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与窗前作文
在平平淡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写过作文,肯定对各类作文都很熟悉吧,作文是由文字组成,经过人的思想考虑,通过语言组织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文体。那么你有了解过作文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门外与窗前作文,欢迎大家分享。
初三的暑假,耳边传来的,是有些喧闹的蝉鸣声,它们一刻也不停歇,似乎是要耗尽自己的一生来演奏这热闹的乐曲,让人既有些厌烦,却又倍感凄凉,因此倒也没有人抱怨过它们的什么。窗外,是灿烂的阳光,放眼望去,几乎没有可以供人们乘凉的地方。过往的人们经常忍不住拿出纸巾或者直接用袖子擦擦脸上不断流淌的汗水,太过耀眼的阳光使得他们不禁皱着眉头眯起了眼睛,偶尔会冒出几句抱怨的话语,但即使如此,人们也依旧撑着各式各样的遮阳伞,匆忙地行走在这炎热的大地上。这就是我的居住地——广州的夏季。
把看腻了的手机扔在了一旁,我百无聊赖的抱着腿窝在家中的沙发里,吃着爽口的冰淇淋。头顶的空调呼呼地输送着冷气,与外面的炎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今天都有40度了吧……就在我努力回忆着早上刚刚看过的天气预报时,手机传来嗡嗡地震动,我无力地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女儿啊,我看家里没水了,走之前打电话定了水,应该过不久就到了,到时候记得把桌子上的本子拿给他签名。”电话的那头十分热闹,很多人的声音交杂在一起,我好不容易才听清楚母亲的话。
“嗯,我知道了。”听完我的回答,妈妈便匆匆挂断了电话,看来是很忙的样子,我也就没多说什么了。
巧的是,刚把手机放下,刺耳的门铃声就传入了我的耳朵,我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拿起本子和空水桶,走到门口,按下按键打开了门外的大门,紧接着门口就传来了“咚咚。”的有些粗鲁的敲门声。我刚打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与屋中的温度截然不同的,有些燥热的热风。
站在我眼前的是一位肤色黝黑的送水工,大概三四十岁的样子,带着深绿色的帽子,虽然光线有些阴暗,但我还是清楚地看见了他身上不断流淌着的汗水,浅色的制服几乎都被汗浸湿成了深色。男子的脸上透露着疲惫与不耐烦,见我没有反应,便直接从腰包里掏出笔和本子,“在这里签名。”他用手指了指,示意我签字。我连忙递出手上拿着的本子,然后把身后的桶放在了门外,我接过本子,模作文仿着妈妈的签名。签好了,他把本子收回,“要拿进去吗?”他问我。“不用了。”我回答他,他便把水放在门口处,拎起空水桶便转身向大门走去。“……谢谢。”看着他的背影,我干巴巴的挤出了这句话。他并没有做任何回复,也许没有听到,也许已经累到说不出话,这些我都无法得知,但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走出了大门,整个身子又完全暴露在了太阳底下这件事。
出于礼貌,在看见他出了大门后,我才关上了门,重新回到了凉爽的空气当中,但身上却仍然才留着几分钟前屋外的热气。回想起刚刚的送水工,我不经意地朝窗外望去,刚刚的送水工已经走下了楼,扛着空水桶快速走向装着很多水桶的自行车旁,把空水桶放进其中的一个空位里,然后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也许是在确认下一个离这最近人家在哪里吧,我无从得知。很快的,他打完了电话,然后把它放回裤袋里,登上有些沉重的自行车,在用脚朝地面蹬了一下后,自行车悠悠的开始了行走,笨重的朝前方走去,他的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渐行渐远,不一会儿,就看不见了。
我仍然默默的看着他远去的那个方向,一语未发。同在暑假,我与他的差别,无疑是巨大的。当我缩在家中吹着空调时,他却骑着自行车,行走在太阳底下,他的衣服或许已经湿透了很多次了,但由于强烈的阳光照射的原因,他的衣服不断的重复在湿透与晒干的过程当中,而这种感觉,肯定是非常难受的。
