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林薇因和徐志摩的爱情一直备受人们的关注。但是人们更多谈论的是诗人徐志摩对于林薇因的狂热的爱恋,却甚少谈到林薇因对于徐志摩的爱。今天,小编为大家揭晓林徽因是从哪一刻起爱上徐志摩的谜团,欢迎大家阅读。
1923年5月,徐志摩的译作《涡堤孩》在商务印书馆出版,列为共学社丛书之一。据瞿菊农说:"十年前,蒋百里先生偶然拿一本涡堤孩的中译本给我看,说是一位姓徐的译的,他在英国,亦作新诗。"蒋百里是共学社的主持人。则此稿是志摩在英国时所译,寄给蒋百里安排出版的。《引子》中有"母亲虽在万里外"亦可证。这段话是这样说的--我一年前看了Undine(涡堤孩)那段故事以后,非但很感动,并觉其结构文笔并极精妙,当时就想可惜我和母亲不在一起,否则若然我随看随讲,她一定很乐意听。此次偶尔兴动,一口气将它翻了出来,如此母亲虽在万里外不能当面听我讲,也可以看我的译文。译笔很是粗忽,老实说我自己付印前一遍都不曾复看,其中错讹的字句,一定不少,这是我要道歉的一点。其次因为我原意是给母亲看的,所以动笔的时候,就以她看得懂与否做标准,结果南腔北调杂格得很,但是她看我知道恰好,如其这故事能有幸传出我家庭以外,我不得不为译笔之芜杂道歉。
现在要说的不是这本书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译的,而是为谁译的。真的是给他母亲看的吗?她母亲识字不识字?据夏志清的考证,或许只能说推测,这本书是译了给其时已回国的林徽因看的,要传递一种信息。《引子》中的母亲,均可改为林徽因。夏志清在《涡堤孩·徐志摩·奥德两赫本》中说--徐志摩读小说时,把他自己和林徽音比作是黑尔勃郎和涡堤孩,把张幼仪比作了培儿托达,这个假定我想是可以成立的。他把《涡堤孩》译成中文,明说是译给母亲看,其实是借他人之笔,写了他自己和林徽音的一段宿缘,虽然徐志摩1922年10月回国想同林徽音结婚的时候,她已正式和梁思成(梁任公长公子)订了婚了。译文引子里好多次提到"母亲",我敢断定是影射了林徽音本人。文末写道:“所以胆敢将这段译文付印--至少我母亲(林徽音)总会领情的。”
这只能说明徐志摩对林徽因迷恋之深,还不能说明林徽因接受这种迷恋。对这一段两人感情的性质,林徽因从没有正面的陈述。1924年5月,徐志摩陪泰戈尔去太原前,两人会面并恳谈,也只是某种感情的结束而不是开始。6月,林徽因与梁思成相偕赴美留学后,过去的一切波澜都渐渐地平复,要不也不会有志摩与小曼的相恋与结婚。
然而,人的感情是不断变化的,对过去的感情也是不断反省并有可能重新认识的。待到1927年春胡适来到美国,或许是因为“电报事件”让她不安,或许是因为志摩与小曼的成婚让她深思,林徽因感情上又起了新的波澜。3月15日致胡适的信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