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的诗歌

时间:2021-08-31

浅谈的诗歌1

  象茂密的森林多了一只

浅谈的诗歌

  转了基因变异的鸟

  写了一辈子诗的我

  今天却不认识什么是诗

  但感觉告诉我

  那病床上打着点滴的呻吟

  那墙上贴的口号标语

  还有那铺天盖地的谎话广告

  绝不是诗

  甚至连打油都不能算

  当这些不是东西的东西

  贴上诗的标签装订成册

  当文理不通的诗者冠上

  用钞票买来的的诗人桂冠

  诗就浸满了眼泪

  纵然屈原在世也会选择

  第二次投江

  这无啻于诗界最大的悲哀

  诗要高雅拒绝平庸

  诗要直抒胸臆不是直白

  诗不是笔直的胡同

  诗有时要象雾的朦胧

  灵感不是窃取

  浪漫不是杜撰

  思维跳跃决不是虚假大空

  诗就是诗

  诗是诗人的孩子

  必须知识营养充足

  道德纯洁干净

  绝不能不足月早产

  防止怪胎产生

浅谈的诗歌2

  在文学空前寂寞的时代,雨子感动着总还有一些人依然痴迷着文学,钟情于山水般的倾诉,在文学自我的田园里耕耘四季,寻找一块栽种花朵与青草的山地,这是一种不倦的寻找。

  陇南青年作家刘彦林与我素未平身,但却在他心爱的《七里香花开》散文集出版后第一时段内快速专递到天津。前几天,偶尔看到他在《徽县作家》群里对大家说:“雨子老师是陇南女诗人领袖,她虽然到了天津,但是陇南和徽县不会忘记雨子老师”。

  感激陇南和徽县对雨子至真至爱的评价,雨子并惭愧着。

  陇南是雨子曾经生活了整整20年的第二家园,也许因了雨子的人品给陇南人留下的深刻印象,以及雨子在陇南时创作的诗歌所产生的社会反响,至始至终,陇南没有忘记曾经的雨子以及雨子的诗歌,这也是青年作家刘彦林千里汇书到津的最可靠的理由。

  捧着彦林千里迢迢快递来津的《七里香花开》久久凝视……雨子知道,自己其实没有到过地理意义上的徽县,只在现实里,曾与徽县一些作家诗人有过深深浅浅的交往。手心的《七里香花开》是一位工作在徽县的陇南青年作家,他代表陇南人传递给雨子的一份长达20年的爱戴与信任,还有怀念,这是怎样的一种经历了20年岁月风霜而不减的情义?对此,雨子感激着并温暖着。

  相隔千山万水,我难能更亲近地与彦林切磋交流,只能从《七里香花开》洋溢着芬芳的文字里,感悟属于彦林岁月的晨昏,以及体悟一个文学人的责任与担当。就凭着彦林传递陇南以及他本人对雨子20年之始不变的情怀,对雨子诗歌为发展陇南文学所作的一点努力的认可,我就是再忙,也要为《七里香花开》写点什么,这是答谢,更多是感恩。

  已经有不少位我熟悉的和不熟悉的作家给予了《七里香花开》精湛评述,雨子不再详细地就文论文,只想在感激中,围绕《七里香花开》更多谈及有关文学与人性,感恩与责任。

  《七里香花开》是一部诗意散文集,优美的文笔沾满了原野花香的气息,无论在亲近或远离一种久久的精神向往里,可以说这是当前城乡人逐渐淡忘了的花香。《七里香花开》是青年作家刘彦林倾情之作,诗意般的文字,彰显出浓郁的恋乡恋土情结,正是这满满一筐诗意语言,体现出彦林驾驭散文的笔力功底。

  此文开头我就说过,这是一个浮躁的时代,文学,被我们无力可抵制的经济信息大幅度强力冲撞,许多原本认真写作的人便处于一种焦灼状态,从而难以在平静之下进行创作。

  今年我一直在说:这是个扼杀了诗歌的时代,这是个道德大沦丧大倒退时代,这是个缺少文学的空乏苍白的时代,这是一代人的悲哀,更是文学的悲哀,所带来的心灵创痛是惨烈的,即使这样,依然有人在月光暗淡的夜路上孤独行走,在潮涨潮落的浪涛里倾心聆听海的回声,无疑,青年作家刘彦林就是其中一个孤独的夜行者,20年来痴情不悔,他说文学是此生难能丢下的。

  《七里香花开》散发着芬芳,静静开在心域的水城,开在时光风景的背面,彦林没有请哪位“名家”为《七里花香》写序,在这里没有靠着所谓名人轰动效益的影子,没有浮躁的喧嚣和不实的捧场,因此《七里香花开》是纯净的,是一支独立的七里香,在属于作者最初灵感的光晕里展示美丽,对彦林这种至纯的文学本真精神,雨子非常赞赏并拥戴。

  在《七里香花开》通篇文字里,读到作家浓烈的恋乡情结。

  家乡忙碌的秋天里,有着终年操劳的父母弯弓一样的背影……“忙碌庄稼地里的父亲,赶在霜降前抢收辣椒的母亲……”这一幕幕亲切的风景,感染温暖着读者,能唤起久违的乡情。不要忘记,我们都是土里来的,不能忘记在伟大的乡村里种植粮食的伟大的父老乡亲,一个有责任感的作家更应懂得感恩,明确自己担当的社会责任。

