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诗歌作文锦集7篇
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对那些朗朗上口的诗歌很是熟悉吧,不同的诗歌,其语言艺术所表现的语言风格、特点、技巧各不相同。那么都有哪些类型的诗歌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诗歌作文7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落叶,是秋天的使者。
一阵秋风吹过,一片泛黄的银杏叶飘落。又一阵风吹过,那泛黄的银杏投入风的怀抱。银杏随着风的脚步,开始了一段新奇的冒险。它要去告诉世间万物,秋天,来了。它走过田野,玉米爷爷长满了胡须,大豆宝宝赛起了跳远,高粱笑红了脸……它悄悄地告诉农民伯伯:“秋,来了。”望着那张苍老的脸,它偷偷的笑了。它走过果园,柿子树上缀满了小红灯笼似的柿子,沉甸甸的,把枝头都压弯了;苹果羞红了脸,如同娇小的新娘。它轻轻地告诉馋嘴的孩子:“秋,来了。”闻着果香,它陶醉其中。它又走过了森林,告诉小动物们:“秋,来了。”听着动物们奔走相告的脚步声,它满脸幸福……真是“万物已惊秋”呀!
落叶,是秋天的礼物。
一阵秋雨过后,落木萧萧。走上大街,街上满是树叶,越积越多,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这些落叶,大到如蒲扇,小到如细针。有的呈水滴状,绿的深沉,绿的苍翠,仿佛可以看出它们饱受风霜;有的像一把小扇一般,披上了一件黄袍子;还有的如同那耀眼的红星,火红火红的,像一簇簇正在燃烧的火焰……走上去,沙沙作响。真是落叶满金陵呀!
落叶,是秋天最美的花。
秋风里,枫叶如花。那变幻莫测的枫叶正由青变绿,由黄变红,远远望去,灿烂一片,红色中夹杂着点点金黄,金黄中夹杂着碎碎的新绿。那红星一般耀眼的颜色,照亮我们前进的路。古人云:“霜叶红于二月花”真是一点也不错!
落叶,是饱含深情的。
阵阵微风吹来,落叶紧紧地抱住它们曾经最温暖的家——大树,可弱小的身躯毕竟比不过强大而又有力的风。它们离开了它们曾留下欢声笑语的家。在风中,它们时高时低,时快时慢,它们正在给大树献上最后一曲。落身芬芳的泥土,那曾经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一滴晶莹的泪水滚落……“翻飞未肯下,犹言惜故林。”
秋叶如诗,秋意正浓。
读书十余载,读过的诗歌不敢妄称千千万,却也颇丰,自然对诗歌有着不少感想。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我看不仅应该会吟,更应该会品。
既为乱谈,自然是天马行空、不拘章法,想到哪儿写到哪儿,万一灵感戛然而止,即刻收笔。
唐诗是诗歌的顶峰,传承数百年,当然也极具个性。各家诗派风格不一,或奔放豪迈、不拘一格,或清新自然、超凡脱俗,由此构成唐朝诗坛百花齐放的繁荣局面。然而我以为,名家虽多,却不见得都名副其实,有些诗人的作品并没有后世传诵的那么出神入化。我且妄言,一抒看法。
盛唐田园诗人中,最负盛名的莫过于孟浩然。文人殷璠称其诗为“文采丰茸,经纬绵密,半遵雅调,全削凡体。”但在我看来,这位仁兄实在是有些故作高深。这些评价过于神化了孟浩然的诗句。举例如《夜归鹿门歌》:
山寺钟鸣昼已昏,渔梁渡头争渡喧。
人随沙岸向江村,余亦乘舟归鹿门。
鹿门月照开烟树,忽到庞公栖隐处。
岩扉松径长寂寥,惟有幽人自来去。
我实不知此诗妙在何处。全诗写景并抒情,四联共二十八言。虽是五脏俱全,却毫无亮点。用词陈俗,言语平淡,虽说此诗是歌行体,韵律要求没有那么严格,但是全诗押韵过于散乱,并没有诗歌应有的韵律感,读起来生涩拗口。教材上评论此诗“语调流畅,言语质朴,有流转自如的韵律感。”当真不知此言从何而来!他的其他名句诸如“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等等,更是手笔稚嫩,措辞肤浅,着实难以经得起细斟慢酌。倒是苏轼的评价更为中肯:“浩然之诗,韵高而才短,如造内法酒手而无材料尔。”实为正解。
