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语:南宋杰出的爱国诗人、民族英雄文天祥有一句励志的爱国名言“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他除了会写诗还会算命?而且算命准确率百分之九十八?我们一起来了解。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是南宋杰出的爱国诗人、民族英雄文天祥留下的名言。状元出身的文天祥官至丞相,封信国公,面对国家危亡,他临危不俱、视死如归,表现了坚贞不屈, 大义凛然的民族气节。文天祥出生于江西庐陵。小时,文天祥的父亲就开始精心培养他。《四书》、《五经》是文天祥从小必修之课。文天祥小时,尤其喜爱群经之首的《易经》。文天祥四柱算命准确率百分之九十八。
文天祥在《赠谈命朱斗南序》中说:
“天下命书多矣,《五星》勿论,若《三命》之说,予大概病其泛,而可以意推出入,祸福特未可知也。
“惟《太乙统纪》,钩索深远,以论世之贵人,鲜有不合,然闾阎贱微,有时而适相似者,仓卒不可辨。
“予尝谓:安得一书为之旁证,以窥风造化之庶几哉!
“最后得朱斗南出《白顾山人秘传》一卷,以十干,十二支,五行,二十七字,旁施午竖,错综交互之中,论其屈伸。刑冲六害,察其变动,生旺官印空, 而为衰败死绝破。禄马不害为贫贱,孤劫未尝不富贵。盈虚消息,观其所归,和平者为福,反是为祸。其言亲切而有证,予切爱之。独其所著之文,可以意得,不可以辞解,乃循其本文,变其旧读,概之以其凡,表之以其例,其不可臆见者阙疑焉。《统纪》十干,干各一诗,其辞虽若专指一干而云,而十干取用,无不相通,古诗虽以百数,其大指数十而已,亦复如《白顾》之列,别为之篇,以附见其后,使两书贯穿于一人之手,彼此以补其所不及,年月日时,虽相去一字之差,而于铢两轻重,为不可诬矣。
“斗南,吉永人,拔起田间,谈命皆自得之妙。
“予谓:初事《统纪》,失之者十之二三,继得《白顾》书,失之者百之二三也。
“予观斗南用二书奇中,所不在论,偶然而不中,则反求之吾书,书未尝失,顾用书者或未尽耳,予又恨《白顾》书有阙疑也,天命之至矣,出于人之所俄度者,不可一言而尽也。吾所见斗南论命,就其一家,真白眉哉,是为序。”
文天祥把《太乙统纪》和《白顾山人秘传》两本书有机的统一起来,失算率由原来的十分之二三提高到百分之二三,也就是说四柱算命准确率百分之九十八。但文天祥似乎还对微小的推算误差不满意,以期精益求精。但是他宁愿相信是天命之至,出于人之所俄度者。诚如纪晓岚所说“不验者天之微妙斯存”。
考刘基托名宋京图撰《滴天髓》有十天干歌诀与全文风格迥异,或源于《太乙统纪》十干诗。从《白顾山人秘传》“孤劫未尝不富贵。盈虚消息,观其所归,和平者为福,反是为祸”看,文天祥的八字推算已经以用神理论为纲了。“以十干,十二支,五行,二十七字,旁施午竖,错综交互之中,论其屈伸。刑冲六害,察其变动”,这说明当时的运算程序已经相当具逻辑性和数学性,完全具备科学的特征。
实际上唐李虚中的四柱运算体系就已经是高端逻辑化与数学化的命理学了,只是过于繁杂,常人无法掌握。韩愈评价李虚中曰:“(虚中)年少长,喜学,无所不通。最深于五行书,以人之始生年月日所值日辰支干(既时辰),相生胜衰死相王斟酌,推人寿夭、贵贱、利不利,辄先起其年时,百不失一二。其说汪洋奥义,关节开解,万端千绪,参错重出。学者就传其法,初若可取,卒然失之。星官历翁莫能与之校得失。”(《韩吕黎文集》)。
我认为元末明初刘基的《滴天髓》与南宋文天祥专攻的《太乙统纪》和《白顾山人秘传》一定有嫡传的关系,而《太乙统纪》和《白顾山人秘传》则来源于李虚中的体系。
时下易学命学新派理论泛滥成灾,对传统学说几乎全盘否定,这些标新立异的理论自相矛盾、不合逻辑,随着实践的深入大都会被淘汰。这也是民族虚无主义思潮在易学界的表现,由此导致国学衰微。
对待国学正确的态度是,首先要全面继承,这需要很长时间。绝不会象某人说的“用三个月的时间”就“跨过了古人三五千年”。
全面继承后能否有所创新呢?继承不了,谈何创新?以《黄帝内经》为例,五千年来有几人通达?诚如梁漱溟先生所说,中国文化是人类的早熟文化。
梁漱溟一生主要研究两个问题:一个是人生问题,一个是社会问题。他认为,人类生活有三大问题,即人对物、人对人和人对自身生命的问题。同时,人类生活有三种根本态度即意欲向前要求、意欲调和持中与意欲反身向后要求。近代“西洋文化”以第一种态度解决第一个问题,中国文化与印度文化分别以第二、三种态度解决第二、三个问题,于是人类文化演变为三大系。由于三大问题深浅不等,其出现时期应有先后。他认为,以近代“西洋文化”为代表的人类第一期文化尚未完成,而中国人不待走完第一期就直接进入了第二期。中国文化是人类文化的早熟,于是出现了短绌的一面,即幼稚、衰老、不落实。所以,“落于无发展前途的消极”。但人类文化终归要进入第二期,那时中国的人生态度必将取代第一种。因此,未来的人类文化必将是中国文化的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