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青春的定格
如果说青春是一泓静静流淌的湖水,那么照片就是承载我们青葱岁月的一叶扁舟,它经受了时间的磨砺,记载下我们亮丽的青春本色。
“茄子!”随着欢乐的声音响起,“咔嚓”一声,瞬间定格了同学们的一张张笑脸。当我们翻开相册时,脸上扬起了无限的欣喜,那些相片见证着自己走过的旅程,是呈给自己的最珍贵的青春贺礼。
追随着这些回忆,似乎老友往日的欢声笑语,感叹唏嘘重现在耳旁。每一张照片的背后都有一段新奇的故事,每一张照片也都记载了青春的足迹。毕业了,收拾起三载的欢声笑语,在离别之际,多少人凝望着那本相册 ,心中涌动着的是无限的懊悔。
青春易逝,时间却永不停息。当我们离开校园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时,回望自己走过的足迹,蓦然间发现,原来清晰地脚步已如印在沙滩上的文字,早已随时间的风浪模糊了印记。高中的精彩也已成为了头脑里苍白的记忆,失去了往日的亮丽,激情亦消失殆尽。一切都已烟消云淡,只有无尽的遗憾吞噬着内心的回忆。
“青春的脚步,不会因你的疏忽而停留一秒钟”。别为自己的生活埋下如此痛苦的隐患,那些消逝的时光印在相片上将成为你成长的“履历”。
青春飞扬的大学生活,它是生命中重要的旅碑。我们告别了酸涩懵懂的少年,开始了蜕变的新生。这里的一切都让我们感到那么的新奇,而它也处处展现着独具的魅力,用相片一点一滴的把它刻录下来。相片是岁月最忠诚的刻录师,也是神奇的魔法师,它能将我们的本色定格在历史的那一刻,它能定格我们每一次的美丽,刻录每一秒的欢乐,收藏每一份的真实,见证每一次的成长,铭刻每一刻的感动……
篇二:定格
今天应该定位为什么日子。空气中弥漫着无以言状的感觉。时间定格。事情定格。如果记忆是片段的,那不知道是算做黑白的还是彩色的。曾经,摆脱的,却是现在所怀念的。 拥有的人挥霍,走过的人缅怀。有些事,穷其一生,会是捕风或扑空。 好像只有安静下来,才能清醒地看到自己的愚蠢。等待是场永不落幕的戏,爱在心里,疼在心里。别人等待的时候,你在哪里? 有些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有些事,一做出,就是永久的过去式。过程和结果,是不同的概念,有很大的悬殊。当听说那些从一至终的爱情。很想问自己有没有那样的勇气。从开始到现在。从过程到结果。那是个冗长的过程。我们都在成长。我们都在改变。当时的心,却不知消失在哪里。现在,突然开始羡慕,那些能够走到婚姻的爱情,是多么的美好。
篇三:定格
逝去的岁月是一个不甚清晰的画面,却永远定格在人们的记忆之中,无法忘却。需知,在生者的灵魂上,永远刻着“存在”二字。
——题记
时间总是会去的。而我们蓦然回首,却也蓦然发现,如今逝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某种意义上的永恒。
又是一年清明。来的人不算多。人向着前方走去,我抬起头,在树间翠绿枝丫的掩映下,看到碑碣以阶梯状排列而上。
其余的人抱着鲜花与爆竹之类物品,默默在阶梯各层分流,寻觅着逝去的人所安然的住所。于是我站阶梯之上,生发出先前所没有的臆想。
越来越多的人涌上各层阶梯,以一种迟缓而带着犹豫的脚步。越来越多的人在他们所寻觅的墓碑前停下脚步,用同等的迟缓与犹豫把目光定格在他们所寻的碑碣之上。
在我看来这座陵园没有其他的过人之处。仍是凝重的气氛,仍是充斥着如死般的寂寥。四面环山,鸟鸣也零碎地响起,似几声无望的啜泣。
我看见手捧鲜花者此时默默地蹲下,将鲜花极轻地放在碑碣旁,仿佛怕碰落了娇嫩的花瓣,亦或是担忧惊扰了曾经逝去、而如今所祭奠、所追忆的魂灵。我看见老者看着墓碑,眼睛迸发着回忆的色彩。泪无声地滴落,在他布满沟壑的脸上划过一条不规则的迤斜泪痕。但是他笑,他欣然,他看到过去的岁月在朝他挥手。他无法遏制地走近墓碑,把浸满泪水的白绢收回口袋,对着冷铁颜色的碑碣发出一声动情的问候。