同为盛唐山水田园派的诗人,与孟浩然并驾齐驱的王维则显得功力深厚一些。有《过香积寺》一首:
不知香积寺, 数里入云峰。
古木无人径, 深山何处钟。
泉声咽危石, 日色冷青松。
薄暮空潭曲, 安禅制毒龙。
首联正面写人入云峰,实际映衬香积寺之深藏幽邃。还未到寺,已是如此云封雾罩,使读者有身临其境之感,恍如香积寺之幽深只在眼前。颔联写寺前古径僻静曲折,虽是无人留迹却又可闻钟声阵阵 ,仿佛从深山中杳杳而来,荒僻幽静,可见一斑。颈联两句仍意在表现环境之幽冷,而手法异于前两联。诗人以倒装句,突出了入耳的泉声和触目的日色。“咽”字用得极为形象:山中危石耸立,流泉难以轻快地流淌,只好在嶙峋怪石间蜿蜒蛇行,仿佛痛苦地发出幽咽之声。而用“冷”字形容日色,乍看之下似乎有违常理,细品却不禁称妙:余晖之下,凄凄之日色涂抹于青青之松林,其状不甚冷寂乎?
全诗采用由远到近、由景入情的写法,径入古寺之景,潜心参禅之心,浑然天成。诗人描绘幽静的山林景色,非极言僻静,而是以钟鸣、泉声为意象,不但没有打破宁静的意境,反而增添了深山丛林的僻静之感。这种以动写静的反衬手法,是孟浩然那种如平地流水般的言语功底所不能比的。
此二者作为山水田园派的代表,稍一比较便高下立判。那么作为浪漫主义的代表,李白和李贺二人自然也不能错过。
李白之名自是家喻户晓。其诗歌天马行空,浪漫而富有想象力,因此他被尊为“诗仙”;李贺系出同门,其诗歌辞藻之华丽,风格之俊逸,比太白犹有过之而无不及。也被尊为“诗鬼”。然李贺之名望比起李白有如滴水之比汪洋,难及九牛一毛。原因在于此二人对于把握华丽辞藻和高深立意之间平衡的功夫火候不同。李贺的诗如《李凭箜篌引》:
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
江娥啼竹素女愁,李凭中国弹箜篌。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
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
梦入神山教神妪,老鱼跳波瘦蛟舞。
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
乍看之下内容丰富,言词瑰丽,连用数典,极言李凭箜篌技艺之高超,细细斟酌却难经推敲:全文主题单调,内容空洞,修饰虽多却皆言一处,没有对比,没有铺陈,没有循序渐进的层次感,更没有深刻的内涵来升华全文。且每句之间缺乏联系,使诗读起来如同拼凑缝补的华服,冶艳瑰丽却难为整体。尝闻李贺作诗乃背负书囊纸笔,随遇灵感而偶得佳句,夜归后再逐句整理成篇。如今看来,此言不虚。
相比之下,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就娴熟得多。全诗描绘天姥山之险峻壮美,穿插有诗人狂放大胆的想象之景,措辞同样瑰丽壮阔,格调不凡。且结尾不失抒情之笔:“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更是直言不讳,傲岸不羁,用自身的理想与意志升华了诗歌的内容。整首诗流畅自如,天衣无缝,不失为上上之作。
才疏学浅,乃敢于此口出狂言。史上名家如云,然一诗人所承绝大多数溢美之词皆值得商榷。有太多泛泛空谈之辈,本身不具备对诗歌的鉴赏能力,只不过人云亦云,找个名高望重的诗人,溜须拍马,不吝赞辞。实为一窍不通,有违做学问“实事求是”的宗旨。
末了,谨献不才劣作古体诗一首,笔墨粗浅,平仄不分,韵律凌散,万乞指点:
寄愁雨中
春寒料峭雨滂沱,银针没处尽萧索。
画栏独倚酒穿肠,千杯难掩人轻啜。
愁云欲蹙蹙成锁,霜月含珠珠长落。
山盟不消流年梭,前尘裁作断绫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