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语:金庸曾说:“关于爱情,你应该问张小娴。”可是张小娴的爱情,却没人问出答案。
年少时不爱玫瑰,觉得它俗艳,
后来却爱上香槟玫瑰,
再后来,连红玫瑰也不抗拒了。
而今无论买香水或者护肤品,
看到含玫瑰的,马上眼睛一亮。
这就是女人吗?
流年似水,终归被玫瑰征服,从中看出了青春。
买了一瓶大马士革玫瑰纯露,每个晨光熹微的早上,
喝水时加入几滴,看花开花落,喝着玫瑰过日子。
——《你会想念你自己吗》
11月北京落下雪花的时候,我裹紧大衣走在寒风中,想起那个爱把星星穿在脚上的女子。她没有什么珠宝,饰物也买得很少,喜欢亮晶晶的鞋子,它们是可以踩在脚下的星星。这个时候她在香港,也许穿着她喜爱的舒适毛衣,窝在床上,思考着下一篇稿子怎么写——但她的文字其实是碎的,与其说是一篇篇,不如说是一段段。
张小娴像一只慵懒而高贵的波斯猫。她擅长观察别人,却又不是一个厉害的女人;她曾以为自己热情而外向,后来才发现自己冷静而内向。波斯猫爱粘人,却可以安静地等待你来抚弄它的毛发;张小娴享受孤独却又希望她爱的男人能来拥抱一下她。她还是喜欢一切漂亮的东西:有着大颗闪石的凉鞋,Abyss的柔软毛巾,绿色的简约风衣,Sybilla的小花手帕……同时相信男人漂亮的承诺,然后才明白失望其实也是一种美丽的事。这样柔软而细致的女子,她用她的敏感的目光注视着这些在爱海中沉浮的男女。好希望能预言这世界啊,预言太准确的时候自己又会感觉害怕。
她也想不清楚,自己在书里写下的句子,怎么就变成了泰戈尔的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在2000年版的《荷包里的单人床》中,她专门作了澄清:“别人都以为我是抄泰戈尔的,只有我和我的出版社知道我没有抄,这真是最遥远的距离。”也许有些人爱她,便是因为她从不争抢,也不控诉。
人一旦拥有了独立的能力,便不用再刻意渴求别人的认可。她只想美美地泡个双蒸酒浴,直到脸上都带上一抹嫣红,再穿上白色的睡袍,带着这样温热的美好的颜色滑进梦乡。认同和安全感,她可以自己给自己。
《把天空还给你》和《月亮下的爱情药》都是张小娴的作品。1994年她的第一部《面包树上的女人》在《明报》上连载,因这本书她声名鹊起,次年10月,她正式成为专职作家。如今,她已有了“面包树系列”“Channel A系列”“魔幻爱情系列”“浪漫迷情系列”“散文系列”等超过40部作品,平均保持着一年两部作品的频率。出的书多,但质量并不参差;几乎每一部作品都是关于爱情,她忠实于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