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曾经给我的诗歌爱好者朋友们说过这样一句话:对于一个学习写作几近二十载,经历了笔头车载。废纸如山的尚且一无是处的诗歌爱好者来说,鼓动那些尚未有沉迷于诗歌的文学青年走诗歌之路,那就是犯罪,他就是教唆犯,我不想做这样缺德的事情,也不想当这样的犯人。
长期以来,我一直固执的认为,写作是必须有一定的灵气和长期的坚持才能够有一定成就的,尤其是诗歌的写作。
王国维说:世故之诗人,不可以不多阅世,阅世愈深,则愈厚重。
诗人的气质也一定是与众不同的,或者超然物外,或者风流不羁,或者沧桑疲惫,或者身心俱废,或者婉约蕴籍,或者大气磅礴至真至纯。比如陶渊明,比如唐伯虎,比如杜甫,比如李煜,比如李清照,比如辛弃疾。
当漫山遍野的口水诗让那些我曾经劝阻过的诗歌爱好者们在一夜之间功成名就的时候,我惶惑。我苦闷。我难过;我曾经的固执与偏颇不知道扼杀了多少优秀的青年才俊,不知道有多少应该推前浪的后来者都被我们这样迂腐守旧的人轻易的就搁浅在沙滩上了?
中国的诗歌在经过了新问个话运动之后终于出现了徐志摩。戴望舒等等诗人,又经历了无产阶级问个话大革命的洗礼,当红宝书。忠字舞铺天盖地的时候,口号诗也应运而生了,像:我们的力量大如天,太阳一箭能射穿,地球一箭能踩碎,江水一口能喝干等等所谓的诗歌。问个话大革命以后的八十年代,诗人们在探索。开拓。蒙胧的旗帜下涌现了大批的优秀诗歌,舒婷的《致橡树》北岛的《回答》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