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元宵张灯之俗形成以后,历朝历代都以正月十五张灯观灯为一大盛事。梁简文帝曾写过一篇《列灯赋》:“南油俱满,西漆争燃。苏征安息,蜡出龙川。斜晖交映,倒影澄鲜。”描绘了当时宫廷在元宵张灯的盛况。隋炀帝时,每年正月十五举行盛大的晚会,以招待万国来宾和使节。据《隋书·音乐志》记载:元宵庆典甚为隆重,处处张灯结彩,日夜歌舞奏乐,表演者达三万余众,奏乐者达一万八千多人,戏台有八里之长,游玩观灯的百姓更是不计其数,通宵达旦,尽情欢乐,热闹非常。在唐代发展成为盛况空前的灯市,中唐以后,已发展成为全民性的狂欢节。唐玄宗(公元685——762)时的开元盛世,长安的灯市规模很大,燃灯五万盏,花灯花样繁多,皇帝命人做巨型的灯楼,广达20间,高150尺,金光璀璨,极为壮观。唐代是实行宵禁的,夜晚禁鼓一响就禁止出行,犯夜要受处罚;唯独在上元节,皇帝特许开禁三天,称为“放夜”。沿至宋朝,张灯由三夜延长至五夜,灯彩以外还放焰火,表演各种杂耍,情景更加热闹。《东京梦华录》中记载:每逢灯节,开封御街上,万盏彩灯垒成灯山,花灯焰火,金碧相射,锦绣交辉。京都少女载歌载舞,万众围观。“游人集御街两廊下,奇术异能,歌舞百戏,鳞鳞相切,乐音喧杂十余里。”大街小巷,茶坊酒肆灯烛齐燃,锣鼓声声,鞭炮齐鸣,百里灯火不绝。
到了明代,朱元璋在金陵即位后,为使京城繁华热闹,又规定正月初八上灯,十七落灯,连张十夜,家家户户都悬挂五色灯彩,彩灯上描绘了各种人物,舞姿翩翩,鸟飞花放.龙腾鱼跃,花灯焰火照耀通宵.鼓乐游乐.喧闹达旦,这是我国最长的灯节,清代,满族入主中原,宫廷不再办灯会,民间的灯会却仍然壮观。日期缩短为五天,一直延续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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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办公室,盘腿而坐,因为是元宵,都回家啦,虽说椅子狭小,外面下着雨,我平静的看着电脑,两个,充分地享受这独处的妙处,犹如我偷偷去看电影,虽说我是在看以前,也可以说是五年以前,经历过的工作日记,表格,培训资料,点滴的片段,都可以多少找回点记忆,不是一个人,快乐地忧伤的躺漾。
小子,格子衫,稚嫩的声音边走边叫爸爸,让我看天空,这样的影像至今还保存完好,我也庆幸这点财富,幸福的看着,虽说如今有点执拗,倔强。可不可以再阳光一点,可不可以再加把力,把数学知识赶上去,一句话,不,坚决不,无计可施,是一个父辈的无能,这是无可奈何的,我记得成龙电影《新警察故事》,一个高级警官,面对儿子,犯罪的儿子,最后时刻还是吼叫,辱骂,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儿子失望啦,父亲懊恼的不仅是失望,更是教育的失缺。
我相信这小子是心里有数的,他没有恶劣到这般地步,正如太阳黑子,就那一点点啦。我没有失去信心,甚至相信这是可塑之材料,也许每个少年心里都会有这点宝贵的倔劲,一如人对某一方面的执着。外面的鞭炮多了,雨也悄无声息的多了起来,我还在看,看窗外的雨,雨啊,我被你困了。
有时可以换个角度看,比如我在雨天里,我可以有独处的时间,没有人打扰,而且是元宵的节日,多了几分思索,平常都荒芜了,只有节日可以拉进思考。我穿着极其简单的衣服,没有配色,舒适是我心里没有障碍,不见人,不听外事,也无人来打扰,多好的空间,我试图听几首新歌,都没有听进去,又回到我爱听的那几首,《 十年》《再活五百年》《千年等一回》,都是与时间有关的。
盘腿而坐,不是我无状,还在狭小的座椅里,充分自由吧,只有身体自由,灵魂才可以自由,灵魂有时挺磨叽,本可以天马行空,却偏偏画地为牢,固步自封,看不透看不远,有时却出窍,比哲学家还哲学家,比霍金都正常还远,灵魂就这样不依不饶的跟随着躯体,我思考着,灵魂哪里去了?
