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节征文1200字

时间:2021-08-31

  姜老师的生命已是深秋了,如一片黄叶挂在树梢,摇摇欲坠。

  站在阳台上,默默望着火红的的夕阳火红的晚霞,沉思夕阳走过的路,也沉思我在中学走过的路。

  八十年代末,随着父母从北到南的搬迁,让我无可选择又必须选择的来到这个身处城乡结合处的偏僻的学校。好歹是重点,姐姐如是说。

  学校的院子大而空寂,除了教学楼和图书馆外,其余的都是矮小简陋的平房。沿着弯弯绕绕延伸到各个角落的水泥路面,尽头那间最为破旧的就是姜老师的“府第”了。没有院墙的房子对面有一棵梧桐树,伸展的枝叶左右斜逸着,晓风吹过,说不尽的柔媚婉逸。窗只有一扇,斑驳着红色的漆,窗台上永无变动的摆着一双白边圆口布鞋,一穿四十年的布衣教书匠就穿着这样的鞋走进我们的教室。

  初识姜老师,有数不清的厌恶,不是班主任老师的他话很多,要都是天文地理历史的也还好,反正他很博学,好象无所不能,(这有许多同学恶作剧地考问他为例,很多,不详述)怕就怕他百事忙,上课打个瞌睡看本闲书都成了他唠叨的重点,几次三番后,一贯懒散的我对他的劝告反感至及。那时,我一心想调到不是他任课的班上。

  可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却改变了我的念头。

  那次考试好象很重要,一改平日小考的规矩,一人一张桌子,两个监考老师轮流地在教室巡查。我有些紧张,急急忙忙地答着平时很少复习的题,这时我桌后的欢用笔捅了我一下,我微微回头,她正挤眉弄眼的拎起卷子指着第四题,一副求告的意思,我心里更急,一时脱口而出,“我也没作呢!”这一声并不高,但在静谧的教室里却如响雷,同学们纷纷抬起头来,向我们张望着。监考的女教师闻声奔过来,不问青红皂白没收了我的卷子,我流着眼泪低着头向外走去,这时监考的另一位老师,也就是姜老师在关键时刻说了一句,让她回去作吧,她又没有作弊,这样轰她出去,也许会影响她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