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从《文化苦旅》到《行者无疆》

时间:2021-08-31

  《文化苦旅》和《行者无疆》都是散文余秋雨的作品。余秋雨在这两部作品的创作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下面是我们为大家带来余秋雨:从《文化苦旅》到《行者无疆》,欢迎大家阅读。

  余秋雨:从《文化苦旅》到《行者无疆》

  余秋雨在《千年一叹》自序中写道:“我早期的散文还有一点‘做’的痕迹,容易碰擦到我已经离开的某些领域,这次终于可以用这种方式来表白了。与笔端相比,我更看重脚步;与文章相比,我更关注生命;与精细相比,我更倾情糙粝。”特别是作者为了反对盗版,只能停笔,向读者交代“小小决定”。作者表示:“在最近的这个人生段落,我从壮胆学写第一篇散文开始也已出了四本书,即《文化苦旅》、《山居笔记》、《霜冷长河》、《千年一叹》,起承转合,正可以结束。” 余秋雨的欧洲之旅还是写下了《行者无疆》。对他《行者无疆》的“第三方位”再作分析,也是对“行者”的考察,或许可以对读者有所帮助。

  《文化苦旅》死里逃生

  在九十年代初,我曾拜读过“凭借山水风物以寻求文化灵魂和人生真谛”的《文化苦旅》。余秋雨先生在后记中叙说了此书的颠沛流离:“我这些零篇散章的出版也仍然是一种侥幸。” “从一定意义上说,人类精神成果的大量耗散和自灭带有一定的必然性,而由于一时的需求、风尚、机遇、利益而使历史上某些人的某些书得以出版面世,则带有很大的偶然性。”这本《文化苦旅》如果不能死里逃生,怎能获得上海市第二届文学艺术成果奖,又怎能获得台湾一九九二年最佳读书人奖。”一本书的出版就像一个人的成长一样,都得经历七灾八难,越是斯文遇到的麻烦可能越多。只要一步不慎便会全盘毁弃,能像模像样存活下来其实都是侥幸。况且文人本身的毛病也多,大多既有点孤傲又有点脆弱,不愿意为了一种精神成果而上下其中,四处钻营,曲意奉迎,往往一气之下便愤然投笔,毁琴焚稿。在我们漫长的文化延续史上,真不知有多少远比已出版的著作更有出版资格的精神成果,就这样烟消云散了。此时,曾在区图书馆专门搞过书评工作的我,向来自宣传部、教育局的局党委正、副书记徐新冠、王家骏推荐并得到支持,在纪念“七·一”之际,从省版书店等几家书店购买了近百册《文化苦旅》,作为对多年来奋战在文化战线上呕心沥血的“文化人”辛勤劳动进行“精神慰问”。

  再往前一点,八十年代后期,我已从大学中文专业毕业,虽未能“三十而立”的我而以如今不能相信的一点七五元的价格买下了“四十而不惑”的余秋雨著的《艺术创造工程》,此书与刘再复的《性格组合论》、赵园的《艰难的选择》、黄承万的《审美中介论》等列为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文艺探索书系”的第一批书目。它是当代文艺变革的缩影,是时代的改革浪潮在文艺领域中激起的回响。这本书有些是作者在复旦大学和上海戏剧学院讲课的内容,引起了不少各地高校的艺术理论课进修教师的良好反馈。此书一反以往一些艺术理论专著的结构框架,以开放的眼光、散文的笔调,探索了艺术活动的创造本性。作者力求贴近艺术家在具体创作实践中可能遇到的甘苦和困惑,善于把思想化为形象,把论说语言变成艺术语言,既显示出理论思维的深刻性,又不乏艺术的感染力。在很有学者风度的作者像下面是作者余秋雨曾写过:“只有不完满的人才是健全的人,只有创建中的人生才是响亮的人生,只有探索着的艺术才是壮阔的艺术。只要还有创造的余地,就有无限的可能,无限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