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钟一鸣森森森,睡狮齐猛醒”看到这句民国初建北伐时的新军歌歌词,脑海不禁飘出几幅曾时亲身见到的无奈画面。
“钟声一响铃铃铃,瞌龙齐伸腰”,在若大的教室里,老师在黑板前张龙舞爪般地给我们讲述课文,教室后面隔三有一的同学却来着睡龙倚桌,还很给力地为我们演解“涩河之水口来”的实绎。在下课铃响起的那一瞬,我们又很有幸地见享了“闻鸡起舞”这一词的经典演绎,睡龙闻铃而起,伸着懒腰……
笑,笑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慢慢的在翘得最高处渐渐撇了下来。望着跟以往一样的天空,太阳依然是那么灿烂天还是那么蓝。一阵风拂过脸庞,眼角有点清凉凉的,感觉还有点湿漉。嗯,应该是眼睛不习惯太阳光的照射,泪便在不经意间流了出来。是这样么?或许是吧……
徘徊在陌生的城市里,夜晚街上尽是歌舞灯摇,不习惯这繁华气氛的我站在街尾湖旁,绿霓散洒湖面。我又一次在记忆的浅海逡巡,曾时的记忆随着风泛起的涟漪粼粼展开。那于早读高声朗读课文的我,那于课堂上端坐于桌前的我,那于体育课怯在跑道退于乒乓球台前的我……曾时的画面一个随一个映流在浪纹上……
阅读着张晓风的《我在》,心不由地颤抽了一下。弃学一年多了,我已经有三百近四百天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而大声应“在”了。“在!”我多想再于课堂上大声回应一下,张晓风说的没错,于课堂上应“在”,不是应给点名者,而是回答宇宙乾坤,告诉天地,告诉历史,我现以学生的身份站在这里,站在这里为未来服务、为社会贡献、为升华自我而作准备和装备自己……
是啊!我曾时也是那么想的,我曾也有一个意似那样的梦,可就在我决定弃学的那一刻开始,我的梦便碎了,我也不敢再那样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