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清明节 在唐朝,上坟扫墓、改火、治蚕室、斗鸡、打马球、蹴鞠、拔河、荡秋千、宴饮、踏青、插柳等,都已成了清明的习俗活动。
踏青
踏青活动在唐朝尤为盛行,清明踏青之盛况, 唐朝诗人杜甫就曾记载皇家游春踏青的盛景:“三月三日天地新,长安水边多丽人。”千百年来,踏青渐成一种仪式,“逢春不游乐,但恐是痴人。”白居易的《春游》诗正是这种心境的写照。
拔河
唐朝以前,拔河从军营传到民间,到唐朝又从民间进入宫廷,致使这一运动上至皇帝下至百姓都极为提倡,并在朝野、民间盛行。《封氏闻见记》中记载:
拔河,古谓之牵钩,襄、汉风俗以正月望日为之。相传楚将伐吴,以为教战。
《封氏闻见记》还记载,唐朝拔河采用的是木麻制绳,绳长约为40丈到50丈。典籍里还详细描述了唐朝拔河运动的盛况。唐中宗与唐玄宗时期,朝廷对拔河运动十分推崇,该运动因此在皇宫内外非常盛行。
710年清明,唐中宗李显移驾梨园球场,在这里举行宫女、大臣的拔河比赛。韦皇后以及爱女安乐公主也前来观看。
唐中宗下令文武三品以上分朋拔河,以预祝今年丰收。据载,韦皇后当场指定:中书门下省萧至忠、韦巨源、唐休璟三位大臣和五位将军为西队,尚书省七位大臣以及两位驸马为东队。中书令萧至忠眼见西队多是六七十岁的老头,还少一人,急忙奏请重新分定。
安乐公主护夫心切,因为夫婿驸马武延秀在参赛东队,便抢先表态,死活不肯变动。皇上见爱女坚持,也就没有更改,萧至忠只好遵旨比赛。
一声鼓响,参赛双方齐力拉绳。僵持不一会,西队输惨,可怜六七十岁的唐休璟、韦巨源二人,随着绳子仆倒在地,久久爬不起来。唐中宗、韦后、公主以及宫女们无不大笑起来。
唐玄宗李隆基也喜欢拔河比赛。唐人封演《封氏闻见记》载,在长安京城,唐玄宗举办了一次千人拔河赛事。千人聚集,“喧呼动地,蕃客士庶观者,莫不震骇”。
当时李隆基赋诗《观拔河俗戏》描摹了这次千人拔河的盛况:
壮徒恒贾勇,拔拒抵长河。
欲练英雄志,须明胜负多。
噪齐山岌嶪,气作水腾波。
预期年岁稔,先此乐时和。
进士河东薛胜在《拔河赋》中言:
皇帝大夸胡人,以八方平泰,百戏繁会,令壮士千人分为两队,名曰拔河于内,实耀武于外。
斗鸡
除了拔河,唐朝的寒食节更盛行斗鸡游戏。我国斗鸡习俗可谓是历史悠久,在《战国策》 《史记》 《汉书》等史籍中提到的斗鸡典故甚多。
之后又有《邺都故事》记载:“魏明帝太和中筑斗鸡台。”曹植观斗鸡后作了乐府杂曲辞《斗鸡篇》。到了唐朝,寒食节斗鸡已成为皇宫中不能缺少的娱乐项目之一。
斗鸡是一种观赏两只或数只鸡相斗的游戏项目。斗鸡由清明那天开始,一直斗到夏至为止。斗鸡游戏起源于隋代,到了唐朝更加盛行。
据隋代杜台卿著《玉烛宝典》记载:
寒食节城市尤多斗鸡斗卵之戏。
人们不惜重资购买健斗之鸡,调习既娴,至期登场。斗鸡时,人们把五色幔盖在笼上,背场开笼,有敢临阵争斗的鸡,任它们饮啄自如。如果多至三四百只鸡且不惧怕的鸡,这只鸡就稳操胜券了。
斗胜的鸡用彩线结成小球,分别缠在颈部和膀部,入笼迎归。鸡的主人所获得的珠翠罗绮不下于百两黄金。由此可见,当时斗鸡场面是何其壮观。
