夫娜·奥金佐娃。两人到奥金佐娃家做客,先后爱上了她,而奥金佐娃有意于巴扎罗夫。然而“浪漫主义”的情感同“虚无主义”的相悖;巴、奥两人在人生观的距离令这场爱情在巴扎罗夫痛苦而激烈的表白后宣告无效——奥金佐娃又退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轨道。巴扎罗夫当即决定离开。他带阿尔卡季回到了故乡的小农庄和父母团聚,因为忍受不了故乡的空虚生活,他和阿尔卡季又回到了马利因诺。帕维尔更加厌恶巴扎罗夫,终于因为后者和酷似他年轻时的爱人P公爵夫人的费尼奇卡的亲昵举动引起了一场决斗。巴扎罗夫虽胜利了,却由此离开了马利因诺。路过尼科利斯科耶,巴扎罗夫得知阿尔卡季向奥金佐娃之妹卡佳求婚,他与阿尔卡季分道扬镳;同时他自绝了和奥金佐娃的爱情。巴扎罗夫回到故乡,日复一日地感到孤独和无聊,并在一次手术意外中感染伤口,很快地死去,这剩下年迈的父母无尽的悲痛。
在小说中,巴扎罗夫是军医之子,和阿尔卡季一同毕业于莫斯科大学,他从事的是有关科学的工作,包括医学、生理学、物理学和化学。他知道许多关于化学的名著、他捉来青蛙和甲虫做解剖、他知道病理学,会给人看病。一方面,他是博学的,另一方面,巴扎罗夫自称自己是个虚无主义者。“虚无”是他的主要思想。所谓“虚无主义”,在巴扎罗夫身上主要表现为在对价值的虚无态度。他否定一切,包括权威、艺术、原则;当然包括他常挂在嘴边的,被他评价为“滑稽荒唐”的“浪漫主义”。
“虚无主义者是不服从任何权威的人,他不跟着旁人信仰任何原则,不管这个原则是怎样受人尊敬的”[1]他的门徒阿尔卡季如是说。虚无主义的否定一切,有一种摧枯拉朽、排山倒海的气势,充满了力量,甚至有时显得凶猛。“我为什么要依靠时代?还不如让时代来依靠我。”[2]也正因为如此,巴扎罗夫显出“魔鬼一样的骄傲”(帕维尔语)。但虚无主义者只是“破坏”,并不“建设”,他们的否定甚至只是表现为谩骂。
而父辈的代表帕维尔·基尔撒诺夫对此十分不感冒。小说交代了他和尼古拉的过去,尤其是帕维尔的令人同情的经历。作为老派贵族和“浪漫主义”的代表,他对生活和艺术的品味极高,注重礼节,恪守既定的原则。这和以巴扎罗夫为代表的“虚无主义者”完全相反。帕维尔所恪守的,正是巴扎罗夫所反对和嘲笑的。二人在见面之初即充满了敌意。巴扎罗夫第一次到马利因诺,二人有两次正面的冲突;第二次见面,二人最后发展到要以决斗的武力方式来一决高下。帕维尔不满意巴扎罗夫在行为上粗鲁无礼,而巴扎罗夫嘲笑他的繁文缛节;帕维尔说巴扎罗夫“不相信原则,却相信青蛙”[3],而巴扎罗夫也曾下过“一个好的化学家比二十个普通的诗人还有用”[4]的.断语。由于两代人价值观的不同,造成了他们诸多隔阂。这正是那个时代父与子的难题。“我们的下一代……现在轮到我们了……”[5]尼古拉·彼得罗维奇无不感慨地说。崇尚自由主义的贵族的“多余人”的时代已经悄然远去,“以前是黑格尔主义者,现在是虚无主义者”[6]
正如小说的题目《父与子》所表达的那样,作者触及了一个在任何时代都可能出现的父与子的难题。在本部小说的语境中,作者更是着力描写了两代人不同的价值观的不同所带来的对于政治时局和俄国社会走向的不同观点和态度。这其中当然包括了对农奴制的态度。虚无主义者大喊:“我们要破坏,因为我们是一种力量”[7]包括破坏他们父辈坚持的自由主义和进步。虽则父辈们所坚持的未必是符合时代要求的,虚无主义者的破坏甚至不承认“历史的逻辑”。
巴扎罗夫和帕维尔的矛盾最终因为费尼奇卡事件演化为一场带有象征性的决斗,时间在巴扎罗夫离开家第二次到达马利因诺。彼时,巴扎罗夫的恋爱受挫,回到家中呆了短暂的一段时间,因为忍受不了无聊和空虚又回到马利因诺,狂热地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帕维尔对巴扎罗夫的厌恶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两人的决斗以巴扎罗夫胜利、帕维尔的受伤告终。这似乎预示着一个旧的时代已经过去,帕维尔在经历过生死关头后也解开了心结,于是“他也确乎是个死人了。”
巴扎罗夫虽是“胜利者”,但他无法在马利因诺继续呆下去,他选择了离开。这似乎是一个隐喻,毕竟在小说中能让他发挥才智的唯一一个地方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