你在哪里了,我在家里,家里那个地方?…, 父子对话就这样带着追问,你房间里嘛?嗯,冷嘛?不冷,吃什么,吃饭,我知道你吃饭,知道还问。我变哑巴啦,有话和爸爸说嘛,没有,那我挂了,嗯。结束这与感情无关的话题,我还是回到记忆里,尤其年小时候,雨在断断续续的。
慢慢感受一天的雨,下午五点时分,去一位朋友家吃饭,四个人,两瓶红酒,我本吆喝着喝酒,却不胜酒力,晕了,也站立不稳,只好停止喝酒,酒后喝了很多茶,渐渐清醒,就开车回来了,总感觉少点什么,就是不知道。
元宵节,我没有致电父母,感觉刚从家过完春节,没有什么要说的,我想打电话给儿子,想想昨天刚结束那些无聊的对话,说啥哪,不说了。不过我还是记得儿子喜欢吃七彩元宵,五颜六色,口味很多,一吃都一大碗,我们都吃不了多少,结果都是他的,今天我没有特殊问候,不知道他能吃上否,我更不知道我妈妈会不会也这样想我,虽说我是真的没有吃,可我是真的怀念有元宵的日子,是七彩的。
在朋友空间里看到一篇《元宵节里话传统》的文章,说很多人都在感叹现在的节日越过越没味儿了,节日成为了浮在表层的暂时的欢愉,是因为节日的民俗渐行渐远,节日里所蕴涵着的文化与传统几乎被遗弃了。这日正是元宵节,耳边响起几声稀稀落落的鞭炮响声,锅里煮着汤圆,思绪不由回到了幼时的元宵节。
对于小孩子来说,最开心最盼望的莫过于元宵节晚上提着自己心爱的灯笼在街上走来走去了。正月十四的晚上就要试灯笼,镇上挂着的花花绿绿的纸灯笼在风中摇摆,直钩着孩子们眼馋的双眼。只是家里穷,很多时候是没有额外的钱来用于买这些灯笼的。元宵节前几日,在勺子里放上些白面,加了水,在火上打成浆糊,拿出过年剩下的五色纸,在废旧的竹帘上取一些竹篾,捡来一起光滑些的棍子,对着事先画好的各种图案,兴趣盎然地制作自己的灯笼。做好后,只等到了十四的晚上,穿上新衣提着灯笼到街上去小心的走来走去。
到了晚上,天刚擦黑,几只小灯笼便晃晃悠悠地出了家门了。有几家比较富裕的,会在镇上买各种式样的灯笼,外面画着精美的图案,蜡烛的光把灯笼映射的朦朦胧胧的,下面还有红色的樱子随着走动晃动着,煞是好看,让人真想上去摸一摸。那人走到我们跟前,便会骄傲地斜视一下,以显得自己的灯笼是多么洋气。此时一群男孩子手里举着自制的萝卜灯笼哄笑着跑来了,那根本就算不上灯笼,只不过是一个白萝卜,把根部用刀子掏空,使它变成一个小碗的形状,放上线拧成的灯捻,倒上些煤油,用铁丝拧个架子,插上木棍,到了晚上便点燃了,专门去吓唬女孩子的灯笼。买来的灯笼材料很薄,轻飘飘的,这些男孩子一过来,吓得女孩子们转身就跑,可是风一卷,那些灯笼便轰然着火了,眼睁睁地看着它美丽的燃烧为灰烬,而我们自己做的却结实得很,就这样安然无恙的,从十四一直打到十六的晚上,甚至到了十七晚上还舍不得放过去,便又偷偷地点亮在家里转几圈,这才把它挂在屋顶的大梁上,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再恋恋不舍地看上几眼,这才香甜如梦,待到第二年的元宵节,再兴致盎然地取下来,灯笼里摇曳着一个甜美的梦。
再大一些,上了初中,便渴望着元宵节晚上的猜灯谜了。这天吃过晚饭,便会早早的地来到镇上,镇上道路两旁挂满了灯笼,每个灯笼下面都会有张纸条,纸条上写着灯谜。家距离镇上还很远,几个朋友约好,还要找上一两个男生,因为猜灯谜的时候,猜出来了还要去挤着排队告诉答案,如果对了就可以领到奖品,一支铅笔或者一个本子什么的,女孩子排队根本挤不到跟前,甚至还会被从队里挤出来,这些男孩子经常是不屑与猜那些灯谜的,但他们乐于帮忙排队领奖品。再者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有几个男孩子作伴,总是可以壮壮胆子的。去的时候还带着关于灯谜的书,男孩子们便随便出些考大家,猜一个再一起分析一下为什么会是这个答案,从中寻找猜灯谜的方法,这样说着到了镇上灯谜活动基本上就要开始了。然后分开来,找到自己会的,便急忙喊那高个子的男生把灯谜扯下来,写了答案,跑去排队,如此也获得了不少的奖品。过后,余味未尽,几个人挽着手臂挤在人群里看灯,各式各样的花灯,各式各样的图案,映照着每个人欢乐的笑脸。
当然除了晚上,白天也是安排的很满的。从正月初七开始,各个小村落里组成的村民表演都开始训练了,有敲大鼓的,有舞龙、舞狮子的,有踩高跷的、有抬花轿的.,也有学校的学生们的节目,敲小腰鼓的、吹大号的、舞花环的,扭秧歌的等等,热闹非凡。记得我们曾经参与了一个舞花环的节目,每天彩排,十四到乡里演出,十五十六到县里表演,天不亮就坐上大汽车,到了县城,一个个节目从表演的舞台上经过,大家就饶有兴致地仰着脖子观看,使劲地拍手鼓掌,拍的手都是红肿的。现在想来,村民敲大鼓的劲头,舞龙、舞狮子的精彩,踩高跷的得意、狮子抢球的惊险,扭秧歌的快乐,抬花轿的诙谐,无论男女,无论老少,无论大人,无论小孩,脸上都是一个表情,快乐。表演完毕,每个孩子发一块钱,算是这些日子辛苦训练的工钱,一串糖葫芦,或是一截甘蔗,或是一个江米团,吃到嘴里也甜到了心里。
从回忆中走出来,觉得周围显得异常的安静。正如朋友文章里所说的那样,一个本来很平常的日子之所以能够成为延续数百上千年的一个节日,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它里面蕴涵着很多文化与传统。于是,带着女儿,走出门外,去寻找今年元宵节节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