斗鸡之戏在历史上可以说是经久不衰。据刘肃所撰的《大唐新语》记载:太守戡内难作为御史大夫,有《咏鸡》诗,可谓是一幅绘影绘声的斗鸡图。
寒食东郊道,阳沟竞草笼。
花冠偏照日,芥羽正生风,
顾敌知心勇,先鸣觉气雄。
长翘频扫阵,利距屡通中。
飞毛遍绿野,洒血渍芳丛。
虽云百战胜,会自不论功。
另据唐朝段成式的《酉阳杂俎》记载:威远有个叫臧平的人,爱好斗鸡。他有一只高于普通鸡数寸的无敌公鸡。威远监军强行买了下来,让它参加寒食节斗鸡。此鸡威猛异常,无鸡可敌。唐穆宗龙颜大悦,赐给威远监军百匹帛。
关于寒食清明节斗鸡,斗最有趣味的是唐玄宗与贾昌的故事。据说,贾昌的父亲贾忠是皇帝近身侍卫,力大无比,可以拽起一头公牛摔它个肚朝天。后来在诛灭韦氏家族的变乱中,贾忠立下了大功,深受皇帝的宠信。
贾昌在子承父业习武的同时,7岁就学会了各种鸟语。唐玄宗爱好广泛,除了诗歌音乐,舞蹈美色,还有斗鸡。居然搜罗了上千只公鸡,选派了500名御林军专门驯鸡。
每年清明举行斗鸡赛事。如此一来,竟成时尚。
贾昌凭借精通鸟语的天赋,驯养斗鸡,很有章法,恰好被唐玄宗发现,就把他召进宫里,当了500名驯鸡御林军的总头领兼总教练,授予“神鸡童”的称号。
据《东城老父传》中记载:每当到了斗鸡的的日子,唐玄宗都会让宫廷乐队集体出动,后宫的佳丽也纷纷出场。贾昌则头戴雕翠金华冠,身穿锦绣襦裤,手执铎拂,引导群鸡气宇轩昂地走到场地中间。在贾昌的指挥下,群鸡进退有度,顾盼神飞,勇往直前,不啄得对手鸡血长流不罢休。
战斗结束后,贾昌命令群鸡按胜负关系列队,接受玄宗检阅,然后再整齐划一地回到鸡坊之中。
很久你已经不曾入我梦里了,昨夜,我又梦见了你,梦见我还在是个孩子,你欢天喜地地给我包包子吃,我吃完,转身去寻你就再也寻不到了,猛然醒来,看见窗外点点的繁星,整个天空都像是你灼灼的目光在凝视我。
转眼你离开我们已经有五年了,五年中我对你的思念由浓到淡,由淡到慢慢忘却。期间的辛苦只有我自己知晓。
那年的正月初二我回去看你,你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犹如风中的油灯,随时可能熄灭,我却固执的喂你水饺吃,喂你牛奶喝,给你打点滴补充能量,并决绝的以为你还是很会像以往一样慢慢就好起来了。正月初八我要上班了,到你的床头和你道别,我无语,你却安慰我说回去吧,我没事,会好的,但说着说着就有泪滴落在你的被褥上,没想到这一别竟是永别。多年后当我再次想起你的眼泪和临别的不舍,禁不住潸然泪下。其实你心里很清楚自己撑不了多久了,只是你不想让我带着牵挂上路,所以你选择了带着遗憾离去。
正月十八,早上起来心口没有由来的痛,下午父亲打来电话说你刚刚落气了,突然我就明白心口痛是因为你的离去,急急的赶回家中,望着躺在大红棺木中的你,慈祥、安宁,就像刚刚睡着,让人不忍打扰,只是你再也不能起来叫着我的乳名,再也不会给我做我喜欢的腊肉炖粉条,再也不会在夕阳的余辉中等着我的归去,再也不会为我的爱女烘干打湿的衣裤…轻抚着你冰冷的面颊,为你整理好凌乱的白发,一如每次回家我都会给你做的常规课,仿佛你不曾离去。