  雨子认为,在所有文学体裁里,散文最难写,拎着盛满梦的篮子,行走在情感真挚的幽谷,那种潇洒后的矜持,张狂后的缄默,都要有序地蕴含在文体的脉络里,这也正是形成散文刻骨魅力的根基。读着刘彦林的散文集《七里香花开》,让我更加确认这个浮躁的时代还有纯粹的东西,难以压制难能可贵。真正的文学人都是行走在现实与梦想边缘的半睡半醒者,既过着实实在在的日子,又做着七彩泡泡的梦,写着半痴半醉的话,在十指间横渡无须回报的艰辛……而我们却始终难以逾越此岸抵达彼岸的艰辛。

  “在童年的梦境里,捻车就在奶奶或母亲的手上吱吱呀呀地转动着。”作家对古老的捻车这段精炼生动的描写,使我的心萌生感动,捻车,在作家童年记忆里就如一台钢琴,能发出世间最美妙的音符,这吱吱呀呀的旋律里,留着他儿时的梦幻,小时候,彦林就穿着母亲用捻车捻出的麻绳纳成的鞋底,走过家乡的田埂,走出古老的乡村。

  一切都在变,曾经养育了家乡人的泉水小了,喝遍天下水不如家乡的泉水清甜,在对回归原生态自然的极大渴望里,年轻的作家想双膝下跪,祭拜神灵赐给家乡的泉,彦林把家乡的泉比作母亲,这是文人的良心体现。

  当读到“关于故乡和雪的记忆,随之归于内敛,最终躲藏到心灵的某个角落……”这一行时,我的心在隐隐作痛。

  追抚岁月,多半是痛的记忆,多半是心的荒凉。《七里香花开》里,展示的看似平凡的身边风景,那些发生在往昔童年或少年路上的乡村故事,那些至真至纯的亲情,都令雨子动容,我并感动文学语言的纯金链条,串接了作家的思想在对于社会历史文化理解后的升华,《七里香花开》作者于静默中自我磨砺,在冲击悲剧性的无数次的意念里轮回,他艰辛着心痛着快乐着,他孤独地享受着世间豪华的寂寞。

  在《七里香花开》里,让雨子一再感动着乡情难忘,亲情永远鲜亮。作家是父母唯一的男孩,并从小深受祖母宠爱,对两年前祖母的逝世,他表示了极度的悲伤与痛心的追忆。人也许一辈子也长不大,但人又都在慢慢长大,“也不知能否减少我内心堆积如垛的惭愧。”表达了作家对母亲的虔诚忏悔,对于自己的错追悔莫及。

  打铁铺,又是一段儿时的回忆,用作者本人的话说:锻打的场景,给予的教化与警示,让蒙尘的心找到阳光的位置,雨子想这些点滴的藏在人生最初记忆的章节,永远不会生锈,就如铁匠铺炉火中的锻铁一样闪亮,星光四射。

  《七里香花开》里有许多感人的故事,三岁的玩具,竟然是父亲在他大病后送的一把小巧的锄头,父亲,一个

  普通农人的儿子,土地的守望者,在这把小巧的锄头里含着父亲的心愿,先辈的嘱托,那时候他常常扛着小锄头跟着父母下地……命运,让作家最终离开了土地,但对乡土的爱恋和父母一样深厚,因为他深切知道,自己依然是农人的儿子,是那片慈爱的土地生养的儿子。

  青年作家刘彦林以朴素无华的姿态,以优美的文字倾诉着对妻子和女儿的爱,带着女儿体验乡村的阳光田野,三.八节带着妻子去乡下掐苦苣,这是他馈赠给爱妻最好的节日礼物,以共同唤起对乡土的依恋,对田野情感的回忆,雨子赞赏作家彦林对爱情的忠贞,更赞赏这份朴素,这在当代潮流里又是何等可贵。

  《七里香花开》诉说着星星一样多的有关家乡有关土地有关爱情的故事,家乡远去的回忆对彦林是最刻骨的,在作家朴素的春天里,有一地苜蓿一地苦苣还有如情人一样美的葵,有神灵赐予的亲爱的麦子,更有布满乡野的七里香花……

  毋庸置疑,《七里香花开》属于作家刘彦林理想精神范畴内的倾诉,张扬的,压抑的,他一路清歌,为生命里无数次的疲惫挣扎而歌,为逝去的原始村庄,为曾经贴补过家乡贫苦生活而逐渐消损了的七里香花而歌,在这些来自云端的语言里,我读出了藏在优雅抒情里的悲戚。

  对《七里香花开》雨子在继续阅读中,不是一遍。

  雨子以这三千文字,隔着重山陪伴彦林,面对渐行渐远的亲爱的村庄亲爱的麦子,感悟几度迷茫几度失落,雨子以诗者的良心,愿与陇南我亲爱的诗友们,共同穿越心灵荒芜的场景。

  散文集《七里香花开》传递着作家如丝如扣的质朴情怀,文学的寂寞,带来文学的辉煌,如花开在心,心无杂念,七里香花就开在青年作家刘彦林久远的梦里,将不衰不败,花开了,在文学博大的原野上。