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千年前后的几年里我在北京常患病,大概人“老了”,身体的“零件”磨损了,免疫力常出毛病,又偏偏“治不起“——开始是没医保,后来是我打工的文化部门倒是给办了“医保”,但只能住院用,到了门诊看病却一文不报,谁能不上班整天住医院?等于半拉空头支票。有一次我偶然在哪里读到苏辙的两句诗:“老去日添腰脚病,山翁服栗旧传方”“ 客来为说晨兴晚,三咽徐收白玉桨”,学诗多年,这两句的含义还是能破译的,前一句是常食栗子,后一句是每天早中晚三次咽下唾液。古人讲究中医原理,中医认为治病先治肾,这两种方法都是调理的,不用花钱或花钱很少但有功效,再加上贵州的一位老作家前此曾教习我一种静息打坐的方法,一起联用。北京一带盛产栗子,良乡的板栗就很有名,还有许多河北、辽宁运来的栗子在卖,街上冬季糖炒栗子也多,并不太贵都方便,我选用的是煮粥方式,粥里放入煮熟后捣碎的栗子——因为栗子性比较“硬”,这样即使胃肠弱也容易吸收。断断续续坚持,历时几个冬春,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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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辙的全诗:
“老去日添腰脚病,
山翁服栗旧传方。
经霜斧刃全金气,
插手丹田借火光。
入口锵鸣初未熟,
低头咀噍不容忙。
客来为说晨兴晚,
三咽徐收白玉桨。”(《服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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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以前读杜甫,以及若干唐诗宋诗里,都曾藏有药方,古人真是仁心,又很是聪明智慧,他们用诗歌把自己的经验固定下来,传给后人,以永不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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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去日添腰脚病,山翁服栗旧传方”(年龄老了腰腿疼痛,吃服栗子是山民老翁传授的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