实际上,像他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很多,他只不过是那当中的一份子罢了,由于他们常常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久而久之,我们也就不再注意他们了。他们的身影或许经常出现在假期当中火车站的候车室里,揣着辛苦挣来的为数不多的工资,焦急的等待着车子的到来,期盼着与亲人快些见面。为了更好的生活,他们总是奔波在工作的岗位上,从而多次失去与亲人见面的机会。即使如此,他们的身影也不曾离开过我们的视线里。这是无奈的,也是迫不得已的,因为这就是社会的残酷。
门前与窗外,看似触手可碰,但其实却遥不可及。
有时,天寒地坼和风花雪月之间,只差了个门外与窗前。而应是选择将自己“锁在窗里”?还是“滞留门外”?抑或是处在两者之间。——题记
寒假,我暂住在大理古城,标准的白族院落,三坊一照壁,三面房屋,一面是墙。我正巧住在照壁对面,每日推开窗,必能看见四个大字——“风花雪月”。墨字映雪墙,是潇洒的行楷。
平日里也过得算是清闲,甚至静得出奇,却又恰如其分。
这大概是我与院内同住的两人都喜看书的缘故罢。三人各居一侧,同坐窗前读书,画面想来也和谐,但事实上相似却又极不相同。
住在照壁以东的,是张先生。他的窗子,是最晚打开的,总是在十点左右才见着那雕花栏被徐徐推开,不是紧接着,而是过了好一阵子,张先生打着哈欠脑袋才慢慢从窗子里露出来,望着窗前那株山茶花许久,方才慢吞吞地从书架上取下本书——《了不起的盖茨比》。那书他看了好几天了,是本好书,很值得深思,只是不知张先生日复一日反反复复地,饶有兴致地读着前面几章,是沉思还是沉醉。
正值正午,即使隔着厚厚的窗,我都可以看见明晃晃的阳光穿过山茶花间的枝桠,穿过玻璃,跳跃在书中的字里行间。我脱了外套,起身出门。然而旋开门把手的同时,带着阵冷风,门外哪似窗前六月天般的景象,分明是身处室内的我上了这千里迢迢到窗前来的阳光的当。
我走到照壁西侧。那是陈三的家。是间低矮的瓦房,处在绿树掩映之中,昏暗潮湿,墙漆被剥落得凹凸不平,一切都陈腐老旧得如清未时期的书斋。屋子是很整洁的,就连那雕花窗栏木条与木条的夹缝中也寻不见一丝灰尘。屋内的布置更是显得刻板而生硬,深红的木床,浅灰的床单,木质书架,门边发黄了的油纸伞,书桌前的旧式油灯,还有椅背上油光发亮的老款西服。椅子上那个正襟危坐的人便是陈三,他正专注着读着书,并未注意到我,我正纳闷今天阳光正好,陈三为何却面临着一窗明媚无动于衷?或许是太专注都不曾察觉脚步轻悄的阳光了罢?他正低头碎碎吟诵着“之乎者也”,还伴着摇头晃脑,我叹着可悲,离开陈三的窗前,回头却望见扇被树影掩映的窗。
原来,是他自己封锁了自己罢了。
天气慢慢往阴走了,太阳光是收敛了许多。又是平常的一日,我照旧坐在窗前。张先生依旧在十点钟推开窗栏,不知是沉思还是沉醉地翻阅着书;陈三还是在树影后的一片阴晦中念叨着“者乎”“今兮”。倏而,狂风大作,风凶猛地拉扯着窗栏,掀起地上的泥沙,搅和着空气,这样的大风持续了很久,久得都吹来了苍山顶的雪花,雪花夹杂着庭院的山茶花瓣漫天飞舞,凭着风在空中打着旋,奇妙的景观,漫天飞雪飞花穿梭院间——“故穿庭院作飞花”。然而我听见风猛烈撞击窗栏的声音,看着花瓣夹杂着雪花撞击着窗棂。
望之而生的寒意令我却步了。陈三想必也和我一样吧,只见他搓了搓手,锁紧了窗,还往怀里揣了个暖炉。张先生恐怕也是听见了风吹动窗栏的声响,他猛惊似地抬头,嘴微微张了张,望着满天的花瓣。接着像是未经过大脑思考般,迅而起身,旋开了门。恰似正好一般,一片夹杂着冰晶的花瓣飘落到张先生身上,他没有弹开,而是将其放入手心,走向了门外。此时陈三抬起头,带着满脸的疑惑,但马上就被嘲讽的笑给替代了。他笃定地拉起窗帘,点亮了灯。
我看着张先生,他那迷醉的神情与他看书时如出一辙,他究竟沉醉于什么?我抬头望向窗外凝思。然而眼帘里,墨字映雪墙,“风花雪月”四个大字在此刻尤显得触目惊心。
已是夜晚,一整天,陈三都没有拉开窗帘,是觉得窗外太寒冷外出赏景简直痴人说梦罢?于是乎,索性拉帘点灯,把自己锁在了窗子里。
一整天,张先生都没有归屋,是觉得风花雪月太美好已无暇读书罢?于是乎,索性滞留门外,任由桌前的书孤寂地摊开。
而我,犹豫了一整天,终究推开了门,蓦然觉醒,门外之景哪似窗前那样天寒地坼,虽风狂,但气温并不冻人。门外风吹花,雪映月,美得像诗句。原来,眼前的窗前却不总是亲身所处的门外啊!
于风花雪月中的张先生见我打开了门,便招呼我出来。恰似正好一般,一片夹杂着冰晶的花瓣飘落到我身上。我向张先生摇了摇头,拾起花瓣,夹入书页里,站在门边,临着窗,继续读着未读完的书。
门外与窗前,我选择二者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