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说苑》记孔子门下之杂,便以《诗经》中柳树繁茂则蝉鸣聚、潭水渊深而芦苇集之句为喻,说出了子贡想说而没说出的话——“大者之旁,无所不容。”下面,小编为大家分享道大无外阅读答案,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道大无外
①孔子当年传道授业之时,据说东郭子思曾问子贡:“夫子之门,何其杂也?”子贡以良医之门多病人解之。但孔子觉得还不够,说自己“修道以俟天下,来者不止,是以杂也”。盖孔子身处礼崩乐坏的时代,怀抱澄清天下的方略,虽四出游说诸侯,却无解人,难以“得君行道”。所以不得不守先待后,“修道以俟天下”。凡愿意学道者,皆来者不止。
②孔子的教育宗旨,本来就是有教无类。因为有了守先待后的责任,就更必须有教无类。章太炎早年门户观念甚强,对于取向不合者,往往口诛笔伐,甚或拳脚相向。但晚年在苏州讲国学时,对向学者即取来者不拒的态度,故门下甚杂。有人说这是章夫人想多收贽见礼,那是典型的不仁者见不仁。其实太炎是感觉到文化危亡的可能,故试图“修道以俟天下”。
③而有教无类不仅是教育宗旨,也体现了一种文化立场。由于“教”的重要,“类”就可以暂时不计。陈寅恪在其《隋唐史》二稿中,就曾两以“有教无类”一语来概括中古种族、文化之互动,借其字面义来表述“教”重于“类”的深意。他所继承和发挥的,正是章太炎等人在清末提倡“国粹”时的开放胸怀。
④过去爱说中国几千年不变,视为停滞,而学者也多寻其转变或发展的迹象,以之为中国非停滞正名。其实不变、停滞的一个同义词便是稳定,在世界大历史中,很少有国家能够长期“维稳”。尽管中国几千年的稳定或有夸大甚或神化的一面,但任何形象皆以一定程度的实际为根基。尤其在外国眼光中,“不变”的确是中国的一个主要象征。中国何以能“维稳”,又怎样“维稳”,乃是亟须探索的大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