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姑娘轻轻地挥舞着扇子,一股寒风扑面而来,冻得人们瑟瑟发抖。下面是小编整理的以冬天为题的作文,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童年生活宛如一个个精彩的镜头组成了绚丽多姿的画面。有时愉快,有时难过,有时感动。其中有一个镜头让我快乐的终生难忘。
那是在一个寒冷的寒假里,我起床一看,啊!好大的雪呀!地面上已是白茫茫的一片。房上,树上,地上,到处都是雪,雪还在不停的下着。好像仙女散花一般。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多美的雪景啊!今天不正是打雪仗的大好时机吗?于是我和好朋友于航一起到院子里打雪仗。
我想:先下手为强。于是抓起一团雪向于航打去,谁知于航早有防备,雪团从于航侧面飞走了。她笑嘻嘻的说:“怎么样王新月,还敢进攻我‘航空号’看我的。”说着,她打来一个“炸弹”。我虽然做好了防备,但不幸被打中了,我火冒三丈,正在她笑的打转转的时候,我拿起一个“手榴弹”想他打去,“哎呦,好痛呀”,打着它的屁股了。于航的滑稽样逗锝我笑湾了腰。
这件事虽然过去很久了,但我却记忆犹新,雪地里那欢乐的笑声一直回荡在我耳边……
细碎的冰雪融了,附着在草叶上,似乎没有什么食物可言。但再漫长的冬天,都有鸟雀的身影,它们栖息于城市的隐匿处,啄食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痛楚。鸟有鸟道,迁徙,隐匿,追踪,繁衍,都是人类无法触及的秘境。
在北京,冬日里能见到的鸟,除了麻雀,就是喜鹊。河边的喜鹊很多,藏匿在冬日的树林里。阳光温柔的正午,偶有喜鹊闪现在窗台的栏杆上,支开黑色的长羽。但凡屋子里有些轻微的声音,都能让鸟类警觉撤离,无论是邻居的争吵声,还是锅碗瓢盆的磕碰声,都让它们仿佛从未来过。在这座城市里,它们至少看起来是自由的,没有天敌,没有伤害。黑白分明的鸟,传达出来的寓意,喜怒,爱憎,也皆是分明的。比如喜鹊和乌鸦。
资料显示,喜鹊肉,滋补,通淋,散热;乌鸦肉,滋养补虚。中医让我们相信,食补是遵循自然天性的。所谓以形补形,在人类的世界里,没有一种动物不能进入食谱,没有一种肉食不能滋补肉体。冬天不再虚弱,逐渐变得舒展起来,鸟雀的活跃度,是判别气温的最佳指标。这一天,有水鸟入水,捕食了幼小的鱼。我知道,冬天结束了。
融水的日子里,我喜欢顺着河道走走。漫无目的,只是为了暖暖身体。冬日里,手也凉,脚也凉。终于天气暖了,水也暖了。我习惯性地往上游走,暖的水就像是在身体里打了个转儿,然后才到下游去。河水再也不像往日那般凝滞,它复活了,连水里的鱼都要产卵了。鱼是河流的一部分,它们的卵巢就是河流的卵巢,也是河流最重要的器官。
如果风吹来了,天也就蓝了。河边的树木都是倾斜的,冲着水面生长。树木照照镜子,竟然分不清彼此。“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突然间柳树就抽芽了,桃花也盛开了。通惠河边的草,是一蓬一蓬从岸边往外蔓延的。草木流淌,就像河流一样推开砂石,推开行人的脚步,推开冬天的寒冷。清晨的湿气更重了,雾气更浓了。沿岸所有的色彩都是淡淡的,连人的情绪也是。
走过高碑店的时候,我就感到有些疲乏了。再往前走走,看看风景?终归还是作罢,选择原路返回。我不知道通惠河的源头在哪里,但是一条河肯定是有源头的。然而,这条河对于我而言,无非是越往前走就越繁华罢了。但是,繁华有时候并不是真相。我要寻找真相,是要给自己的存在,增添一些合理性。只是连源头的概念都变得愈发模糊了。换一个方向,是否就能柳暗花明?我并不确信。
这只是一个冬天。
夏天人找风,冬天风找人。就是在家里,只要门窗露出一点点缝,风就会钻进来。有时候我真不相信,风从哪里来呢?看看忙碌了一个夏天的电风扇,早就放长假了,乖乖的呆着。再看看窗帘在轻轻地飘动。噢,原来是窗户露出了一点儿缝。
俗话说:“冷在风里,穷在债里。”常听大人们说:“无债一身轻。”我不懂得它有什么道理,但我知道在风和日丽的冬天里,晒晒太阳,听听音乐是很惬意的事。可惜,今年的冬天,太阳公公不知是偷懒还是喝醉了酒,老是不出来。老天不知有什么伤心事,老是阴着个脸,动不动就流眼泪,有时雨一下就是一个星期,真烦人!
风是冬天的老大,雨就是老二啦。雨跟风跟的可紧啦,简直是个跟屁虫!每次冷空气来临时,雨都跟着来了,而且下个不停,好像要人们夸它勤劳似的。今年冬天的雨,真有点勤劳的过分了,下的人们心里都有点烦了。回顾今年冬天的天气,雨天绝对有压倒性的优势,人们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晴天,好不容易盼到了晴天,可有时不到一天,天又变了。
今年的雨真的太多了,简直是个“烂冬天。”我们小学生还没什么,但是大妈、老奶奶们就发愁,上次洗掉的衣服还没干,又要洗澡换衣服了,洗了之后又晒什么地方呢?春节到了,中国人喜欢干干净净过年,什么被子啊,毯子啊,都要洗一洗换上新的,可是,老天老是阴着个脸下着雨,洗了往哪里晒啊。
雪是冬天三兄弟的老三,它怕炎热喜寒冷,所以它在北方多,正如词里讲的:“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今年下了两次雪,前年和去年一共两次,今年雪不多,打不来雪仗,堆不了雪人了。
提起打雪仗堆雪人,我就想起去年的大雪,我们约了钟文韬和他的妈妈,一起去中洲公园踏雪寻梅,到了中洲公园,我们只闻到了一缕缕的清香,但始终没有找到梅,忍不住抓了一把雪顺手一扔,碰巧丢在钟文韬身上了,于是“战争”开始了,我妈妈和钟文韬妈妈在边上看着,打累了,又玩堆雪人,堆雪人分为两组,我和妈妈一组,钟文韬和他妈妈一组,我们堆了一个三毛,钟文韬他们呢?人没堆成,变成雪兔子了。天变黄了,我们也回家了,晚饭后,大概玩累了,我很快就睡着了,只好到梦里寻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