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人生,现实总躲不过。浮世也好,烦躁也罢。
站在人头拥趸的末端,有那么多人在疯狂,在频繁迁徙。我只不过是一个不小心碰了头的小孩。才偏要那么执着。本不该如此轰轰烈烈地度过这个年头吧。就算是的。就算我把所有血肉注入文学,也注定要被呵斥,这也如何,那也如何。经历了退稿信,决赛通知书,就像一场人生的洗礼。投出去得多,寄回来的少,而我偏偏那么幸运。这幸运得刺眼,难免想说不堪入目。所有的面目狰狞向我袭来,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就嘲笑吧,就不信吧,就疯狂吧,就肆无忌惮地零落吧!尽管我在这里,一支笔,一张纸,决然地控诉一切的不公。而梦想却抛了个空,遽然晃过的,是我的血流。
这个盛夏,来得有些偏激。我在流淌梦依然。我宁愿没有想过,一梦三四年的有朝一日。也许只是一个不小心,我有多适合,梦有多狠毒。
你们永远也无法理解第一次投稿的怦然心动,就像风筝在狂奔一样。当然,更无法理解手上握着总决赛通知书的凝固。我只是觉得,十几年来的梦,快要成真了。我开始想着该怎么完成它,以示我十几年来的不公。北京赴赛,也许就是因为多了一个肯定的。我没有那么多理由去抱怨,我偏偏要有那么多坎坷与荆棘。虽然确实有些恨透了母亲,但未必不告诉自己,我或许就真的是不适合写作。虽然在接到了组委会的电话那一刻,我无意的吐出了一句话:我连梦想的权利都没有。但毕竟是母亲在嘈杂,我不忍心让嘈杂变为宁静。这经历和沈阳sr街球队的少年们所经历的一样。有时候我在想,其实我们每个人的经历都仿佛在相似,却会被描绘成不一样。少年们的梦想都一样,少年们的岁月都紧紧连在了一起。我喜欢少年与他们的执着,但我没有办法坚持那样的执着。就这样吧,我在努力,它们却在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