之后是悲伤,守灵,是追悼,是送葬,你的葬礼庞大而又气派,在方圆十里首屈一指,只是你静静的躺在棺木中,默默接受者每个前来吊唁的人的膜拜,再也感受不到那份热烈与尊重,再也不会和我们亲却的打招呼,再也不会为儿孙们的相聚忙前忙后,当你的棺木重重合上,由专业的人闭棺,然后由八大金刚抬到事先选好的墓地,当你大红的棺木缓缓落入大地,当你的棺木被厚厚的尘土覆盖的哪一刹那,我才明白你是真的离我而去了,一去不回,背后再也没有了你殷殷的目光,再也没有了那个被我叫着奶奶的人。于是我远离了热闹的送葬的队伍,任凭泪水夺眶而出。
参加完你的葬礼回到宜昌,独自坐在电脑前,很想为你写点什么,只是手指在键盘上起起落落,心中却被泪水淹没,写不出半个文字,听着一曲《离别》,歌曲如排山倒海将我掩埋,在随后的无声的夜里,我泪流满面,回想起自己的童年,回想起和你相处的点点滴滴,回想起夏夜的星空下你的蒲扇为我送凉驱蚊,回想起你85岁到宜昌一口气爬上8楼没有丝毫的喘息,回想起你这一生,回想起自己一直为了所谓的理想泊在他乡,为了所谓名利挣扎生存,却不曾想过多在你健在时抽空回去多陪陪你。黑暗中我任凭泪水纵横,却不曾抬手一撷。
因了曾祖父的开明,加之家道殷实,你有过一段颇为快乐的童年时光,你7岁被送去读私塾,学堂里就你们姐妹三是女孩子,儿时在夏夜的星空下,你时常给我讲述那段光辉岁月,你一袭旗袍,一匹白马闯学堂,令很多纨绔子弟都刮目相看,曾祖父特别反对女孩裹脚,所以只要曾祖父一到家,就帮你把脚上缠着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白布给谢了,当然背后传来的是曾祖母的一片责骂声,所以你虽是旧时女子,但有一双不大不小的脚,就是这双不大不小的脚领着一群孩子,在那个兵慌马乱的年代东躲西藏,躲了日本鬼子又躲国民军,就是这双不大不小的脚忙了田间地头又忙锅碗瓢盆,硬是把一家老小的生活打理得丰衣足食,就是这双不大不小的脚让你迈过旧社会步入新社会。享受你们那代人不曾享受过的幸福时光。你像一个小女人一样洗衣做饭、喂猪把狗,转头又像一个庄稼汉一样插秧割谷、耕田犁地,你永不停歇,你永不疲倦,仿佛永远有用不完的力,使不完的劲。
16岁的你已经出落得娉娉婷婷,高挑的个子,白皙的皮肤,江南女子的典雅俊美在你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招了做裁缝的爷爷为上门女婿,爷爷个子矮小,家中兄弟众多,但有着极好的心肠和一身好手艺,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爷爷用一双巧手给东家缝给西家补,养活了7个儿女,没让你受一点委屈,如果单纯从身高的角度你们是极不般配的一对,女人高大男人矮小,上大学时读到一篇文章叫《高个子女人和她的矮个子丈夫》,我仿佛觉得那就是专门写给你看的,我拿回家去给你看,那时爷爷已经离世多年了,你拿了老花镜一字一句的读着,读后是长久的沉默,仿佛又回到了你和爷爷相濡以沫的那些年轻的岁月。
你一生共生育了12个儿女,由于疾病和战乱的原因,最后只有两男5女养大成人,其他5个大多长到2、3岁便夭折了,很多次你独自掩埋了儿女的尸骨,等着在外做工的爷爷回家告诉他孩子没了,那份凄凉与无奈是生长在新时代的我们无法读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