我感到一种油然而起的泪意。我便转身,企图躲避着如此动容的画面,但是画面仍然定格于我的面前,久久不散。
现实是赤裸的,是毫无掩饰与修辞的。时光依旧,命运依旧,声声叹息依旧。面对不归的流年,我们所做的又有什么?徘徊,沉没,黯然神伤,抑或歇斯底里朝着过去,现在与未来呐喊,又有何用。
我们所做的,唯有叹而又叹。如曹植所言,“坟土未干,而身与名并灭。”,柳宗元“不敢望归扫茔域”,想必也有他自己的畏惧。
而现在,我与我们,伫立在曾经流淌与正在流淌的时光的墓碑前,忆先人而思来者,怆然而涕下。这是我们所唯一能做的。祭扫是一种仪式,一种精神的缔传与升华。岁岁年年,往矣如烟,来者如风清几许。祭奠逝者而感悟来者,生生不息,物我同春。
面对墓碑,面对逝者与逝者所带去的岁月,生者感慨。我们,永远刻着“存在”二字。
又想起那些岁月。记得当我翻开相册,看着曾经的我向着现在的我笑,顿觉未名的伤感。那些搁浅的岁月停泊于乌有,孑然一身。于是,我在相册所囊括与演绎着的岁月前,重拾那些时光曾扬帆行过的路途,用以填塞我的伤感,以及我心灵深处的空洞。
眼前幻动着画面:小时母亲带我看海。母亲牵着我的手。我的另一只手抓着一架彩翼风车。风车永不停息地转着。我懵懂地看着母亲所指的方向。那是辽阔的海,延展至无垠的远方。
如此生动的画面。记忆之中的风车仍在转动,但岁月已然不复。心生悲凉,不禁长问:时之何往,时为何物?
转眼已是迟暮,墓碑仍然屹立,只是涂抹了一层暗红的胭脂。仍然有人披着晚霞走进某一层阶梯,也仍然有人同样披着晚霞,怀着沉重,步出墓园。
我低下头,像捧起落英一般捧起一汪沉甸的记忆。六年即逝,小学生涯也从岁月中黯然抹去。我抬头,望向冷铁颜色的墓碑,然后再次低下头,默哀逝去的岁月。
我欣然,恍然,默然,悲然。我看着岁月的利刃把曾经的美好切割成血淋淋的碎块。我爱莫能助。面对岁月,我与我们,又能做些什么?
我转身,看见夕阳酡红的面庞。我看见曾经的我行了第一个尚不规范的队礼,看见曾经的我奋然举起手,看见曾经的我笑着看着自己被展览的练字作业,看见曾经的我上台读着自己的作文,看见昨天的我守望今天,看见今天,面对夕阳,在回首中看见我自己的我。
面对过去,总感到深沉的怀念与悲戚。
小学生涯,永恒地定格着。那毕竟,只是一汪沉甸的记忆。
记忆而已。
我的面前仍是坟,我的身后也依然是阶梯状排列的坟墓。坟墓连结着过去,现在,与未来。我们在此看到了逝去的人和事。我们祭奠,我们赞美而憎恶时光的无情和美好。坟只是固守,它表现着一段曾经逝去的岁月与岁月所带走的一切。
想起鲁迅《野草》题辞:“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经朽腐。我对于这朽腐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
面对冷铁颜色的墓碑,所感的还有时光的无情,生命的荏弱,与人性的本真。
过去化为尘土。逝者早已去,而如今,我们将目光定格于颀长的人生地平线。在古今浩渺的时空里,人生惟是一个不甚清晰的定格的画面,转瞬难觅。
而我们在为之动容的时候,也默默升华着精神,感悟着我们在时光与命运之前的弱小,不断认识着我们的本身。
夕阳西下,越来越多的人,祭扫完毕,以一种迟缓而带着犹豫的脚步走出陵园。就有几位带着爆竹的祭扫者开始燃放。随着訇然的音响,天边盛开着几朵妖冶的繁花。那种气势,震颤着每一个人的灵魂。
我们面对墓碑,再侧耳听着动地的爆竹。在如爆竹班突兀而冗繁的时空里,生命如此渺小,如此莹洁而珍稀。
人生,对于昂首而过的时间来说,只是万分之一秒的定格而已。
爆竹很快就放完了,四周归于冷漠的沉寂。祭扫者一个又一个下了台阶,步出陵园。我闭上眼睛,千百景象定格眼前。我发现时光倒转,越来越多人涌上台阶,大地颤抖。爆竹又重新升上天空,发出震耳欲聋的音响。
我想,那些来了又去了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